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不敢给她太多的压力，他强忍住抓住她的念头，只是与她对视，坚定重复。
“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我可以等，等你爱上我，等你答应嫁给我！”
等？可以等？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他白发苍苍？
等到他发现她心里只有冬日，即使冬日伤害了她，她仍然死心塌地的爱着，然后了解到她根本不可能和他白头到老。
不，她不能让他爱自己，她要像以往那样冷漠。
暖阳脸色苍白的看着他，握紧了双拳，激动地说：“不用等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会嫁给你的，现在不可能，以后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
“为什么”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黑瞳里受伤的情绪是那般**，她浑身一震，僵硬的逼自己开口。
“因为我爱的是冬日，你认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不值得你为我如此费心！”
“我说过，我可以等你！”他说这话时，语气是如此的悲伤。
“你等再久都没有用，别浪费时间了。”她闭上眼，硬着心肠。
颤声道：“很抱歉让你误会了，我只是答应做你的女朋友，根本就没有想过跟你结婚，一开始没有明确表示是我不对。”
“所以，你只当我是个无事消遣、有事必应的备胎吗？”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她吓得睁开眼睛，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面前。
她不敢抬头，只能从嘴中挤出破碎的单音：“是。“
世界陷入无止境的沉默里。
她心痛欲裂地屏住呼吸，紧紧环抱住自己，准备承受他开口的咒骂或是挨巴掌。
但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沉默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紧盯着他的脚，空气好像结冻了，或是时间冻结了！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