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看着文哥那殷勤劲,阿莫想起了清宫剧里的小桂子,心里在暗暗地发笑。他悄悄地告诫小丫头要适可而止。小丫头没理会他,还是那种作的样。
几杯下肚,文哥已不满足只搂着阿烦,借着醉意,两只手越来越不老实了。阿莫心里那个急,但又不知如何化解这种局面,只一个劲地催阿烦往自己这边来。
“干嘛呢?干嘛呢?”文哥的醉意越来越浓。
“文哥,别理他!他脑子有病。”小丫头鬼鬼地笑着。阿莫无奈,心想看你们闹到什么时候。“对!脑子有病!他脑子有病!”文哥附和着。
小丫头任由他胡来着,还嗲声嗲气地说:“是哦!他脑子有病,你脑子也有病!”阿莫一听,吃到嘴里的东西差点喷出来,硬是硬生生地把它吞了下去,惊愕地看着小丫头。
文哥也愕住了,他以为小丫头生气了,但看她那样,不像。继而哈哈一笑,问道:“我也有病?那你说我脑子有什么毛病?”
小丫头甜丝丝地看着他,暧昧地问:“你是不是很想抱着我睡?还是脱光的那种。”文哥又一次愕住了,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
阿莫真没想到小丫头会说的这么直,这么露。
他想这时文哥的面子肯定碎了一地,他不忍直视,只顾低头猛吃,心里却在暗暗地笑。可文哥是什么人?色男。好色的男人有个共同点:皮厚。他脸上的笑容只僵了那么几秒钟。继而又一个哈哈,淫邪地看着小丫头,笑嘻嘻地说:“上道,上道。”接着拉着阿莫的手说:“阿莫,你带的这丫头蛮懂事的嘛!你这个单子啊,好说话!好说话。”
“嗯!嗯!她有点毛病,你别听她胡说。”阿莫敷衍着,在这端口,他哪有心思跟他谈单子,他相信文哥也不会有。
“是真的,你这就是病。”小丫头看着他俩认真地说。看着她那认真的样,文哥笑得不行,就想逗逗她,觉得这小丫头太有意思了,问道:“那我还有没有治?”
“有啊!我就会治。”小丫头还是那个认真的样。
“哦?怎么治?”文哥知道这傻妞在说笑话,边答边自顾自地夹菜。小丫头拉了拉他说:“你看着我,听我跟你说就行了。”文哥笑笑,放下筷子,假装一本真正地看着她。
“对.对.就这样.。就这样.。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跟你说.。。跟你说.。。”小丫头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很柔软、很甜蜜,喃喃地说着。
文哥一开始还在强忍住笑,可接下来,他的眼神开始迷离了,继而又显现出一种平静,接着又是迷离、平静,几次反复后,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平静了,本来被酒熏的赤红也在慢慢地消退,最后在迷离间慢慢地睡去。
阿莫在以旁看得呆了,他不知道这小丫头还有这本事。他真担心小丫头把文哥搞出个好歹来,于是问道:“他没事吧?”
“没事,一会儿就好。”小丫头说着就开始大吃起来,看样子她是真的饿了。
没多久,文哥醒了。他很奇怪地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阿莫、阿烦俩,好奇地问:“我们怎么在这?不是在我办公室谈单子吗?怎么到这里来了?”看来他是不记得刚才的事了。
阿莫知道这是小丫头搞的鬼,但不敢声张。只好说:“刚才小丫头说饿了,你就带我们来这里了。”
“那我怎么睡着了呢?”文哥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哦!刚到这里的时候,你说昨晚没休息好,想迷瞪会,接着就睡着了,我们也不好吵醒你。这小丫头又等不及了,所以我们也就先吃上了,不好意思啊!”阿莫只好扯了个谎。
文哥看了看小丫头说:“不碍事,不碍事。”眼光里已没了先前那色狼般的锐气,语气里倒有几份客气,阿莫感觉有点怪怪的。
文哥又看了看小丫头,脑海里好像有点办公室的情形,但很模糊。于是涩涩地问:“在办公室里,我没对小姑娘做什么吧?”
阿莫觉得奇怪,办公室里的那点事对于文哥来说,那也叫事?会拿来问?阿莫客套地说:“没有,没有。”而这时的小丫头就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在一旁蛮斯文地吃着,一句话也没说,她又恢复了原样。
吃完饭,阿莫准备带着小丫头向文哥告辞,他想尽快拿出一套方案来,盘算着怎么应付明天的谈判。
文哥不明白阿莫为什么这么早就想走,于是很奇怪的问道:“这单子不谈了?是不是我哪个地方做的不对吗?”
阿莫一听喜出望外,连忙说:“没有,没有,我是怕耽误你的时间,我还以为你下面还有其他的安排。你如果有时间,我们可以接着谈。”
“我没其他事,我今天下午安排的就是你这个事。”文哥答道。
“那还等什么?那我们走呗!”阿莫兴奋地揽着文哥。一行三人开始往文哥公司赶。
一路上文哥跟阿莫谈的全是单子,他好像对小丫头没了那么大的兴趣,只是偶尔礼貌性地跟小丫头笑笑,小丫头也礼貌性地回应。她只对他们谈的话题感兴趣,听得很认真,只是没出声而已。
到文哥公司时,正是下班的时候,在走廊上碰到很多的小姑娘,见到文哥,都嗲声嗲气地叫着:“温总!你今天好帅哦!”文哥一脸正色,斥道:“说个话也没个正型,你们这些小姑娘,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说着指了指她们。吓得她们赶忙缩了回去。
阿莫也不是第一次来文哥的公司,要是以往这种时候,文哥肯定是捏捏这个的脸蛋,摸摸那个的屁股,会跟她们嬉闹一番才肯进办公室的,今天好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