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不在的日子里,大家又恢复了乱七八糟地生活。雨食不下,睡不着,无精打采,看着手里垂头丧气的小乌:“我们都是被遗忘的。”
辰豪无感觉地呆在夜色里,无精打采地看着心情树,伸手拿下星的愿望:“是我弄乱你的世界吗?”
雨与洛懒散地走下楼,惊讶地发现辰一个人呆在夜色中无动于衷,惊讶地问雨:“雨,辰好像有点不对劲呀?(望了望屋外的昏暗)外面黑成这样,他居然还能这么镇定。”
雨见怪不怪:“岂止是有点不对径,自从黑猩猩离开出家后,他整天都是魂不附体,浑浑噩噩地,(冲辰喊到)辰,天黑了。”
辰被雨的声音拉回现实,抬头看了看夜色,害怕得战栗,快步躲回屋,然后继续游神,继续云里雾里:“没有你的世界,寂静得快要窒息了。”
枫:“好饿啊,要是小星星在就好了,她一定会变出一桌吃的。”
轩:“是啊,好怀念小星星的厨艺,虽不是大厨级别,却有家的味道。”
洛请求:“雨。。。”
雨立刻堵回洛的话:“我去叫外卖。”
大伙对于雨的反应,无奈还是无奈:“一个是没良心,(不约而同瞧了瞧游神中弹吉他、目空的辰,感叹道)一个是良心过头”。
雨听着心烦,上去按停辰拨动的弦:“别弹了,都烂了,(夺下辰手里的吉他,埋怨)叫你心软,让黑猩猩去当什么作曲人,把自己搞得像人没有魂,像鬼还没死。”
辰懊悔:“我怎知,想念一个人,会如此痛苦。”
辰继续哼着歌,抒发着思念,在歌声里,感觉星的存在,在虚幻的世界里,想着星的笑容,自言自语:“星,我好想你!
雨无精打采地看着漆黑的阁楼:“你都不想我们吗?”
此时,星已经美美得睡下,于导轻轻地下楼,拿出星写的乐谱看后,毅然决定拨通挚友的电话。
挚友看到于导来电,甚感开心:“老大,你居然有空打电话给小弟我,是不是有什么好差事关照小弟啊。”
于导反语:“你这个音乐总监,还需要我关照嘛。”
挚友自嘲:“哪里哪里,在老大面前,小弟怎敢造次。”
于导:“别贫了,说正事。”
挚友爽快:“什么事,只要小弟我能做到,老大您尽管吩咐。”
于导:“就知道你小子够意思,听说你是本届亚洲音乐杯负责人,确定了吗?”
挚友:“确定了。”
于导:“能帮我推荐一个人参加这次比赛吗?”
挚友:“哇,哪位大音乐家这么厉害,需要你于大导演亲自找我帮忙。”
于导:“她是一个新人。”
挚友:“新人?你知道亚洲音乐杯只接收有一定知名度音乐人的投稿,一个新人,你不是要小弟我开后门嘛。”
于导:“知道这不合规矩,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你在,开个后门应该不难吧?”
挚友逗趣:“好说好说,中国人就要按中国国情办事。”
于导打趣:“你小子越来越入流啦,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挚友八卦:“可否满足一下小弟我微微的好奇心,多嘴问一句,这位作曲家是男的还是女的?”
于导无奈:“女的。”
挚友偷乐:“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最乐意帮美女的忙了,当然,主要还是老大你的面子够大,但我只能保证她获得参加资格,至于结果,就得各凭本事咯。”
于导:“当然,公平竞争嘛,我相信她的实力。”
挚友惊叹:“跟你从鼻涕虫开始就认识了,今天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夸一个人,什么时候带这位‘女作曲家’来让小弟见识见识,到时候,是不是该称呼人家为嫂子啊?”
于导叹息:“我也想啊!
负责人调侃:“我们的于大导演终于开荤啦,真是迫不及待想见见这位神人。”
于导:“如果顺利的话,你应该很快就能见到她,至于比赛的事就麻烦你了。”
负责人:“没问题,一定给你办妥。”
早晨,于导把准备好的早饭,端上楼,看见星反手笨拙地耙着头发,腾出手敲门走进,星冲于导微微一笑,于导放下早餐,拿过星手上的梳子:“我来吧。”
星:“你会吗?”
于导犹豫片刻:“目前为至,还没什么事能难倒我。”
结果,头发被折腾得发起毛,一结又一结,星更是苦不堪言。
于导抱怨:“发如其人,错综复杂”。
星无辜:“你自己不会,怎么能怪我。”
于导:“头发是你,就是你的问题。”
星无奈:“是是是,都是我的问题,我自己处理吧。”
于导任性:“不行,也许你还不了解我这个人,我是那种越挫越勇的人。”
星看着于导较真的表情,笑出声:“你跟我老妈还真像。”
于导:“我怎么会像你老妈,至少男女有别吧。”
星被逗笑,解释:“我是说你们的任性样,小时候我老妈也特别喜欢给我扎头发,但总弄得歪歪扭扭,毛毛燥燥的,可是她也是越挫越勇,搞得我每次顶着两驼毛去上学,被同学们取笑,(扯过一撮头发)你看,到现在我的头发都还卷卷的,应该就是那时候留的,你帮我把它梳顺就好。”
于导叹气道:“只能这样了”,轻柔地梳着。
星看着镜中为自己梳着头发的于导,说不出的感动,在心里歉疚:“于导,对不起,我已经有梦想了,做人不可以贪心。”
于导温柔:“放你一天假,在家好好休息,记得把早饭吃了”。
星:“嗯”。{心疼地目送于导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