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炽沛呢？一年过去了，歌雅的不告而别，会带给炽沛什么样的打击，什么样的痛苦？
六月欲转身，突的听见张行远惊慌的大喊：“歌雅，你怎么了，你怎么流血了？”
回身，只见歌雅下身的鱼鳞一片片似金色的花瓣般落下。歌雅惶恐的看着自己，疼痛很快化作痉挛。张行远紧紧握着歌雅的手一遍遍呼喊她的名字。
六月看着这一幕，突然生出一个念头，难道？
果然，被她料中。这情景多么熟悉，当年，歌雅嫁给炽沛之时，炽沛就是这样幻化出人形，欲与歌雅**。而今，歌雅的鱼鳞褪去，生出一双人类的双腿。
疼痛过去，歌雅惊讶的看着自己。张行远又是惊又是喜。如果，歌雅能永远变成人类，该多好。他紧张的问：“歌雅，你怎么了？你还会长出鱼尾吗？”
歌雅一双眼直溜溜盯着自己蒙昧以求的双腿，她想起出嫁前姐姐们说过的话。难道，自己这是到了动情时刻，做好了欢爱准备？她不由得羞红了脸，瞥了一样张行远。
张行远只见妻子满面粉红，这才想起她光着下身，未着存缕。血液立即涌上他的耳根，张行远心中如有一万面鼓在敲打。想要偏过头去，偏偏脖子不听使唤，双手紧紧抱住了歌雅。
心中肿胀的情愫，随着人类双腿的出现，转化成一种莫名的苛求。歌雅垂着眼，贴上张行远的胸膛，只想与他更近一些，更近一些。
张行远红着脸，颤抖着手解开歌雅的上衣。红色的嫁衣，落入水中，摊在两双脚趾相依的脚旁。霎时，一片雪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张行远想起初次驾舟海上之时的期待与激动，此刻，已张帆欲远航。
两个人儿，拥抱在一起，火热贴着滚烫。张行远的手在歌雅光滑的后背上抚过，手指尖带来的滑腻感，直冲上脊髓，涌入下身。歌雅的眼神，开始迷离。新生的双腿，稚嫩敏感。站着的奇妙感觉，让她既无力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