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这种浓厚的悲伤是什么？一瞬间可芯慌了阵脚。
“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可芯不安的询问。
季羽梵浑身一僵，然后忽然放开了她，扬起脸，那张英俊逼人的脸上眼角挂着几滴泪珠。
整张脸既柔和又让人心痛，他蹙起的眉峰迷离而沉重的双眼，眷念的凝望着可芯怔然的脸。
然后猛然伸出手指抚摸上可芯的脸庞，。丝绸般华顺的触感。
可芯看着那张脸，竟然快要窒息。
不要哭，你是季羽梵，你怎么能够哭泣。还如此的让人心疼。
“对不起”季羽梵深情又眷念的看着她痛苦的低喃。
为什么又说对不起。可是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可芯震惊了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个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肮脏的人居然玷污了纯白的你，让你痛苦，让你被束缚让你…”
“你哪里肮脏了！”这样的话语让可芯大惊，她连忙出声否认。
季羽梵虚弱一笑，多么悲凉，他好似自嘲的笑了笑道：“哪里都肮脏！”
“胡说！”
“我没胡说，你看着这双眼睛，你看着”他激动的说。
可芯看着那双眼睛，房间内并未开灯，填色暗了下来，在他的眼底，她看见了暗紫色的漩涡。和以前一样啊，没什么特别啊。
要说特别的话，那就是季羽梵的瞳孔与别人的稍有差别，白天看不出来。
在暗光和逆光之下，总能看见那双美丽的瞳孔呈现暗紫的光辉。
“像个怪物对不对！原来我的瞳孔之色与常人有异并不是偶尔，而是注定，是注定你知道吗？是我这个肮脏之物的证明。”
像是疯了，季羽梵既想笑，又想哭的抓着可芯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庞说道。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要吓我…”可受颤抖的手想要抽回，他却握得更紧。
“什么事情也没有，不过我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