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虚弱的可芯的双眼被晶莹的泪水迷蒙，颤抖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羽…梵。”
他喜上眉梢，狠狠的应着：“我在！”
“羽..梵..”又是一滴泪滑过，可芯的胸脯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他修长的手指一遍一遍的梳理她额前鬓角的发丝。
“我在！我在…”
“羽梵，羽梵，羽梵…你真的是羽梵吗？不是那些怪物变成你的样子要将我抓走吗？”她就像个孩子呜咽着，说着最幼稚单纯的傻话。
季羽梵用额头抵着她的，眼底是满满的柔情摇着头说：“不是。要不，你摸摸我..看到底是不是你的羽梵..”说着，他拉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每一寸都贴着炙热的温度。
她无一个时刻不再颤抖。
“我的..羽梵？”她仿若受宠若惊。
“傻瓜。”他低声道。
“是你的，一直一直都是..”
瞧，她又说这些话将她弄哭了。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她好痛苦自己从前做的种种。
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募然从心口传来一阵刺痛让她蹙眉。
“所以，可芯，你答应我，以后你也都是我的，亲口告诉我..”完全没有发现可芯的异样，季羽梵有些心急。
“我..我..胸口好痛。”那是一种半秒也舍不得移开的视线，好半响，可芯皱着一张小脸，呼吸加重，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低眸，季羽梵看着她的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呼吸急促得厉害。顿时恢复了理智。
“医生，医生..”他焦急的喊着，按了床头的按钮，就要向床头走去。
“不.不要走。”可芯用那卑微的力量抓住他的手，紧紧的，可怜着一张小脸，喊着要他不要走。
“我没走，我一直没走。很痛吗？”他想起那天，明明她那么无情的说着不认识他，伤害他的话，却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不顾一切的冲到他的身前，为他挡了那一刀。
还对他说着：她其实爱他。
他也很痛，痛到毁天暗地，恨不得将整个心紧紧的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