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没有”一遍一遍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可芯喘着气摇着头死命的否认。
身体被他侵犯的事实冲击着她的大脑，竟然在痛苦的同时还有一种慰藉。
彷佛是一种补偿，就像她的心底，她是恨自己的。她恨自己，所以他无论对自己怎么样，她都没关系，但是那根深深的刺却也在心底隐隐作痛，那是白枢。
“你***不准说没有，你明明爱我，我要你现在记清楚你是我的，记清楚我怎么对你，只有我才能这样对你，你是我的，我的…”他的话明明如此的强势为何听起来那么的殇。
她闭上眼睛再也说不出话来，小手紧紧的抓紧床下的被单。
她以为他不会再说其他的什么话，没想到他竟然说：“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将自己的眼角膜给我，为什么宁愿自己失明也要保全我的性命，我的一切！为什么！我不懂，那不是爱我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你说啊…我要你说话！”
原来一切的一切他都已经知道了，可芯忽然觉得放松了，她嘴角弯起苦涩的笑
然后虚弱的说：“因为我离不开他，你给不了他所给我的，还不够吗？”
就是这么轻轻一句话让季羽梵疯狂了，他狠狠的占有她嘴里呐喊：“那是愧疚，不是你说的，不是！两年了还不够，你伤害我这么久还不够吗？”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羽梵，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真的离不开他”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伸出手抚摸他痛苦的眉眼，喃喃自语。
“你混蛋！”他低吼。
她再次沉默。
也许有一种情感，有一种相知才是最煎熬人啊，譬如对一个人的了解，她知道她与他之间的隔阂，有涵儿在他的身边没有她，他会撑下去，而白枢不能，因为他为她放弃了太多太多，失去就一无所有。
早就做好的决定，她不想同时伤害两个人
而且在她的心底，她早就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她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