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冷情总裁叛逆妻
3755700000086

第86章 训子

今晚人有点多,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一些个熟面孔,都是S市的一些个人物。

一群人见汪承瑾进门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接连招呼响起。汪承瑾只是脸上扯出一丝笑来虚虚的应了。

魏鑫推开几乎是挂在自己身上的火辣女郎,扯着嗓子,“哥来一个?”他的手指向站在沙发一角那个怯生生的如同小兔一样的女孩。“够嫩的哈!专门给你留的。”

陈斌离那个女孩近些,站起来拉着那女孩的手臂一推,“有点眼力劲好不好?把我哥给伺候好了,什么都不缺了。”

女孩终于开始挪步,那个男人的气场是全场男人里最强大的,从他进门那一刻她就知道了。她停在离男人半步之遥的地儿。脚上是被定住了。低着头双手绞着短的露出肚脐的吊带T恤。

从汪承瑾的角度看过去,只看见晕着光圈的发顶。他的声音略低却掷地有声,“把头抬起来!”有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女孩终于半抬起她那红得不能再红的脸来。一双清透的眼眸半掩在如蝶翼般振飞的长睫下。

汪承瑾这个时候听到有人议论褚一航什么的。他不动声色的伸出右手握住女孩尖俏的下巴,迫使她昂起头来,“假的吧?”她这睫毛怎么能和苏澜的相比。苏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时候那睫毛挠的人心痒痒的。

“嗯?”女孩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闪着一双无知的大眼。

“多大了?”汪承瑾把手上的下巴转了转。

女孩诺诺的说出几个带颤音的字眼,“19岁。”

“第一次?”他继续面无表情的问。旁边的那几个还在说褚一航是如何如何的了不起。他想,褚一航有什么了不起,他爱的女人还是他汪承瑾的妻子!

女孩轻点着头,羞红到了耳根。

他松了手。这样的事情他见过太多了。为什么有的人在缺衣少食的情况下却坚持仅靠自己的双手独活。就像以前的苏澜。而有的女人却出卖身体甚至灵魂。

他低笑出声,笑声有些冷。

面前的女孩见他脸上阴霾又笑声诡异时下意识浑身如抖筛糠般。这时屋子了本来各玩各的都注意到这边的两人。在陈斌等人以为汪承瑾会冲这个楚楚可怜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发火的时候,汪承瑾却在下一秒把女孩拉入自己腿上坐下了,吻了上去。姿势暧昧,动作火辣。

邱臻摸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一口,半响才呼出烟雾。寥寥烟雾从鼻孔中溢出,喉头还剩点点苦涩。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改不了这个习惯,每次晚归的时候都会停在这个可以望见苏澜卧室的路口。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偷窥者一样猥琐。也如同一个旅行者,疲倦到只有望见那窗口遥不可及的温暖就会满足。

今天下午褚一航的话让他知道自己该醒来了。爱了那么多年却连为她站出去一次的机会都没有。不是他爱的不够深,也不是他没勇气。而是苏澜和褚一航从来没给过他邱臻机会。他也没有什么可以为爱牺牲的。褚一航可以为她做一切,他现在比自己自由了,他还能再次给她幸福。那些是他邱臻给不了的。

汪承瑾醉意朦胧的在门口密码锁上捣鼓了半天,司机要过来帮忙按门铃被他呵斥开了。好不容易打开门,他额头上已经折腾出细密的汗水。明明是几个简单的数字,他却老是搞混顺序。用123456多好,那样他准不会把它记成546321什么的。都怪那个女人要用什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作为密码。他总是恍惚忘记结婚日子。好像真的年代久远,那几个数字在脑袋里锈迹斑驳,模糊不清。

他一进门踢掉鞋子,摇摇晃晃的走进房间,借着月光想去倒水。经过清冷的客厅沙发边脚步却顿住了。

月光刚好从窗外透进客厅中央,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人,身影熟悉,清瘦精神。

他本来还浑浑噩噩的大脑立马一个激灵,诧异开口,“妈,您怎么在这里?”

汪母按下遥控,客厅里立马明亮起来。她随意的丢下手上遥控器,眼睛清明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儿子,“我就不能来?”

汪承瑾见母亲脸色不对立马在她身边坐下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屁股挪开一些位置,知道自己身上味大。他一脸笑意,“妈,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您想什么时候来都行!”

汪母还是嗅到他身上的味道,一股烟酒味还有劣质脂粉的香味,眉头皱紧了,“你今晚干嘛去了?”

汪承瑾笑着解释,“应酬,您知道的生意上的应酬有时候是免不了的。”

汪母本来就不带笑的脸立马就冷了三分,“承瑾你是我儿子,我不纵容你,也不冤枉你,妈人老了说话也不会逗圈子,澜澜身上的伤是哪来的?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汪母年轻的时候可是商场上的一把好手。别看她个子小,可是有勇有谋的。当初她从四川过来这边正好在汪承瑾爷爷手下做事,被老人相中,成了汪家的媳妇。自从汪承瑾父亲去世后她大病一场脑子也没那么好使了,现在还是可见一些气度。

“妈。”汪承瑾叫了一声,他心里有些气恼,面上倒是还笑着,不知道苏澜是怎样对母亲说的,显然自己的母亲已经站在她那一边了。“妈,她那是在浴室摔的。她没给你说?”他又没说错,苏澜是在浴室摔了一跤的。

汪母知道自己儿子在敷衍自己,“她这一跤倒是跌得不轻啊?从头到脚那么多的伤,那我怎么没发现你家的洗手间如同原始森林全是石头疙瘩什么的。别以为妈我还糊弄,我早看出来了,你们一个二个都不让我省心!”汪母捂着胸口,脸色发白,气息有些不稳。

“妈,您别激动!”汪承瑾站了起来立马一手稳住自己的母亲,一手为她顺气。他有些惊慌,这么一吓酒劲全没了。他的母亲自从父亲去世之后身体就一直不是很好。

“别打岔!”汪母气得不行却紧紧盯着自己的儿子一手隔开他的手,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以为你是最让人省心的孩子,可是你是怎么对自己的妻子的,一个好好女人,你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她摔跤?你告诉我她得摔多少跤才会弄得全身上下连背上都是伤?你别告诉我是你给打的!”苏澜在她的眼里如同她自己的孩子,那个母亲都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