宣纸上,是镜中的他,在百里优推开寝殿大门的那一刻,他已经知道是她了。
勾完最后一笔之后,南宫宴才抬头看她,他将手中毛笔放在笔架上,“怎么又回来。”
“你一直都在这里!”百里优看着宣纸上他的画像,肯定他从未离开过寝殿。
“你说呢!”南宫宴看着案上未干的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你会突然跑回来。”
“我……”百里优正想开口跟南宫宴讲她在清宁宫内听到的事情,可她才开口,殿外就传来了怜香的声音:
“优小姐,恭亲王请你到清宁宫去!”
“他怎么来了!”百里优皱眉。
“去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南宫宴转过她的身,将她往外殿推去。
“好!”百里优转过身,“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我回来就告诉你!”
“嗯!”
寝殿外,南宫瓴被怜香拦在殿外。
“小优,发生了什么事?太子不去吗?”南宫瓴看着百里优关上殿门,出寝殿的却只有她一人。
“太子殿下今日有些不适,所以我代他出席就好了!”百里优关好门后解释着,“希望恭亲王别往心里去。”
“没关系,晚宴而已!”恭亲王并没有往心里去,“走吧!”
“嗯!”百里优与他一起万往外走去。
“我见你去了清宁宫又折回,想必你很担心太子哥哥!”南宫瓴边走边侧头看着百里优。
“他很不舒服!”百里优爬上宫辇,看着停在她的宫辇旁的马。
南宫瓴本想上她的宫辇,看她却看着他的马,于是他只能改变方向上了自己坐骑的马背。
清宁宫内,该来的官员与命妇都已经入席,百里优坐在宫辇内,让南宫瓴先进入清宁宫。
当百里优踏入清宁宫的时候,太后看她的眼神已经不似往常那般了。
“百里优小姐,怎么只有你一人呢?太子呢?”皇后身旁的如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