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火星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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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小营生活 (2)

赫老大实诚而聪明,德才兼备,竟然被无德无才,毫无正经本事,心智粗糙扭曲的溪北地方很多人认为傻瓜。赫老大聪明的表现就是喜欢玩沙子,发明用砖头玩多米诺骨牌游戏,把砖堆搬成‘吉普车’‘房子’。

到初营时期。家附近有操场,四周挖了排水沟.闲来无事就发挥想象力,弄一点创造.用砖头竖直插在水沟里作为桥墩.在上面平放一块砖垫高于沟沿一点.把两块砖一端都放在平放砖上.另两端放在沟沿上,形成桥面.由于,在上面平放一块砖垫高一点,桥面就形成一定向上的弧度.这样平行放几块,就形成一定宽的桥.有人使用了,说很方便.竖直插在水沟里的砖头只用一块也可以,上面平放一块砖垫高,就扩展了平行于沟沿的支撑宽度.这样只用一块砖就可以支撑起小桥了.另一次,用布条绑着塑料瓶子,绕成网络状.这样把整个瓶子都包了起来.加上把手,拎起来很方便.后一亲戚说,这样方便,赫老大手巧.向赫老大请求赠送,就赠送了.

初营时期,看守叫学生找医院要一个输液瓶,管子,就可以模仿潜艇玩了。赫老大乘看病机会,让相把要一个。护士竟然不是高兴配合,反而说要回收。少一个有什么要紧呢。相把端着腔调说,要拿着讲解什么。后来又责怪赫老大。真是莫名其妙的。村镇上的人就是一股莫名其妙的土鳖气息。不明所以的官腔,毫无理由的‘厉害’的风俗,讲究,封建糟粕,繁文缛节,架子。一股土鳖气息臭烘烘,真能把人饭都催吐了。后来,相把催赫老大面试,结果给的笔半途写不出。赫老大很恼火。相把回家还振振有词。莫名其妙地说,只能说,别人也遇到写不出的事情。赫老大曾带了很多笔给相把,相把没有带着。

傻大姐有时会对赫老大说,刚才谁喊你,你没答应。赫老大根本就没听见谁喊的。又说,谁叫赫老大去玩,不知道有没有。相把傻大姐这种好像就是生活在自己瓜兮兮的世界里,丝毫不觉得可笑,不能察觉别人的笑话,还自作聪明。真是低级智力把自己憋坏了。要在瓜兮兮的道路上义无反顾的。更可怀疑,有轻微的神智不清的毛病。

高营时期,一同学站宿舍门口回头对坐床上同学说,你觉不觉得看守,长辈也是欺软怕硬的。床上同学回答,是的。好像很多时候是歪风邪气的,就是欺软怕硬,仗势欺人。这样肯定是不合适,不符合道理,道义的。说明了什么呢。说明这样风气比较重的地方是还没有进化好的猴群,兽性不灭,一般来说,例如溪北地方,就是心智粗糙,智力不高,秩序不好,效率不高的。不是从理性,道理出发,而是从粗野的兽性本能,感性出发。莫名其妙地看见谁‘厉害,可怕’,就怕得不行,看见谁不‘可怕’,就无故轻蔑。根本不是从理性,道理,道义出发,怎么会有较好的秩序,效率,发展呢。

所谓势就是‘可怕’的气质,莫名其妙的惹不得什么性别什么的。被教训要建立道理观念,可是在势面前节操碎了一地。怎么去让人相信道理呢。蠕虫派毒害的溪北,东洲,不能识别抵制欺软怕硬,仗势欺人这种恶劣风气,只能在昏暗的蠕虫派理论里麻木不仁,甘于乐于沉沦。最高只到物质圈子里打转转,很难进化到精神阶段,现代文明在溪北,东洲还是严重消化不良。蠕虫派理论的产生,溪北,东洲的麻木不仁,脑筋不清楚都是智力基础不高的结果,不太容易摆脱出来的。而且,这种事实上不文明的伪文明,还封闭保守莫名其妙地自负,排斥自我对外的审视,学习革新进步,真是无可救药。

小营阶段比较温馨的是有一个姓祭的胖同学,经常载赫老大回家。有一次,一个东姓顽劣男,竟然拉倒祭同学和赫老大坐的自行车,后来还背挎赫老大,把赫老大推倒沟里边。赫老大都晕了,麻木了。还是几个建筑工人看不对,给解救了。邻居竟然嬉皮笑脸对相把说,东男要赔偿你们了,相把嬉皮笑脸回答。只是叫赫老大坐着,喝水,嬉皮笑脸的。所以东洲,尤其是溪北,智力不高,进化不出,理解不了,人文关怀之类高级精致复杂的东西,只能在低级,动物欲望泛滥,物欲横流层面折腾不休,不择手段,不知羞耻,反以为荣的。愚民果然麻木不仁的。

祭某的爹是个农技员,乘一个农妇丈夫不在之机就不清不楚的。对外并不很避讳。还带着在汽车前排坐一个座位。后排的赫老大,其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的。据说那丈夫带着镇上干部抓奸的时候,看见都是一丝不挂的。丈夫真的很气愤,同时假装很气愤,一刀差点劈到农妇鼻子。大概是吓唬一下。那丈夫真‘神勇’。教训体系并不培训,却要人自备,产生出这等‘神勇’来,还是有点为难人的心理承受力的。愚民真本色,寡廉鲜耻,没有道德概念,是动物本能,欲望主导的,那丈夫就独自外出,也是比较有‘魄力’的。

一个疤瘌脸就是东某的爹,赫老大小营时期还带着小孩就缠着他抓知了。他收集开会后摆在教训营领导们面前装腔作势拍照片的,那时还少见的饮料铝罐。赫老大和其他小孩就好奇,要一个玩耍,都不肯的。他要拿去卖钱。一个什某看守在赫老大叔叔收集黑枣时,拿掉地下的枝叶,也是为卖钱。叔叔还责怪赫老大没有阻止,赫老大是说了,可是一个孩子是没法阻止的。溪北人就是没有体面,权益意识,概念。蝇头小利也要贪,不懂得尊重别人权益,谁主张,竟然会被耻笑。就是愚昧还排斥明白的。稍微懂点道理,法律,就会被惊为天人。真可笑。

东某小时候受过伤什么的,某次看见透明天窗,担心会不会掉东西下来,就吓坏了周围溪北人,说他脑子有毛病。傻大姐就无意说谁谁好像有毛病,东某的妈不知道根据什么,以为是说东某,很生气。这就把死心眼的相把,傻大姐吓坏了,当做了不得的事情。一面说,不能处就不处,一面积极谋求取悦东某妈。选择的方式是埋汰赫老大,让某妈开心。

一次是赫老大挑出饭里的米虫,相把说,可以吃的,这个都不知道。一次是赫老大去盛饭,莫名其妙地捏造什么埋汰赫老大。总之因为溪北人心智的粗糙,生气是莫名其妙的,埋汰也是莫名其妙的,埋汰子女让邻居开心这个事情更是莫名其妙的。一点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好羞愧的。不要说刀某那种活络朋友,就是不是相把傻大姐那么瓜兮兮的,都会油滑应对,根本不会当回事,更不会埋汰子女取悦邻居的。

赫老大的婶婶在农村,是那种农村女人‘精明’风格的,虽然也有对赫老大客气的一面,但是不地道的事情也有。她女儿带着赫老大偷尝叔叔生日蛋糕,她就火冒三丈的。赫老大声辩说是他女儿带着的,她说,蛋糕是她爸的。意思就是赫老大不可以偷尝,可是小孩怎么知道呢。自私自利,区别对待是明摆着的。赫老大住她家的时候,叔叔带着女儿外出快活,是把赫老大丢在家里的。小时候她女儿摸赫老大屁股,赫老大要摸回去就不被允许了。明摆袒护女儿。

她和叔叔在吹电风扇,把一个亲戚爷爷丢旁边。赫老大就对爷爷抱不平,她是很生气的。赫老大就是从小就很有正义感,因为小说话无顾忌,有一次,还对一个住家里的表兄抱不平,说爸妈有时说你坏话。叔叔带着女儿外出,婶婶带着赫老大割稻子。竟然让小学生的赫老大割稻子。赫老大说,不会。婶婶说,怎么不会,就是逼迫。赫老大勉强割了点,被说,高得可以刮到小牛肚子。有一次莫名其妙地叫赫老大砍竹子,赫老大尝试过说砍不了,被逼迫。终于砍下来,婶婶对叔叔怪里怪气笑说,叔叔也是怪声怪气应和。为什么要这样呢。

就是农村女人,某些女人排斥异己,倾向亲生,自视精明,农村风格精明,毫无顾忌,自私自利,缺乏大爱的狭隘的表现。叔叔婶婶对侄子尚且这样,不要说后妈是恶毒代名词了。相把还自作聪明,说叔叔婶婶会把赫老大当宝贝,其实相把带着同事到老家的时候,婶婶打鸡骂人,嫌麻烦。赫老大被问,婶婶有没有杀鸡待你,说没有。干什么要纠结这个呢。她女儿纠缠要赶快交学费,和她吵闹。赫老大蹲在桌下,被来人提示,婶婶阴阳怪气说,他好着呢。这个也给赫老大负面心理暗示。

婶婶和伯母因为都是自视‘精明,狼性的’,互相咬,在伯父葬礼上莫名其妙地吵,因为伯母叫婶婶招待客人。但是自以为聪明的‘狼’在咬过,确认都是‘狼‘后,就会狼狈为奸,联手咬被认为傻瓜的羊傻大姐。勾结把家族拥有的木头做了椅子,没有给傻大姐。傻大姐这个时候倒不依不饶了,闹了一番。婶婶伯母勾结,会叫吃饭,看见赫老大和赫老二站着,没有好生气,并没有客气安排。傻大姐什么时候都是压抑自己,子女,找出理由说,葬礼过后要靠台子,自己找占位置。莫名其妙的。所以什么家族,谁家的什么,在活络朋友,’狼‘那里只是虚幻的,坑蒙拐骗的理由,利用的正是实诚人的实诚,瓜兮兮的缺心眼。

真正被活络朋友认真对待的是狐朋狗友,虽然会小人内斗,外斗君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婶婶的熟人说结婚要她给圆台面。婶婶倒看下赫老大,顾忌意见的。初营考高营的时候,赫老大先是被物理课看守坐人情叫去做无用的押题。之前,婶婶女儿硬是逼迫赫老大给讲发动机。讲好几遍还不理解。相把倒叫赫老大休息,叔叔不高兴,说你就讲吗。可是如果不是相把自作聪明,多此一举,叫婶婶女儿和赫老大一起学习,也不会多出来这个麻烦。赫老大考试期间去了临时讲座。来不及叫婶婶女儿,她就作死了。给赫老大席子反着,不给枕头,就是不想赫老大考太好超过婶婶女儿。

婶婶女儿临时抱佛脚,还被婶婶夸赞说要赫老大学习。农村女人就是在浅层次纠缠虚荣等。因为中午没有休息好,物理考试昏头涨脑,结果发挥失常,离重点教训营只差四分。赫老大说起来,相把竟然不以为意,说过去了。嘛的。相把自作聪明,刻板多事的笑话还有,到高营,赫老大意思早点去,相把说,有亲戚占位。雷打不动要睡午觉。到了才发现被人换床位。还白白多吵一架。溪北的心智粗糙,村镇的土鳖,自作聪明,多出事情,在相把身上是很明显,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