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冷情总裁叛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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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忍耐是有个度(8)

苏澜被他拉着从旋转楼梯上下去,入目之处无不奢华。楼下客厅是金色调的,进口家具,各种精致到极致的摆设。客厅相连的小厅无一例外的有一架白色博兰斯勒。

“澜澜,我在世界各地都购置了房产,各种风格的都有,就连小木屋也有。就想着也许你就在那某一个地方,要是习惯了那里的生活就不想再回来的时候,刚好那里也有我们的家。”褚一航不管她想不想听,他还是说给她听。

他总是想给她最好的。却没有给过她最需要的。

苏澜被他带到车库,然后被他按进座椅里系上安全带。

褚一航上车,把车开出院子里,苏澜从车窗看出去,整个小区静悄悄的,除了苍白的灯光下一栋栋偶尔有灯光的楼,几乎看不见人影。这里估计才新建成了。

“澜儿想吃点什么?”他急匆匆地带她过来,这边偶尔有人打扫,冰箱里空空的,除了水和啤酒什么也没有。这个时候他也饿了,更何况是有孕在身的苏澜。

“蘑菇……汤。”苏澜勉强挤出几个字来。

褚一航笑了,她以前最喜欢的一道汤,奶油蘑菇汤。

他的一只手手移过去抓住她的手,眼睛看着路面,“澜儿啊,要做妈妈的人了。别动不动就生气。记得保护好自己,你不是一个人啊!”他的语气轻缓妥帖。

冷清的别墅被甩在后面,走了一段空寂路面,渐渐的进了城。

褚一航带着她去了一家西餐厅,看她美美的吃了一顿饭。然后再带她去医院开了一点治嗓子的药,医生开处方时褚一航再三强调苏澜有身孕。

他是怕她吃了不该吃的药。

苏澜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进屋。屋子里黑漆漆的。她打开灯几间屋子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汪承瑾的人。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是真的怕他再逮到由头发飙。

她伤的起,孩子伤不起的。

打开卧室的衣柜,果然有几套商标没来得及剪下的衣服。她挑了一套样式保守的睡衣去浴室洗澡。

等她洗好澡出来,便闻到一股烟味。直觉告诉她汪承瑾回来了。

她走进客厅,果然汪承瑾坐在沙发上,手上夹着正在燃烧的猩红火星。靠在沙发上半瞌着眼睛似乎有深深的疲倦。那烟灰已经积了好长一截。

苏澜看到茶几上摆着水果沙拉、火腿和牛奶。

她转过身想要回卧室,光着脚踏着猩红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就在她以为自己逃过他的视线的时候他说话了。

“过来!”

苏澜只是转过身,并没有打算过去。他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张脸除了疲倦还有阴寒。

汪承瑾看着她没动,又说了一句,“你还没吃饭吧!”

苏澜又扫了一眼茶几上的食物。她能感觉那寒凉的目光似在她身上刮过。她有些难过的摇摇头,他不管她行不行?

她转过身去,继续往里面走。

仅仅走了两步就被他抱住了。铁钳的样的手环在她胸口。

他贴在她耳边说,“苏澜你今天下午去了哪里?”

她还是摇着头。

“我问你!你哑巴啦?”

“睡……觉……”

他终于听到她的回答,可是声音如同被砂砾磨过似的。看到她湿头发下美丽脖颈上那几个丑陋的指印,心里被狠狠的戳了一下。旋即放开了她。

他到底做了什么?

褚一航从办公室出来,毫不意外的看到白玫芝正朝着她走来,一副恰到好处的妩媚笑容。

褚一航不禁厌恶,这个女人太会装了。他放慢了脚步就朝着她的方向走过去,怎么感觉这像是恋人之间的步步靠近,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

她非要堵在自己经过的地方吗?

褚一航慢下来,她倒是快了起来。

走到他身边,带着一股冷冷的香风,一只手自然的攀住他的胳膊肘。颠怪道,“发什么愣啊!妈都打电话催了好几次了。”

她一副小媳妇模样,仿佛整个人都挂记着这个男人,丝毫不在意褚一航的僵硬排斥。

褚一航只是觉得浑身起了鸡皮栗子。好吧!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好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对别的女人特别糟糕的男人。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作的女人。

居然自己还曾经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秘书室的秘书见到两个人的亲密状,匆匆低头装作没看见,收拾桌面。

褚一航的心情不能用一个“糟”字形容。

进了电梯再也没有半点风度,直接用另外一只手打掉她的爪子。

白玫芝吃痛,“褚一航,你发什么神经?”

她的眼眶红了,是真的被他打痛了。人人都以为褚一航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只有她知道不是。

此刻那弧度如弓的唇吐出一句话,“白玫芝,这样有意思吗?你不必装成这个样子,你可以让全天下人知道我褚一航怎么你了!”

白玫芝心底的火烧的足,却只能哀怨的看着他。她知道她再强势也讨不到好,“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哪怕像以前那样也好。”

以前他当她是透明的,现在他当她是垃圾。

褚一航好笑的看着她,那潋潋的桃花眼泛着不屑和冷清,“白玫芝,这些年都是你自己求来的,很享受!你记住苏澜这些年受的苦也会是你受到的。这是你欠我们的。”

在白玫芝眼里苏澜才是心机颇深的那个人。她笃定苏澜当年离开就是要褚一航疼,记住她的成全。让褚一航对她念念不忘,现在又等到他能够把握自己的命运就回来了。而苏澜怀上褚一航的孩子就是她的要把她白玫芝挤下去的第一步。

想到这里她尖叫起来,“凭什么?她受了什么也是她活该!活该……”

褚一航显然是被这尖声刺耳的声音激怒了,任他再好的修养都用不到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他恶狠狠的说,“白玫芝注意你的用词,她不是你可以侮辱的!”想到苏澜那天晚上自虐的挣扎也是要逃开自己的安排,也许是因为她以为他还不够好。“白玫芝,我会让律师尽快起草好离婚协议,直到你满意了,再签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