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来自深渊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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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黑漆青铜令牌

时间很快到了下班时间,众文物局工作者都表示很疲惫,因为我们十几个人的付出竟然还没有挖开最表面的“石碑”,不禁打击了众专家的积极性,可是有一个人是列外,那就是官老!他根本不像其他人疲惫不堪,而是像个年轻人遇见心爱的姑娘般渴望,这都到了下班时间还在孜孜不倦的继续发掘着。而我们几个年轻工友当然就下班了。

一回到家里我就躺在床上深深的伸了一个懒腰,虽说这工资高,可真心的好累。不知不觉当中两个眼皮已经在打架了,困意不断袭来,在睡梦中、我听见似乎有人在叫我,彪、是你吗?,沉静中这声音让我灵魂深处一阵颤栗,仿佛某位至亲之人在呼唤我一样。

我努力睁开自己迷糊的双眼,看向声音的来源处,似乎很近又仿佛很远,模糊的眼帘下站着某位衣着飘逸的美貌女子,她轻抚了下我的脸庞,那一瞬间我落下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我痴痴的看着她。她突然之间破涕为笑,开心的为我擦拭了脸上的眼泪,她噙着泪水带着微笑不再言语。但我感觉到了她的眼泪仿佛是许久许久对心爱之人的感情,女子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而她的手也停在了我的脸庞。过了一会儿,她莫名其妙的对着我说了句:“彪,希望不再看见你,因为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刚说完她洁白纯真的脸上滑落一行清澈的泪水,这一瞬间我的心突然心痛起来,就像心口处被人深深的插上了一刀,这种感觉让我难受不已,在梦中我拼命想记住女子的相貌,可是发现如何强迫自己记忆就像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慢慢的、女子的身影变的模糊起来,开始我还能依稀记得她的模样,可是才过一两秒钟就只剩下眼睛了,直至最后!

我在梦中惊醒,起身时发现已经对梦中的女子没有任何印象了,她仿佛就是我生命当中的一个行人般匆匆离去,根本没有丝毫的印象,可是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在梦中留下的泪水还未干,只是红颜早已消失。我无力的瘫坐在床上,除了点上一支惆怅的香烟外,再也没有任何事能压抑我心中的这种难受,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七点钟了。自己收了收难受的心情,默默的起床准备迎接有一天的生活,人总是这样、再苦再累为了生活也要坚强的面对新一天的生活,万一有天你转运了呢。

由于被梦惊醒,所以很早我就来到了工地上,可是我一到工地就见到了很多人围在了我们进行发掘的3号房,这又让我难受的心变得坚强,因为我知道在梦中的女子肯定与这埋在3号房地底深处的东西有关!一时间我又似乎官老附体般对这下面的东西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心,于是我飞快的跑向了人群处。离得近了我才发现,这里似乎有人受伤了,因为我看见了120急救的医疗车。瘦弱且力大的我很快就挣脱了人群的包围,来到了最里面。最新入我眼帘的就是官老那略带痴迷的老脸,咦、他似乎从我们昨天下班开始就没回去过,这是我从他衣服上满的鲜红色的泥土所看出的,他似乎受到了什么物体的惊吓?脸上带着一股莫名的表情,这种表情很奇怪,痴迷当中带着有一些恐惧,就在这样的表情中官老貌似陷入了昏迷。

在急救医生缓缓的将官老抬上担架的时候,我眼睛突然一激灵看见了,官老手中像是握着某个东西,他握得很紧,连昏迷了也没有放松丝毫。可见这东西在官老看来是无比宝贵的,这让我看到了得知这下面秘密的钥匙,我飞快的冲向马上要上救护车的官老,用力的掰开了他的右手。霎那间,一个青铜漆黑镌刻着奇异图案的令牌就这么静静的让我拿到了,在人群中似乎还没人反映过来,而急救的医生也一心放在快速把病人送上车,而根本没有看见我从官老的手中取得了这个令牌。为了避免误会,突然之间我嚎啕大哭起来,在小时候家里很穷,为了能得到几毛零花钱就自己学会了立刻大哭的绝活。就这样我一边哭一边抱着官老的身体哭喊道:“官老,你可千万别有事呀,你人这么好,对待我们这些工地的穷孩子又这么体贴,一定会没事的。”,此刻我感觉自己仿佛影帝再生,声泪俱下中在场的人群有些泪点低的人眼中都有些许泪光闪过。急救人员为了不影响宝贵的救人时间,在马上反应过来之际就已经把我拉离了官老,而官老也安静的躺在了急救车上面的病床。随着乌拉乌拉的急救车笛声,那枚古怪奇特的漆黑令牌就这么顺利的被我踹进了兜中。

在急救车走后一会儿,人群中站出了文物局的一摊工作人员以及准备上班的张宇和其他几个年轻工友。其中一个似乎官权仅在官老之下的眼镜男开口了:“想必大家今天来也都看见了,官老他人昏迷了。哎、说来这事也赖我,如果昨天下班后我执意把他带回单位,不任凭执拗、痴迷的他留在这里继续发掘,就不会量成了今天的事情。好了、小伙子今天你们的工资还是照样算,可是这工作今天可能开展不了了,因为官老的缺席,再加上要应付上面对官老昏迷事件的询问……”

眼镜男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大概意思就是发掘这事因为官老昏迷而暂时停止,而官老什么时候清醒众人也无法得知。因为官老在部门里的职位很高,所以在他昏迷期间谁也不敢继续发掘这他是若心肝的这里,让我们回去休息着,如果官老醒了再联系我们,让我们再继续回来,为了能留住我们的心,这休息的时间也给我们算上了工资,只是不是三倍而已。几个年轻工友虽然有些沮丧拿不到三倍工资,却被后面的休息都有工资拿所高兴着呢,个个脸上都带着有些开心的神情,只是这文物局的众人都沉浸在官老受伤的情绪中,他们都还比较刻意,没有将其真实想法表现在脸上。

在散场后众人又都各自回家,在路上我很奇怪的今天的张宇竟然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仿佛又变为了陌生人般,只是静静的搭坐在我的破烂电动车后座。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各自的沉默,可是张宇却深深的在我后面叹了声气。似乎就是面对将死之人那种无奈且心颤的叹息,他的这声叹气让我很是奇怪,我挪了挪屁股,邹着眉头问道:“宇哥,你今天一句话也没说,突然之间叹这声气可把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哈哈。”

我觉得此刻自己脸上带着很假的那种笑容,在说完之后很怪的又没了声音,这……可把我尴尬症都翻了。直到临近快到张宇家的时候他竟又叹了声气,然后向我轻声说了声:“彪子,你不该拿那东西的,哎。”,最后他连头也没回一下的转身而去,在黑夜中只剩一个衣着朴素,心情复杂的我。张宇看到我拿到了那令牌?可为什么这东西我不该拿,究竟这漆黑青铜令牌的作用是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翻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