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刀剑奇说之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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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义父

“这是哪里?”

江玉儿缓睁双眼,本是娇美俏丽的面容此时却添了几道伤红,犹如一块清玉上多了一丝瑕疵般,令人无比惋惜。

入眼的是满目金灿,一派庄严。锦绣的玉床,奇高的粗柱,龙飞凤舞般的雕花让人有种置入金殿之感。

“你醒了!”

突来一语,江玉儿闻声看去,却见一人迈步行来。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此人便是武国玉城的庸王赵术。

“义父!”江玉儿一见此人,不禁喊叫出来,眼中激动得,快要掉出眼泪来。

江玉儿扑进赵术怀中,是激动,也是高兴,而过多的是热泪盈眶。

赵术抿嘴一笑,看着此时已是花季的江玉儿,不禁摇头冷笑。“玉儿,你伤得可重?”

“不重,不重,义父你看,我都能活蹦乱跳了!”江玉儿说着,往后退了一步,在赵术面前跳了几下。曼妙的身姿尽展无疑,她衣衫飘动,身法轻盈,只见她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双目却湛湛有神。

“好!好!好!我的小玉儿长大了,变成大姑娘了,真好!”赵术拍手叫笑,满面笑容。

江玉儿跑了过来,拉着赵术的手,相对坐在锦椅上。江玉儿白皙娇嫩的手一直拉着赵术,眼中尽是兴奋。“义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赵术哈哈一笑,抚摸着江玉儿的脑袋,毫不掩饰的高兴:“是我在绝情峰的暗桩救了你!”

“暗桩?义父除了玉儿,还在无情禁域安插了人?”江玉儿疑问道!

赵术收回手来,起身负手,俨然一副王者智能之貌,面上笑意已收,换成的是肃穆与冷然。“当初你年幼,我便将你送上了无情禁域,想让你借机练成无情禁域的绝世剑法《七绝杀剑》,然后好完成我万剑归一的愿望。担心你安危,我便收卖了绝情峰上的一人,做为贴身保护你!”

“他是谁?”江玉儿起身问道。十数年来,她在绝情峰修练剑法,常遭师门姐妹欺负,也从不曾见过有谁保护过自己,若真有这么一位同盟,她到是想问问“她”是怎么个保护法。

“此事不急,日后你们必然会相见的!”赵术轻言,冷咧的双目,闪过一丝凛然。“那秋老婆子为什么要杀你?”

经赵术一提,江玉儿才回过神来,思想起那日在绝情峰发生的事,发生得太过突然,他都还不敢相信,好似一场梦一般。“那日正好我剑法大成,秋三艳便领我去拔了断心剑,怎料她竞趁我不备,袭了我一掌,导致我功力大失,顿落危关!”

“怎会如此?莫非她知道你是我的人了?”赵木疑问道。

“非也,她并未发现我的身份,反而是我的利用价值没了!”江玉儿秋水波澜,眼中泪水打转,实难相信事实。

“这是怎么一回事?”赵术转身,冷目细听着江玉儿的一言一语。

“秋三艳原来是罪域的人,隐藏多年只为得《断心剑》…………!”

江玉儿将事情原由细说了一遍,赵术静立听完,面上神色渐渐凝重,看得出是非一般的严肃。“想不到,她竟也是他们的人!”

江玉心听到赵术的话时一脸疑问不解,问道:“义父口中所说的“他们”是何人?”

赵术摆手道:“此事你无需了解,日后必有机会的,不必急于在此时知道,另外待你伤好,我有其他事交待你去办。”

“是!义父!”江玉儿拱手言道。从小她就知道,面前这位义父足智多谋,向来是心思极密,不让她知道的,必有深远用意!

“玉儿,你好好养伤吧,义父以后再来看你!”

赵术言毕,抬步便往门外走去,看向天空时,眼中闪过一阵冽然,是不一样的神情,微翘的笑容,让人顿感一阵寒冷。

太阳冉冉地升在东方长空,大地一片美色。艳红的云霞,承受着光,焕发着色彩。朝阳把它的光芒射向湖面,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中午,太阳不再是早晨的温柔,它将刺眼的光芒射向大地。野草无奈地在酷热中熟睡,花儿无力地低垂着头。风像从火炉里扇出来的,热腾腾,刮到身上,热辣辣地灼人。

叶非羽吕文心行走在路上,看着炎炎烈日,不觉刺目夺眼。两人面上都是滴滴汗珠,急喘着气。

“师兄!这天气好热啊!”

“坚持坚持,就到镇上了!”叶非羽宽慰言语,其实他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找到镇上,填些食物。

“可是师兄!我们已经走了许久了!”吕文心忙道。

叶非羽则是一脸黑线,无奈的摇摇头。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正当两人边走边言语时,高山上一道冷影,怒目看向叶非羽二人,阴冷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惊。

“来者是信”叶非羽二人停步望去,只见那人手中提着两个滴着红色液体的布袋,冷立不动。

风吹响柳条做响,天,像琢磨得非常光滑的蓝宝石,又像织得很精致的蓝缎子。看上去,它好像离你很近,只要一举手就可以摸到一样。它又好像离你很远,怎么也不能接近。蓝莹莹的天空陪衬着雪白的云,煞是好看。

风声中,两道布影迎面而来,叶非羽两人知对方修为不差,此时见状,吕文心一脚踏地,腾空而起,便是一个空转,凌空接住了那两血袋。

翻身落地后,打开布袋一刻,是令人最惊诧的一幕,吕文心顿愣在当地。“这……怎会!”

闻得惊诧言语,叶非羽也是一疑,忙伸头去看那染血的袋子,眼晴看去时,入眼的是最难以至信的情景,是令人最心痛的一幕。“怎会如此?”

吕文心惊愣不动,手中的布袋不由落下,一颗带血的人头便滚了出来,现在两人面前,定睛看去那带血的人头正是昨夜的那名老人。

吕文心痛叫一声“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