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星尘拿出一张烫金信封。那是由各大隐世高手联合起来的长老殿,掌管各大宫门之间和宫门大赛事物的长老殿发来的信。
长老殿的信,毫无疑问是邀请风星尘参加这次的宫门大赛的。
可是,这一次,还能和往常几届一样吗?风星尘望着星月宫上的一弯月牙。在心里默默的念到:风无尘,希望你能尽快赶回来,不要让我失望。
——————————————我是分割线—————————————————
风无尘很高兴,因为终于收到了徒弟,不用怕自己师父那个臭老头了。不过,他想起了什么似得。将一个羊脂玉精雕细琢而成的月牙形令牌交给了星愿。
羊脂玉的触感很滑腻,温温的,带着一股淡淡的白玉兰的香味。显然是风无尘带在身边的东西。令牌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三个银光闪闪,龙飞凤舞的字,星月宫。
星愿淡淡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风无尘笑嘻嘻的说:“我是星月宫的嫡传子系第三十七代。师父说了。我的徒弟虽说不是嫡传子系。但是也是内门弟子。刚才的那个是内门弟子特有的令牌。”
风无尘其实刻意隐瞒了一些。内门弟子也很难得到这块令牌,除非是拥有过特别成就或者天赋百年一见的人,还必须是内门弟子,才能得到这块令牌。
这种令牌,在整个星月宫目前也只有三个人有。
风无尘顿了一下,又说:“你需要咬破左手的中指,在令牌上滴上三滴血。然后令牌上回自动签署上你的名字。你就算是我星月宫的内门弟子了。”
星愿很听话的咬破了中指,三滴殷红殷红的血滴滴在了月牙形的令牌上。果然,令牌发出略带红色的白光。两个字就像是刻上去的一样,星愿二字缓缓的出现在了月牙形令牌的底部。虽然不是很深。但是能看的清清楚楚,也不容易抹去。
星愿不知道,这相当与签订了一个契约。以后都只能是星月宫的弟子。而且这是血契。不能反悔,不让就会遭到天谴的。
风无尘自然清楚这血契的作用。他完成了任务之后嘿嘿一笑。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茫茫月色之中。
星愿拿起那月牙形的令牌。晶莹剔透,美丽精致。没有一个女孩子是不喜欢这样的东西的,星愿将令牌收纳道储物戒指里。抬头看了看天空。
漆黑的夜幕早已爬上天空。洒下了斑斑点点的星星。一弯月牙想星愿的羊脂玉一般,夜静悄悄的。很美。
星愿突然感到一阵寒冷。才想起现在已经很晚很晚了。拉了拉大衣。走了。
洒下了一路月色。
星愿走后。一个黑色的身影鬼鬼祟祟的走来。他整个人包裹在一个巨大的黑斗篷里,一双明亮的眼睛宛如寒星。闪烁美丽。
风无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脸上多出了一副蝶形的金边银质面具,使人看不清他的模样。风无尘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一阵飓风如狂风暴雨向黑衣人呼啸而去。
黑衣人的衣袍被掀开。整个人被风吹得往后退了几步。衣袍滑落,露出了一张熟悉的容颜。
竟、竟是慕阳!
风无尘冷冷的打量着慕阳,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弧度:“你就是那个血影宫最最没有用的嫡传子系血族,慕阳吗?”
慕阳握紧了拳头,他讨厌别人说他没用。虽然他承认,自己在五大宫门排名第二的、高手如云的血影宫中,不算杰出,甚至连外门弟子都打不过,但是自己终究还是会变强的,一定!
慕阳深吸一口气。直直地望着风无尘。虽然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到底是谁,但是一定不会弱。仅仅是站着,就给人带来一股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他以前只在他的父亲,血影宫的宫主,慕冥血上感受过。
慕阳忍着体内的不适。不得不恭敬的开口道:“在下不知哪里犯了错误,惹怒了这位尊上,希望尊上明鉴。”
态度虽恭敬,但是却不卑不亢。能屈能伸,知道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该进,不错。
风无尘的眼中难得闪过一丝赞赏,不错。看来血影宫的这位嫡传子系,也没有差到什么地方去。
不过,风无尘欣赏归欣赏,这一次来是给慕阳一个警告的。风无尘特意压低了声线,让慕阳听不出是男是女。低沉的说:“我这次来是给你一个警告,星愿是本尊的土地,你要是敢伤害她或打她的注意,休怪本尊心狠手辣!”
慕阳一惊。他怎么知道,其实他是想跟父亲大人汇报一下,关于星愿和夏洛洛的事情,虽然这样做有些不对。但是,为了能让父亲大人认可自己。慕阳也不管这么多了。现在却没想到,星愿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师父,看来,以后自己对星愿要小心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