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无法选择的时候。”洋洋叹口气，眼中一片水雾。
身为妖的洋洋似乎也被我带得多愁善感。
“洋洋，你能不能告诉我，柳文皓还能活多久？”我试探着问洋洋。我真希望他快点死掉，剩下的日子我可以和我的琳琅谈情说爱。
我想在有限的生命里留给琳琅最美的印象，最美的回忆，让琳琅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也能过得快乐。
“这事，只有你那当社长的哥知道，你可以去问他啊。”洋洋转过脸，“以后不要问超出我能力的事，我也有自尊的。”
“洋洋，对不起啊！”我想不到洋洋是如此敏感。
洋洋带着一丝淡笑：“你不用对不起，是我想多了。也许我是很想帮你的。我有病，我肯定有病！”
不知道洋洋为什么这么说，我也不想去想，我要想的太多。
“对了，你可以设法问纪社长，打听一下柳文皓是该怎么死的，按照他应该死的死法让他死，老天都会帮你，下手会很容易。”洋洋沉默了好久喃喃开口道。
我很高兴，我打了洋洋一拳：“洋洋，你真是可恶，这么好的方法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洋洋转过身，蹲下，缩成一团。
“洋洋，你怎么啦？”
“心口有点痛。”洋洋按住胸口强忍着站起。
我立即扶住洋洋，帮他抚摩胸口，让他好受些。
好久，洋洋的痛才消了些，他理了理我的头发，凝视着我：“孤晴，你知不知道你是最最幸福的鬼。”
“洋洋，你说的没错，你真的有病啊！”我开着玩笑道。
“以后，你就会知道，世上不是只有琳琅为你付出。”洋洋低声道，“可你只看到琳琅。”
“我看到了，还有你啊！”
洋洋笑笑：“你没看到，也许你永远也看不到。”
洋洋说的一定是鬼话！我一点也听不懂。
世上除了琳琅还会有谁为我付出，难道是柳文皓，让我死十八次我也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