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芷凡逾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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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既定的命运

有的时候,我会问自己:我究竟是为什么来到这里?当年怎么就因为一句话而来到这个传说中的地方呢?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样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爱、恨、情、仇。

这么多年了,我始终无法忘记,当年的一幕幕。有时我又会在想,如果,我当时没有那么选结果是不是就会改变?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那该多好?!!

此时,我站在世界的巅峰。他却跟我说:对不起,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重新开始?笑话!人生若是若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便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你们负我,我便负天下。我要用你们的鲜血来慰籍我痛苦的灵魂和他逝去的生命----------------------------------------------------

等我----------------------------------------------------------

日夜思君,君不在兮;刻刻悔悟,时不复兮。

我真的,很想念你----------------------

夜,寂静空灵,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乌鸦,成群叫嚣着,时而盘旋飞起。寒风呼啸,似乎在叫嚣着什么。那远处的黑洞,就像是无底的深渊般,将人吸入,踏入万劫不复之地。

就在森林的深处,一片空地之上,躺着一个少女。她,衣衫破损,瘦骨白面,此刻正昏迷着。

也许是周围的气息惊扰了她,“啊----”,少女猛然睁开双眼,好一会儿,才从噩梦中醒来,适应自己所处的环境。风一吹,因噩梦而出的汗使得自己不由颤抖。

“你醒了”,空灵的声音像是在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显得有些不真实,惊扰了这个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少女。原来,在少女的不远处站着一位白衣女子。她长发飘散,眼眸清冷,视线灼灼。刚刚就是她在说话,也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少女被惊起,蜷缩着双腿尽量远离那个女子。

“你、、、、你是什么人?”少女不敢确定,只能试探着开口,希望这是个对自己无害的人。也不能怪她太大惊小怪了,毕竟她的生活之路并不平坦,甚至---很艰难。她不想伤害别人,却也不想被人伤害。这么多年执着的活着,就是为了找到他们问出藏在心里的那句话,她就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当年要抛弃她。

而那女子并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紧盯着少女,就在少女都忍不住毛骨悚然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我??”少女闻言不免疑惑起来,盯着她警惕问道:“我怎么了?”

也许是少女的表情取悦了她,她笑道:“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那女子却是不答反问起来。说实话,她的这种语气还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听到她的话,少女终于面露惊恐,那白皙的脸庞更显惨白。她想到了自己的秘密,这个秘密、、、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呢?如果,真的是知道的话,是不是可以、、、、

可惜,那女子好像并不像给她多余的时间去思考,“渠灵山,去找属于你的秘密吧!”说完,那女子便消失不见,世界又回归了以往的平静,不同的是,有个少女即将在这里为自己的未来定下方向。

渠灵山,是有名的修仙所在,新的掌首师尊是闻名的清咫昱上仙,而那个地方理所应当的成为了众人追求、向往的地方。难道自己的秘密真的在那里吗?既是修仙成仙之地,即便是没办法解开自己的秘密,应该也是可以帮助自己的,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有什么理由骗自己呢?而且----少女看看自己全身,如果再继续这样先去说不定会被人发现,再上演一次曾经的画面。不,她不要!

可是,这里距渠灵山太过遥远,看来,要有一场恶战要打了。少女心想着,与其这样不知所谓的一直向前走,倒不如相信她,至少自己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不是吗?起了身,轻拂身上的尘土,朝着目标前行。

终于见着河流了,少女轻舔自己早已干裂的嘴唇,小跑过去,跪下,轻轻捧起水,甘甜,好喝,忍不住又多喝了口。当口中的干涩感消失,少女又忍不住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颊。花季的年华,这张脸,却是多灰尘与苍白,一点儿红润都难以看出来,头发零落,衣裙不整。

就在少女深陷自己的脸的时候,身后的身影愈来愈近,终于,“呃------”被人从身后打晕。

原来是两个中年男人,粗布狂野,一看就不是善人。

其中一人个头略矮,就是他从背后打晕了少女。“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妞,大哥,怎么办?”

那个被叫做大哥的男人走到少女身前,弯腰从河里撩了点水泼盗少女脸上。河水冲洗点少女脸上的脏物,显现真正的容颜。“这妞,还不错,就是-------”说着全身打量了一下少女,“太瘦了,她,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这矮男人闻言顿了顿,“大哥,你的意思是、、、、、、”

“呵---”男人笑了一声“英妈妈不是要个干净的外地妞吗!”尽显猥琐本色。

听完,那个矮男人也会心的笑了,拿他那绿豆小眼上下扫射那少女。“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说着,扛起地上的少女

“走,领钱去喽~~~~”

少女,就这样在睡梦中,被人安排好了接下来的命运。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在花季的年华里,一次次跌倒,蹒跚前行,谁又敢说,蹒跚的她不会改变?就像没有人敢断言,蛹,会不会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