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等待枯萎了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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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没有自由的自由

都说爱情是自私的,霸道的。

当我们想挽救一段爱情时,做什么无所谓,重的是结果。

常常幻想着,人要是没有记忆,没有感情多好。

那样的话,心里会舒服很多,不用没完没了,

不用祈祷,慊悔。有些事情早就已经注定了。。。

裴笑天坐在旁边看着李医生在那里开单子,没多久谢如水和尹肃就也来到了裴笑天的公寓,想要不告诉他们真的是很难的事,不然他们可能还在外面傻傻的找人呢?

“怎么样。。。”谢如水问裴笑天:“小若没事吧!”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怎么不送医院。。。”

“我请了个位医生过来。。。”

“她怎么样了。。。”谢如水走到李医生的面前问他。

“没什么事。。。”医生收拾好东西说:“只是冻着了,不过她的抵抗力很强。。。打几针。吃点药,过几天就没事了!”

“这也叫没事吗?”谢如水走到还在晕迷中的杨小若身边,她看了看尹肃。

小若。你去找谁了?为什么会这样。。。

“这已经是很好的了,如果换作是别人像她一样冻成这样,不是冻死了,也会得肺癌。。。”

谢如水听到‘癌’这个字,担心的问:“那小若会不会。。。”

“我刚才帮她检查了一下,没事的。。。”李医生微笑着说:“不是说了吗!她的抵抗力很强。。。。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体质好的人!不过你。。。”

“我怎么。。。”谢如水奇异的看着这位医生。

“没什么。。。”李医生笑道:“只要你相信自己可以了。要对自己有自信。。。”

“你没事吧?”尹肃关心的问她,谢如水最近总是头晕。

“没事呀!”谢如水回答尹肃的话走到裴笑天的面前说:“你那请来的什么拉圾医生。。。还是去医院吧。。。”

“小若不愿意去。。。”裴笑天问如水:“小若不让我告诉你。。。也许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当我找到她时候。。。感觉她好陌生。。。好像不在是我以前认识的杨小若了。。。”

“我。。。”谢如水指了自己,装傻说:“我不清楚。。。小若最近怪怪的。。。所以我才着急。。。”

“真的吗?那你知不知道小若来上海找的那个人。。。”那个重要的人,是不是就是那个小若来上海要找的人。

“我先回去了!有点累!等小若醒了!你打个电话告诉我。。。”谢如水逃避着他的话题,她知道裴笑天想知道的,也是自己想知道的,可是叫自己如何告诉他。。。

“如水。。。”裴笑天叫住她。

“对不起。。。”谢如水逃出了裴笑天的公寓。她不能说,有的事是强求不来的,就算不是永远的秘密,也不能让这个秘密太早的出现了。

“好好照顾小若。。。”尹肃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看到杨小若这样,自己好像在大森林里找不到方向,他拍了拍裴笑天的肩膀说:“我去问问她。。。”

李医生看到追出去的尹肃对裴笑天说“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有三条线,爱情,事业和生命。”

裴笑天笑了笑,他相信这位李医生说的话,因为在不久前,有一个人说过类似的话。

透过窗,可以看见几片鹅毛般的雪花夹在雪沫中飞舞着,然后慢慢地躺在湿润的大地上。杨小若不知道下了多久的雪,也不知自己晕迷了多久,外面的世界早就雪白一片,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如果那是梦该多好。。。

她挣扎的想起来,可是却被一个人阻止了“还是待在被子里暖和一点。。。”

“裴笑天。。。”杨小若这时才恍然大悟,她在裴笑天这里。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方,遇见了错误的人,让人无奈,这种错误的遇见,像一把冰冷的雪冰冻她的心,痛彻心扉。

“还冷吗?”裴笑天关心的问她“要不要加床被子。。。”

“我好像听到如水的声音了。。。”杨小若摇了摇的说。

“她来过。。。”裴笑天不能否认谢如水来过的事实:“你没有去上班。。。店长打电话给如水。。才发现你不见了。。。又找不到你。。。”

“如水没事吧!”杨小若坐起来问:“我睡了多久?”

“昨天下午到现在。。。”裴笑天看了看时间说:“如水没事,而且如水还有尹肃在。。。你就不用担心了。。。你也不用担心工作的事。。。我已经帮你请了假。。。”

“不用了。。。我不想再去那里上班了。。。”杨小若小声的说,不想待下去了,以前有些人,有些事,本不太重要,结果往往是看得太重.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自己变得漠然消沉.如果放手,也许才是解脱,那自己该走了!

“也好。那你先好好的休息。。。”裴笑天帮她盖好被子说:“下午我去帮你办理辞职。”

“我想回家。。。”这是自己昨天在那里等待的结果。。。而且现在自己也无法再去面对裴笑天了,他对自己是那么的好,而自己却一直在欺骗他,一直在利用他。

“什么。。。”裴笑天没有听懂她的话,她说要回家。。。那是什么意思。。。

“离开上海,回到我该去的地方。。。”杨小若望着天花板说,她不敢去看到裴笑天是什么样的表情,其实也许只是可以想象得到。

裴笑天站起来,双手像似要把什么捏碎一样,其实是自己的心被狠狠的刺上了一刀:“为什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

“你去那里干什么。。。是不是在等谁。。。”裴笑天问她,他记得她说过,在找一个人。。。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也都怪自己把什么事都看得太乐观了,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工作上了!不是没有找到,也许杨小若早就找到了那个要找的人“你是不是找到他了。。。”

“我找到我哥了。。。”也许这就是最好的解释“我约好了他一起陪我看雪的,可是他却失约了。。。”

“哥。。”不记得她说过她还有一个哥哥,裴笑天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下,可是,他却知道她在说谎,这一年来她一直在伪装自己,都不记得她说过多少谎了,以前以为是因为自己很少时间陪她的原因,现在知道了。

不是,决对不是。。。

“你有哥哥吗?”

“为什么不可以?”

“还是说,你要继续说谎。。。你要伪装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见真正的你。。。”裴笑天大声的对她说,也许昨天就是真正的她吧!

看到生气的裴笑天,杨小若有些害怕了!

“你在说什么?”杨小若轻声的说,如果不曾相逢,也许,心绪永远不会沉重,这场雪彻底的将自己的心给冰封了,也是为了不想伤害他,离开他,也许是最好的,小若想下床,可是却被子裴笑天按住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自己守在她身边想了一夜,她在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一个他陌生的名字,他不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占有多少的分量。。。

“裴笑天!”杨小若不敢不看他,害怕看到他疯狂的一面。

“为什么。。。”

“我要回家。。。”

“不可以。。。”

“我要回家。。。”

“我说过的。。。不可以。。。”裴笑天凑她耳边轻声地说,他不知道,如果她真的离开了,还会不会在回来。。。

“我要回家。。。”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现在裴笑天比前几天尹肃给自己的感觉更让人害怕,就像那天的爸爸那样。。。。

“我要回家。。。”

看着她哭,自己的心也在痛。如果她只是纯粹的想回家,他可以答应,可是现的她去是在逃避着一些事情,也许他这次放她走,就是一辈子。。。

裴笑天吻上了她的唇,吻去她的泪,脸上的泪水流到了自己的唇边,冰的,她的泪也是冰的,那我们的心呢?

“不要离开我!”

“我要回家。。。”杨小若低着头说:“我想回家。。。”

“不可以。。。”

裴笑天摸着她的头发,帮她盖好被子说:“这几天你那里也不用去了,就待在这里。。。”

他不想和她挣论回家这件事了!也不想给她商讨的余地。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还要去上班。。。”

“可不可以不要去。。。”杨小若看着他,自己决定的事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裴笑天了!

“不可以。。。”他知道她现在非常的需要他,可是他却不能留下来。。大家都需要时间。他害怕她再次提到回家的事,他不能让她有那个机会,裴笑天披了件外套说“公司还有很多事。。。我需要你。。所以需要工作。。。”

望着窗外,裴笑天一个人站在楼下,雪花落在他的身上,他像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那里在回忆着什么,不一会尹肃就开着车过来了,他回头看着那扇窗。。。是希望还是失望。。。

车子离去,雪像烟一样轻,像银一样白,飘飘摇摇,纷纷扬扬,从天空中飘下来。雪花落在地面上和白色就逐渐融化一片了。

对不起!裴笑天。。我知道你对我好,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

才我让我愧疚感。。

所以我不得不离开。。。

你并没有怪罪我,可你又不理解了我。

我怕依恋你太久,我怕伤你太深,我只有放弃。

小若摸着被他吻过的唇离开了窗前。

裴笑天,你真的什么都想到了吗?门被从外面反锁了!

手机这里也响起了!

“不在站在窗外!好好休息。。。”

“你这是软禁我吗?”杨小若问他。

裴笑天沉默了一会说:“没有想到你会真的那么做。。。”

“可是你却那么做了。。。”杨小若说不出这种没有自由的空间会是怎样的,也想不出来是什么的滋味,不过自己马上就会体会到了!

“你知道的。。。我为什么会那么做。。。”

“我不知道。。。”

“对不起。。。我需要你。。。”说完他说挂了电话。真是难忘的一天,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而自己却用自己的双手将爱软禁起来!

“怎么了。。。”尹肃问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裴笑天那么的沉着。

“她,突然要回家。。。”

“你怕她走了就不再回来了,所以就把她软禁起来了。。。”尹肃刚才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真没想到裴笑天会那么做!可怜的杨小若,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是不是做错了吗?”他限制了她的自由权。而他却不得不那么做。。。因为害怕失去。。。所以。。。

“没有。。。”尹肃笑着说,在爱情的面前谁也不能伪装:“如果是我,我也会那么做。。。”

“可是。。。你却让如水离去。。。”裴笑天疑问他。

“那不一样,当初让她留下本身就是一个错。。。而且。。。她会回来的。。。小若会吗?如水和小若是俩种完全不同的人!”

“我们也是不同的人。我们的处理方式也不一样,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以前那么喜欢你的女孩,都是我去帮你安慰的,我以为如水会不一样”

“都一样。”尹肃冷冷的说:“我以为你会明白?”

“你的爱情在网络中,而我的爱情在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