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厉害,我每攻一剑,都能被他漫不经心的化解掉,别说是能刺伤他,就连他体外的一层真气罩也难以击破。
我被迫远离他,开始以周围的水气为引,发动姬家法术“天冰决”,将其凝于长剑之上,隔空打中了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由剑气击中的位置开始向全身扩散寒冰,直至整个人被完全冰封。
我走到他身边,看到他已经被冻得结结实实,总算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就在我准备收功时,冰体却有了异样。
我立即拉起长剑,准备趁他破冰而出前将其一剑刺死,可是这一剑下去,虽然冰体在冲击下裂成两半,可里边竟然空无一人。
当我感受到后方的杀气转身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脖子,并将我提了起来。
他的内力很浑厚,至少远远高于我,纵然我拼劲全力想将他摆脱,却发现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我真的要这样死了吗?也许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吧!可是我真的可以忘记他吗?将这十年的期盼随便被一个陌生可怕的男人全部毁了吗?”因为没有力气反抗,我只能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从眼角滑落。
他的手越来越紧,紧到快要将我的脖子捏断,就在这时,我身边吹过了一阵清风,耳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少主,雨家的人快到了,我们赶紧走吧?”
他的视线转向雨家的方向凝视了一会儿,随后手松掉了,而我只能无力的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当我抬头去看时,发现他的身边站着一位身穿清绿色衣衫的女孩儿,她很年轻,也很漂亮,年纪应该与我相当。
突然,他隔空将我拉了过去,虽然没用碰到我的身体,但是那种虚力之下的挤压,却让我更加难受。
他冷冰冰的眼睛凝视着我,从他的眼神中我竟然可以看到怨恨与愤怒,可是他突然揽住我的腰将我一把抱起,随后那把扇子向后一荡,凌空飞了起来。
御扇飞行,脚下的一切都看的非常清晰,那个绿衣女子一路尾随在他的身边,但是注意力却一直放在我的身上。比起他的眼神,绿衣女子有些阴沉,甚至让我感觉是一种嫉妒,当然,像这样前行没多长时间,她手中的铃铛响了,那种奇怪的魔音似有摄魂夺魄之法,很快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在我的面前,我发现自己被扔在一张床上,被一双阴冷可怕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心里怕极了。
因为身体不能动,所以我无法做出回应,而他的手突然放在我的脸上,顺着我的面颊一直下滑到我胸口的衣衫,我慌张的一直冲着他摇着头,眼中含着泪水。
“不要,不要……”
他突然撕开了我的衣服,将我洁白如雪的肌肤裸.露在外,任凭我僵硬的身体如何向他求情,他都视而不见。
因为想着他,因为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让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玷污,我用尽内力去伤害自己,重伤了我的经络,我的血脉,当我口中流出鲜血时,他惊呆了,那个时候,他几乎快要对我做出最肮脏的事情。
我毫无力气,但是我笑了,我觉得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发生关系,我终于解脱了,如果他在那边,就请等我。
……
石室,在我的周围有七柄剑插在地面上围成了一个圈儿,它们的七色光束传递到我的身上,我感到很温暖,可是我身上没有衣服,哪怕一件也没有。
“难道,难道我还是被他……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泪水已经决堤,口中一遍遍的“不”字,让我心痛欲裂,我本该去死的,为了保持清白,我不惜使用姬家自毁之法“阴阳祭”,可是我为什么还是活了过来,而且还是这种狼狈不堪的模样?
我哭了好长一段时间,本想一死了之,可是我不甘心,我的清白怎么可以这样白白被夺走,不可以,绝不可以!
我穿上了丢在一旁的衣服,视线扫到了那柄发出蓝光的长剑上,本想将它拔下来的,可是阴阳祭用掉了我全身的功力,现在的我如同一个废人,就连走路都没有什么力气。
我费力的走到了石门前,手搭在上边休息了一阵儿,看着这道石门上精密的机关,却发现它源于“八门道甲”,八锁连环,哪怕一个环节出错,眼前的这扇门都会被彻底封住,除非借助内力将它打开,否则别无他法。
八门道甲的类似书籍我有看过一些,机关之间本有互通,我便做了一下尝试,不想这个八门道甲比想象中的要容易的多,当八个环块连成一个圆环时,机关锁中心位置随之抬起,门也跟着拉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去,可是一把锋利的弯刀却突然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看到之前驭使铃铛法宝的那个绿衣女子就站在我的面前,她的眼神暗隐凶光,并用弯刀将我向后逼退。
“下贱的女人,该死!”她突然抡起弯刀,直接朝我砍了过来,而我仅仅只是将头侧转向左侧,眼睛也反射性的闭上了。
但是她的刀并没有落下来,当我睁开眼睛,缓缓转头去看时,却意外的发现那个侮辱我的男人,用自己的手直接抓住了锋利的刀刃。
“少主!”
他真的好奇怪,竟然为了救我,不惜让自己的手被刀刃割破,我看到鲜红的血液一滴滴坠落下去,而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我。
他突然发力将那个女人震开了,她重重撞在后方的石壁上,短刀滚落在地,我竟然看到她直接呕出了一口血,但是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却毫不在乎,而且依然阴冷的看着我,指桑骂槐:“一个奴才,也敢替主子做决定,找死!”
她左手捂着胸口重新站了起来,并将嘴角的血擦掉,可是这个女人却丝毫未受到这一击的影响:“少主,您可别忘了我们的敌人!”
他冷冰冰的盯着她,突然伸出左手直接卡住了她的喉咙,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反抗,任凭这个可怕的男人对她做出这样无情的事情,我看到她的脸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变了色,但她却是闭着眼睛,任凭处置。
我不能容忍他这样去伤害另一个女人,我想去帮她,立即拾起了那把短刀朝他刺了过去。
但是我的手臂僵住了,他不知什么时候点了我的穴,同时他的左臂随之下落,非常阴冷的向她说:“我自己的事情还由不得你替我做主。”说完,他的手从她的脖子上松开了,随即转身竟然将我抱了起来。
我的身体不能动,就算连咬舌自尽这种简单的事情都不能去做,那一刻,我真希望她可以一刀杀了我,那样我真的可以解脱了。
我被他带到了原先的那个房间,被他粗鲁的的扔到了床上,而且他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衣服,做了一个向左扯的动作。
“不要!”为什么我连喊的力气都没有,我不想被他再次玷污,我不要在次受到侮辱,可是我所能做的只能是闭上眼睛,将头侧向一边。
可是他的手突然拽住了我的头发,而且狠狠的拉了起来,他可怕的眼睛盯着我,却说了句:“像你这种肮脏的贱女人,只会让我感到恶心,想要和我发生点什么,你配吗?”他的手又松开了,身体从床上移走,当他以背影面对我时,又说了句:“别想那么容易死,还是好好去伺候你那该死的主子吧!”
这里厚重的石门落了下来,他走了,我在脑海中反复回想他刚刚说的话,难道说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吗?因为我自断经脉,换回了我的清白,还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和其他人一样,把我看做肮脏的女人?
但说也奇怪,我不但没有了痛,反而出奇的感到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