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认真地把写好的纸带虔诚地挂到树上。
星更是努力地将写好的纸带往树上抛。
辰看着星令人无语的笨拙,上前拿下星举过头顶的纸带,淡淡一句:“我来吧。”
星岂人忧天:“不许偷看。”
辰不屑:“偷窥仍小人之行径,我堂堂一王、君子,怎会做出如此卑鄙之事”。{轻松地将纸带放到树上}
随后,俩人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成果,在阳光下发呆,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柔和地落在俩人脸上,形成一幅唯美的画,令人羡慕,更让人嫉妒。
雨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寒心:“也许,梦想可以成真,(窗外的阳光很温和,雨的心却寒到家,忍无可忍,在房里折腾半饷后,捧着一杯黑乎乎的杯子,走到阳台,冲院里的俩个泼去,还假装失手地大声好意)小心啊……”
辰与星朝声音的方向瞧去,只见一拂不明之水迎面而来,接着眼前一片黑,瞬间俩人成了章鱼,雨连忙幸灾乐祸地跑到院里,看着辰与星的狼狈样,乐不已,憋住笑,越摸越黑地给俩人擦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太滑了!
星摸了把脸,看着手里的恶黑,责问雨:“雨,这是什么啊?”
雨:“墨水!
星:“墨水,你不是去睡觉吗?怎么会弄出墨水?”
雨栩栩如生地解释:“是这样的,刚才我的确准备去睡觉,可是,我刚躺到床上,忽然,脑海里闪过一句话,使我内心无比、无比愧疚!
辰边清边问雨:“何话?”
雨装腔作势:“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于是,我立马决定起床练字,可是,没想到,手一滑,结果就成这样了。”
星又气又无奈:“你说你,磨砚就磨砚,干吗非跑到阳台上磨?”
雨:“你还真是典型的头发长,没见识,没听过,文人下笔前,是要酝酿情绪的吗,在阳台上磨砚,不仅可以沐浴阳光,还可以欣赏眼底的美景,是酝酿情绪的绝佳地带。”
星:“写个字,至于嘛,(墨水粘身,令星十分不舒服)真是的。。。”迅速冲进屋。
雨假惺性:“辰,你也快去洗洗。”
辰:“哦”,矜持地走进屋。
目送走俩人后,雨横摇横摆地游悠在院子里,心情大畅地自言自语:“天气怎么这么好,天空怎么这么明朗,空气怎么这么新鲜,(伸手向光,阳光照出雨手上的黑呼呼,令雨吓一跳)哇噻,我也得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