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和灵巧、反应的优势合起来,就等于精准的判断和入微的控制,对赛车的影响很大。
别人需要常年累月的苦练,和全身心的投入去感受,以达成身体记忆去加强操控,赵大才却能直接通过属性值提升。
而在极限状态下,耐力的显现更是尤为重要。
这个擂台,和F1赛车很像,只有两个明显的区别,就是头盔更重、速度上限更快。
赵大才等了很久,都没见有人去挑战那个擂主,而擂主的下注积分在不断增加着。挑战者的积分不知是谁下的20个,然后就再没动静了。
擂主在赛道外在的凉棚里,搂着美女灌着香槟,时不时朝某个方向竖个中指。
等了很久,都没见人再敢上场,擂主拍拍身旁美女的屁股,在她脸上啵了一口,暂时离开了。
“看来果然没人敢上了,我先标记下,有机会再看。”
赵大才设置了该擂台的动态提醒后,再去查看其他擂台。
看了很久,都没有再比那个更合适的。不是金额太低,就是对环境熟悉度的要求太高。
比如一些赛道上有各种或明或暗的机关,不熟悉的话很容易车毁人亡;有些规则可以在预定的地方激活装备系统,可供攻击、防御、和辅助,不熟悉的话直接被人拿到武器射杀了都不知道。
最后,赵大才还是选了C级擂台,打了一个能稳赢的小擂台,拿下80多个积分进账。
擂主也是可以拒绝挑战者的,如果他确实很没把握的话。但赵大才看起来其貌不扬,不像是个高手,很容易在这里扮猪吃老虎。
下线前再看了一眼“死亡竞技-极速凌云”那个擂台,还是没有人上场。
就没人上场的情况,下注擂主的积分就已经达到了300多!
由于时差原因,赵大才只得下线去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继续在家学习功课。
由于精神比一般人高,赵大才在家学习的效率,不比在学校有学术氛围的情况下差。
下午张帅帅打电话过来,说宁天星仍是一天没去学校。张帅帅去打听的时候,还特地问到了宁天星常居住的那座海景别墅的地址,发给了赵大才。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赵大才问。
“你不是要揍他吗?”张帅帅回。
“你咋知道我要揍他?”赵大才好奇道,“我可没说啊!”
“得!”张帅帅嗤笑一声,“现在全班都知道,甚至全校那些消息灵通点的,都知道你上次打了宁天星,还威胁他。宁天星又找人在街上砍你,你现在又在找他,说不是为了揍他一顿,说出去都没人信!”
张帅帅笑得有点奸:“不得不说,大才你真是牛,现在宁天星的名声,在学校里是成了个笑话了。”
“……”
吃过晚饭,大概20点钟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来自虚拟世界的消息,自己关注的那个擂台赛,已经有人开始挑战了!
于是赶紧上线,前去观看。
宁家别墅,今天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欢宴,是宁天星与林彩月的订婚礼。
订婚礼到现在才结束,客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了。
在一个装饰豪华,又临时结挂着许多彩绸的房间,林彩月独自闷坐着,在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外边就是大海。
大海上的夜空清澈而宁静,林彩月此刻的心情,却苦闷而烦恼;大海代表着广阔和自由,林彩月却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能是一只笼中鸟了。
她的明天,再也看不到亮光。
“你不去参加订婚礼,就不要再认我这个父亲!”这是林承泰说的原话。
林彩月抚摸着发烫的脸颊,那里挨了父亲重重一掌,直到现在还在发红发疼。以前的林承泰,不仅很少对她说重话,更没有动手打过她。
这一次林承泰的发怒,真的吓到她了。
“嘀嗒……”一滴眼泪,从林彩月眼角滑下,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第53号擂台——死亡竞技-极速凌云,擂主和挑战者都已上场,现在正式开赛!
随着系统解说员的声音响起,许多关注着这场比赛的人同时伸长脖子、打起精神,将视线投在赛场中的两名车手身上。尤其是那些下过注的,纷纷放下一切,赶来观看。
赵大才也选择把自己传送到赛场,他要用全息视频观看全程的同时,还去赛场感受一下气氛。那是种不可多得的享受。
在开赛后,擂台就停止了下注,投注在擂主身上的金额,一共达到了3200多个积分!
而下注在挑战者身上的,仅为400出头。
在这些下注金当中,获胜者是能分配押到对手身上的10%作为奖励的;也就是说,这场擂台赛,挑战者如果赢了的话,至少将收获1000个积分!
“1000积分,那就十五万RMB……”赵大才暗暗咋舌,这里随便一场赌斗,赢了的话,收入就能抵得上自家一年的收入了。
“可惜,那个挑战者不见得能赢啊……”赵大才摇了摇头。
发动机的轰鸣响起,赵大才立即把全部关注力,都投入到了比赛当中去……
宁家别墅,海上夜色照映下的房间。
林彩月愤怒而又慌张地看着闯进来的两个人,高声问道:“你们两个,进来做什么?!”
那两个人,是宁家两兄弟,出了名的纨绔,宁天星和宁天豪。
两人都喝得有点醉,一进来就关上了门,盯着林彩月。那浑身的酒气,那脸色和那种眼神,使林彩月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哪怕再无知的人,在这种情形下,大概都能猜到自己将要面临些什么了。
林彩月心脏剧烈跳动着,呵斥道:“你们赶紧出去,出去!”
“呵呵,要我出去?这里是我家,你要我出哪去?”宁天星一步步朝林彩月走去,他虽有点醉,但脑袋很清醒,脚步也非常稳。只不过此刻欲望上升,又在酒精的作用下,面目狰狞显得不是那么理智。
宁天豪则在一旁看着,红脸带着笑意,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林彩月身上扫来扫去。
今天是订婚礼,林彩月却死活不肯穿婚纱或者礼服,就是一身平常的装束,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尽管是这样,姣好的面容、纤弱却动人的身材,以及那由教养和才识带来的气质,也使得她有着很是动人的吸引力。
林彩月是个非常正经的人,平时对宁天星和宁天豪都不假辞色,兄弟俩只能想,却连她一只手都碰不到一下,这让身边从不缺女人的他们如何甘心?
现在,猎物就在眼前,像只受惊的羔羊,让两兄弟更是欲望腾飞,恨不得一口就将她吞下去。
眼看着宁天星越来越近,林彩月退无可退。突然看到旁边有个装饰用的、不知什么材料做的工艺品飞马,一把抓起就朝宁天星的脑袋上砸去,然后迅速奔向门边。
宁天星在酒精的麻醉下反应比平时迟钝,没有躲开,脑袋上挨了那么一下,立即就流出血来。又在酒精的推动下,血流加速,脑袋上血如泉涌,一时不顾得林彩月,赶紧四下找东西止血。
“你竟敢砸我,一会我要你的命!”宁天星呼痛之下,大声呼骂。
宁天豪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等要去拦的时候,林彩月慌忙中又扯下了墙上吊挂着的一幅画,砸向宁天豪。
宁天豪下意识地抬手护头。
就是停了那么几步,林彩月已经打开门逃了出去。
外边已经没有宾客,有两个在打扫收拾的佣人,看到哭着而逃的林彩月,愣了愣,都没有出声。
宁天豪出来追了几步,终究顾及脸面,而没有追出去。
房间内,已经稍稍止住血的宁天星脸色狰狞而阴沉,“你逃?我看你能逃到哪去!”他双拳紧握,青筋暴现,朝宁天豪道:“不用去追,就今天晚上,我会让她老老实实自己躺到我床上来的!”
说完,掏出手机,拨通了林承泰的电话。
林家住宅,林彩月是一路奔回家的,一进家门,就看见看不出脸色的林承泰。
她脸上的泪痕未尽,看了林承泰一眼,什么话也不说,就往楼上跑。
“给我站住!”林承泰的声音冷漠。
这种声音,在林彩月听来尤其陌生。她顿了顿,没有停步,也没有说话,继续跑到楼上,冲进自己的房间,“砰”一声,用力把房门关上了。
林承泰把林彩月的奶妈叫了进来,让她去叫林彩月出来。
“彩月啊,你怎么了?遇上啥事了?”林彩月的奶妈在门外温声细气地喊:“听你父亲话,有什么事,出来说好吗?”
林彩月没有母亲,说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一直由这个奶妈带大。她对奶妈的感情是很好的,很多私事都是和奶妈商量。
在奶妈的再三劝说和催促下,林彩月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性子终究还是坚强的。
她决定要放开一切说了。
“我没事,以后我绝对不和宁家再有任何交集!”林彩月一打开门,就用力朝楼下吐出这些字,态度异常决绝。
她以为,林承泰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怎么都会疼自己,不可能真的由此而父女决裂;只要她坚决不从,父亲迟早还是会妥协的。
她甚至为此做好了以死相逼的打算。
可林承泰说的第一句话,就将她的信心瞬间击毁——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立即给我去宁家!你不去,我绑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