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无尽的大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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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找到何僚

何僚承包水库后,他就请基建队的人在山上挖地基,建房子,可那块地是李家村的,李家村人就不同意,反映到村委,村委主任何施仁就找何僚说:“养鱼,你建房子,干什么?”

何僚说:“建房子住,守鱼,不让人偷,我还要建鸭棚,养鸭,单养鱼能赚几个钱?”他很切实际。

何施仁说:“这样不好吧,土地是李家村的。”

何僚说:“怎么不好,养鱼,建房子守鱼,这是天经地义的,况且鱼,你们家何答也有份。”

李家村的村长李金牛在何施仁身旁,说:“要不然,你出钱租我们的地。”

何僚说:“行,多少钱?”

李金牛说:“这块山地有二十多亩,五年为一期,五年交一次钱,一次交二千元,可以吗?”

何僚说:“这,我考虑考虑。”

李金牛说:“你想想,二十几亩地,建房子,空地养鸡养鸭,还可以种花生。”

商量了许久,何施仁说:“房子就先建吧,其他的事情去村委办公室谈,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何僚就大张旗鼓的搞起来了。建两间瓦房子,搭了鸡鸭棚,还请人挖了口井,做了口摇井;‘万事齐备,只欠东风。’,只等来年开春下鱼苗。

他这么大的动作,引起了何答的注意,何答跟任明珠通了话,跟任明珠说:“你母亲的事跟何僚父亲何金有关系,何僚可能知道他父亲在哪里,要不然他何僚哪里有钱搞事?”

任明珠心里知道母亲的死有原因,那时虽小,但父亲的悲愤去世,有点印象。于是她叫陈大刚和小真找何有之和何答问清母亲过世的原因。当然她还不知何有之受伤的事情。陈大刚和小真就像接到了圣旨,跑到了医院找何有之问情况,何有之说:“我可以带你们去。”

陈有佳就说:“不行,还没出院,不许走。”

何有之说:“我知道我的情况,已经好了,在医院也是多花钱,回去也可以省几个钱。”

陈有佳万般不乐意,把她哥和小真数落了一顿,最后,她说,出院可以,但过了一个月后要来复查,看看是不是完全康复了。

何有之三人听了她这句话,都说,行,你的话就是圣旨,一定照办。

临走时,陈有佳单独对何有之说:“你回去后,要过来复查身体,而且我要带你去见你姐任明珠。”

何有之看着迷人的陈有佳,听着她关心的话,说:“我会武功,我身体好了。”

陈有佳说:“不要再逞能,武功再好,也经不起板凳拍,小心为上。”

随后,陈有佳又对小真和陈大刚说:“去了,问事情,不要随便抡板凳,打架,发脾气。”

三人对她的话,点头称是。

陈大刚是精心准备了,他去市里公安局备案,向局长说,他要侦破一桩十几年前的案子。现在说一下,陈大刚是名新警察,小真是社会青年,但小真是陈大刚的同学,在等待找个单位上班。

局长说:“行,我跟当地派出所打个招呼,让当地的同志协助你。”

于是,何有之作向导,陈大刚小真跟去了,找到当地派出所的领导,说明来意,领导很客气,说局里领导有电话交代,本人支持陈大刚的工作。寒暄了会儿,领导说:“我们本来也要去乌鱼村委,因为有人报案说有人乱砍树,那人刚好是你们要找的人,那我们一起去吧。”

领导叫了一个司机,穿着警服开车去了;到了乌鱼村村委门口停下,何施仁赶快接待,说明来意,何施说:“何僚在山上,我派人去叫他。”

领导说:“那个何僚是不是在砍树?”

何施仁说:“是,他承包了一个水库,建房子守鱼。”

领导说:“你还不去山上看看,那里都打起来了。”

于是一行人往山上去,走到小江水库,那里闹哄哄,原因是李家村的人说你建房子可以,但你不能把我们的树砍掉。可何僚说我不砍树,怎么建房子?何僚在气愤之时,打了李金牛,李金牛就派人去派出所报警。李金牛说:“我奈你不何?我找政府。”

山上何僚何答都在,正与李家村的理论。

何施仁把他们两个叫过来说:“派出所找你们两个人。”然后又对砍树的人说:“树不许砍,等问题搞清楚再说。”砍树的人见老板被警察带走了,当然一哄而散。

其实房子是建得差不多,建得是两间矮瓦房,木料用得是砍的松树,就差盖瓦,房子就算建好了。可何僚要砍一棵有六七十年轮的樟树,李家村的人就不答应,于是双方起了意见。

何僚到了村委,开始还不服气,站在村委大院子里直嚷嚷,砍几颗树有什么关系?等他看见何答被他父亲带到房子里面,很久没有出来,他就有点纳闷。【何有之为了免遭人嫌气,陈大刚叫他带小真走了,去看任明珠的老屋。】。

何答进屋,看见一个陌生的警察坐在屋子里,有点奇怪,但他心里不害怕,毕竟自己的父亲是村委主任,他看了一下他父亲,何施仁说:“答答,没有什么大事,警察问你一些事。”他父亲说完,关门出去了。房间里的陈大刚说:“你叫什么名字?”

何答说:“我叫何答。”

陈大刚说:“我也不跟你绕弯弯,你是不是对记者说过任明珠的母亲被人强奸过。”

何答说:“我是乱说的。”

陈大刚说:“没有这回事,你会乱说,讲真个,到底怎么回事?”

何答有点害怕,说:“听别人讲的,何况明珠她父亲也上访过。”他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派出所领导,说:“好像明珠父亲去过派出所报过案,后来不知怎么不了了之了。”

领导说:“我看过那个卷宗,是当事人找不到了,才不了了之。”

陈大刚想了想,说:“你出去,把何僚叫进来。”

何答出去了,在外面长吁口气,对他父亲说:“你去叫何僚进去,我回去了。”

何施仁说:“你在这里站会儿,等下再走。”

何施仁把何僚叫进了屋。何僚进屋后,一愣,里面派出所领导他是认识,但领导站着,而坐着的是个陌生的年青警察,他感到有压力,但他心稍微颤了一下,脸没有改色。

陈大刚说:“你坐下,问你几个问题。”

何僚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坐下。领导说:“这是市公安局的,他问你的问题要如实回答。”

陈大刚问:“你叫什么名字?”

何僚回答:“我叫何僚。”

陈大刚问:“你今年多大?”

何僚回答:“二十四。”

陈大刚问:“你父亲叫何金。”

何僚回答:“是”

陈大刚问:“你父亲现在哪里?”

何僚一本正经的说:“不知道。”

陈大刚说:“你不知道你父亲在哪里?这不是笑话”

何僚说:“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陈大刚说:“你父亲不跟你联系吗?”

何僚说:“他走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跟我联系过。”

陈大刚说:“你父亲离家十几年,那谁养活你?”

何僚说:“是我爷爷奶奶。”

陈大刚说:“那你爷爷奶奶,你父亲也不联系吗?”

何僚说:“我可以告诉你,我只有爷爷奶奶,没有父亲,可是爷爷奶奶几年前过世了,是我自己一个人料理的后事,我没有父亲,现在你相信我跟他没联系吗?”说这些话时,他眼睛红了。

陈大刚说:“你父亲没有跟你联系,没有寄钱给你,那你包水库建房子的钱哪里来的?”

何僚说:“我自己打工赚的。”

陈大刚说:“你打工赚了这么多钱?有谁证明?”

何僚说:“没有人证明我,但村里人都知道我所谓的父亲音讯皆无,没有信、没有电话给我,不相信,你就可以去问村委主任和村里的人。”

陈大刚还问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过了会,他起身出去,问了村委主任何施仁一些事后,他说:“那我们走了,以后有何金的消息,你们一定要上报。”

陈大刚与小真找到何僚也没有什么收获就回去了。

而派出所把何僚带回了派出所,拘留了五天,理由正确,也符合法规,未经允许乱砍伐树林。当然,没有人知道他有钱是卖了现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