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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截杀,怒火

森林的树叶很密集,地上有些昏暗,距离柏油路还有一段时间,这里草丛很高,但风景不错,到处是绿油油的,天气虽然炎热但空气质量还是很好。

“那个通幽泉的水是个什么情况。”苏祸和林谛并肩而走,轻声问道。

“在通幽泉只是做了简单的分析,取得几分样品回去咱再仔细研究研究。”

林谛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简单分析发现里面蕴含着一种特殊物质,富含能量,我们得回去做一个细致的检测才行。”

“奥。”苏祸鼓着嘴应了一声,显得楚楚可人。

林谛的心脏却是突然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瞳孔里隐隐之间燃烧起幽蓝色和金色的火焰。

“停!”林谛挥手,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草丛,那里有杀气,他的心脏给了他预兆。

“怎么了?”苏祸询问道。

“把射日弓拿来。”林谛吩咐道。

身后两个侍卫抬过射日弓,林谛探手握住,似乎举起鸿毛一般随意,可见林谛这几年武艺的进步非凡。

未见搭箭,林谛拉起空弦,眯着眼睛瞄准前方的丛林,眼神一瞪,手突然撒开弓弦。

风声如龙吟,一道金芒化作一道霹雳之光,越过无数空间,在前方草丛砰然炸开。

“啊~”草丛里传来一声声惨叫,竟炸出了几个黑衣人,这几个人浑身冒血,已经被射日弓一道光箭射成重伤,像是一堆堆烂肉躺在路的中央。

“哪来的匪人,敢暗杀我华府二爷,找死不成。”林谛的一个侍卫怒目圆睁,拔刀向前,杀气四射。

只见两边草丛突突突跳出了很多黑衣人,人数竟然有五六十个,手持兵刃,面上掩着黑布,见不得真容。

“怪就怪你们华府野心太强,做了不该做的事。”黑衣人的首脑阴狠道。

“哈哈哈,一群藏头露尾的家伙,也敢埋伏我,简直不知死活。”林谛冷笑道,对敌人残忍,对亲人温柔,这就是林谛的道理。

“你,哈哈哈,一个文弱书生罢了,你以为你是王真?你以为那几个侍卫护得住你?嗳,别说,这个苏美人还真是漂亮,当该做我的禁脔。”那个黑衣人首领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林谛目光一冷,显然动了真火,把恼怒的苏祸拦住,沉声道:“你等找死!”

“闲话少说,给我杀,记住,苏美人留活的。”那个黑衣人首领调笑道。

黑衣人拔出长剑,一个个动作如风,迅疾杀来,林谛带的人不多,只有五个人,拔刀向前和他们交战在一起。

刀剑的对鸣声像是一首死前的战歌,见得那五个人明显处于劣势,很快,被围攻的都受了重伤。

“都回来。”林谛手握射日弓,护着苏祸,淡漠道,他已经初步了解了对方的实力,除了那个首领看起来是个酒囊饭袋,这里的黑衣人大多是武功小成,只有三五个竟然突破了武功大成。在这个地方,阵容算是豪华。

“哈哈,让他们回去。”那个黑衣人首领调笑道,一副天下尽在我掌的优越感。

林谛举起宝弓,杀气四射,道:“未免开心的早了一点。”

箭出如龙,风声鹤唳,一道金光闪过,恍如雷霆在半空炸开,靠在一起的几个黑衣人被炸上了天,鲜血涌上天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一副自己找死图。”林谛冷笑道。

黑衣人首领大怒,没想到那个林谛的宝弓竟然放的空箭就能杀人,他还以为先前是射出了一个震天雷呢。

“都给我上,给我杀。”

林谛开弓满月,喝道:“苏祸,看好了,来一个天女散花。”光箭声势无匹,在半空炸开,又是几个黑衣人炸上半空,血洒满地。

苏祸大笑:“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们不知道林谛除了真哥和那个古寻祖打不过之外,没人是他对手吗?哈哈哈”

黑衣人急的蹦跳起来,喝道:“都给我上,给我杀,我不信,他那把宝弓能一直射这种光箭。”

林谛又是弓如满月,一道金光炸开,雷霆之音响过,又是一副天女散花图。

林谛确实不能一直开弓,最多也就拉五次罢了,这把射日宝弓开弓太难,即使是王真亦不过能够拉开十几次,每多拉一次就要使用双倍的力气才能拉动。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林谛口诵诗词,张弓对准黑衣人首领。

黑衣人首领见此惊恐起来,大喊:“快来保护我,保护我。”

那些黑衣人显然都是死士,一个个悍不畏死,挡在黑衣人首领前面,一道光箭炸死五个。

黑衣人首领已然失去了战斗之心,惊恐的大喊:“任务失败,快走,快走。”

一众黑衣人带着黑衣人首领跑进草丛,讯疾如风消失不见。

“走,去看看,是哪些人?”林谛和苏祸向前探查,几个侍卫林谛已经让他们相互搀扶着往回走了。

林谛从黑衣人的腰上扯下一个腰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孙”字。

林谛笑道:“是孙家吗?”

苏祸思索道:“我觉得可能是有人想祸水东引。”

林谛随意道:“他们太小瞧我们华府了,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的脸早就被记录进了华府的数据网里,包括那些死士,呵。”

林谛继而却是怒火中烧,眼睛眯着杀气四射,道:“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将注意打到你身上,我要让他们明白,神有雷霆,佛也发火。”

“你要干什么?”苏祸瞪大眼睛看着林谛。

李家地窖。

“父亲,事情办砸了。”一个瘦削的身影有些惧意的颤抖道,不敢看眼前那个站立的很有威势的中年人,他一向对这个威严的父亲有些害怕。。

低沉的声音传来:“砸了也没关系,虽然没杀了林谛和苏祸有些可惜,但是嫁祸之计已经铺出去了。”

“而且,办砸了也在意料之中,我早就猜到了这两种情况。”那个中年人赫然就是李家家主,他目光锐利,带着凶残和不甘,他的小儿子,那个不敢相认却最疼爱的私生子,那个不像眼前这个大儿子一样软弱无能的小儿子,就那样轻易地死在了孙家的刀斧之下。

可恨,他恨不得将整个孙家千刀万剐,以报心头之恨。

今日,借刀杀人也不错,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