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慕容凰炫有些失望,转过身准备离开,却又想到了什么,转身问,“记得她是往那个方向去的吗?”
“那边!”家丁指着城门的方向。
“她要出城?”慕容凰炫走向自己的坐骑,驾着它往城门奔去。
城外很视野开阔,百里优的小红驹毕竟还小,跑不了多远,慕容凰炫刚出城门便看到了绿野上的小红马,马背上的玫红色身影也是很明显。
百里优坐在小红驹背上,望着远方,午后的阳光将她稚嫩的脸颊晒出些许微红,风吹着她的黑发飞扬。
身后传来了马蹄声,百里优擦觉不到危险,也就没有回头。
“百里优!”慕容凰炫放慢速度,让胯下坐骑慢慢走到百里优的小红驹身边。
“你跟南宫宴吵架了!”慕容凰炫俯视着她,她平静的脸上有些许落寞。
“没有!”淡淡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表示着声音的主人此刻心情很平淡。
“你知道南宫宴现在在做什么吗?”慕容凰炫问着,很是着急。
“喝酒?舞剑?还是其他?”百里优绞尽脑汁,去也猜不出南宫宴此刻在做什么。
“在画画!”慕容凰炫望着天与地相连的地方。
“哦!”百里优低头,南宫宴能文能武,会画画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些似乎都是太子的必修课。
“每当他思绪混乱的时候,他便画画,画花鸟鱼虫,画山河殿宇,可唯独这一次,他画了东宫……”慕容凰炫转头看着一脸错愣的百里优,“宣纸上还有你,虽然只是背影,可一眼便可知道那个人是你,我想,应该是你刚才离开东宫的那一幕……”
百里优将头歪到一边,微微抬起,映着蓝天白云的瞳孔覆盖着厚厚的泪水,却始终没有流出来。
“画上还署上了一个字:悔!”慕容凰炫看着倔强的百里优,她宁可抬起头,也不愿意让泪水留下。
“悔?”百里优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