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卡姆与桔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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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谢谢

吉卡姆凭借着年轻时的技术,勉强可以听出有四个男的,而且都是瘦子,体重平均在140公斤以下,平均身高1米8左右,最高的接近2米,矮的那个也有1米7以上。吉卡姆虽然听出了这些,但是因为高龄而导致的机能衰退,在这个时候就“发作”了,这导致他并听不出他们是谁,或者是什么身份。

吉卡姆在床上坐了起来,挺直了背,左手拿起了床旁边柜子上的水果刀,慢慢的移动到右边,把水果刀交到右手,右手握紧了水果刀的刀柄,左手紧握成一个拳头,双眼警惕的盯着门口,眼神中透着一丝坚毅和一丝杀气还有双眼中的凛然,大有一份“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味道。

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率先踏入了吉卡姆的视野,“这只皮鞋的主人一定是那个高个子,而且一定是头领。咦?等一下,”吉卡姆一瞬间的思考,“这是什么牌子的皮鞋,我好像见过,但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

在吉卡姆思考的时候,一个健壮的的身躯,随着那只皮鞋进来了……

原来是司令,就在吉卡姆的心情放松下来,拳头松开,想要和司令打一声招呼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转过头才发现,自己右手上的水果刀,已经不在手上了,而是按照自己之前预想的轨迹,以极快的速度向目标飞去。吉卡姆的嘴上想要喊“小心”,但是却发现,已经不可能了。因为,那水果刀已经要贴上司令的脸了,吉卡姆觉得喊“小心”已经没用了,便把已经到嘴边的“小心”给收了回去,喊成了“再见,另一个自己。永别啦!”泪,从吉卡姆这个“铁石心肠”的老人的眼眶里飞溅了出来。与此同时,吉卡姆整个人都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直挺挺地站在在了地上,收了泪,行了一个脱帽礼。然后,双手自然下垂,夹紧了裤缝线,向门口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虽然有蛮多的事情要做,但是当吉卡姆真正做起来时,其实实际上,他做完这些,一共也没有多久。就在一瞬间左右之后,吉卡姆就已经做往这些了,整个人已经是90度鞠躬出现在大家面前了。

在门口那边的情况是这样的:司令在走廊的那时候,他就已经望见了墙壁上,水果刀反射的寒光。所以在还没进门,他就已经警惕了起来。他了解吉卡姆的性格,从知道少年那里知道吉卡姆已经醒过来的消息后,就带着自己的一帮亲信来。当他进门时便一眼就看见了吉卡姆手上的水果刀,便知道他会发过来,等到真的发射时,他已经做好了躲闪的准备。当那水果刀飞到自己面前时,微微的把身体一侧,那水果刀便从他的面前“擦边而过”,但是他身后的人当时在向他汇报一些情况,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他因为时间太急,心情太着急,所以并没有提醒他身边的那个人。但是,他却并没有什么害怕,反而有一丝微笑出现在脸上。他身边的其他人就像之前没有担心司令一样,当水果刀出现在那个人面前时,他们也没有担心,而是望向吉卡姆这边。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连忙把吉卡姆给扶了起来,抬到了床上。

而门口那边,那个人已经用手把水果刀给接住了,缓缓地跟在他们的身后,走到桌边,优雅的弯下了腰,轻轻地把水果刀给放在了桌子上。他的弯腰并不同于吉卡姆的鞠躬,吉卡姆那是以为司令已经被击中时的歉意和对“将死之人”的尊敬;而这名男子的鞠躬只有让人深刻的优雅。

当吉卡姆被他们十分不情愿的抬上床后,抬头才发现司令还“活着”。大家看着吉卡姆,都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吉卡姆红着眼,哭着说,“吓死我了!”

司令摸着他的头,“慈祥”的说,“我知道你还要说什么,不用谢。”

司令说完了,大家的笑声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