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火星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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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1.傻大姐的‘华彩乐章’(1)

傻大姐就是那种稍微有点智商的想起来就要笑的那种。因为脑子不太清楚,而且极为自负,喜欢指手画脚,自作聪明,还要耍女人天性狡诈。被人耍了不知道,反对那种比较实诚人的子女耍奸计。很容易就被奸人牵着鼻子走。说什么信什么。一挑就上。极为聒噪。好像空气里都满是她的声音。她离开,就感觉清净了很多。稍微有点智力的,都是比较安静地耍阴谋的。表面还很温柔,虔诚。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气势汹汹的。笑死人了。就是口南人说的,真傻瓜不会说自己傻瓜,还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傻大姐对于犯傻是器质性的,是极为投入,自信的。而且极为闹腾,生事。买冰箱,搬碗筷,要窜来窜去,要‘帮忙’,结果越帮越忙。赫老二上学,她给了比赫老大高的费用。赫老大还没提意见,她就不高兴,想赫老大会提意见。好像赫老大话都不能说的。她个人好恶,不顾及别人感受,还惊讶,我做错什么了?一般都是推错误到别人身上,她永远有道理。她指责别人的,其实正是她的毛病。承认错误也是文不对题。一个小心眼,易怒,喜怒无常,没文化,闹心,粗鲁的女人。特性终身都没有改变。

傻大姐,相把对赫老大什么想法,说法,行动都是否定,压抑的。弄得赫老大不敢乱说乱动,因为好像都是错的。赫老大以为他们什么都摆的定的。事到临头,才发觉他们束手无策。真正莫名其妙的。连学习,探索,培养手法,心理素质都从头开始,还遭到他们重重阻挠,多麻烦呀。他们的理论就是那种通过说教,让所有人都做好人,压抑维持畸形安宁。根本不是现实状态。赫老大就感觉自己脑袋好像一个蛋黄。渐渐观察,思考,理清思路。又被傻大姐,相把拿着被人忽悠,稀里糊涂,不清楚的说法给搅乱了。所以赋予长辈,教师,这些不一定高明的地位,权威,是很害人的。因为,根本就不是清楚脑筋的。

说,如果一次次上当受骗那么就是智商有问题了。傻大姐,相把正是其中的典型。有人故意丢假戒指在相把面前,装捡到,说相把给钱,给相把。有人买假首饰给傻大姐,赫老二说不要。傻大姐对卖的说,我小孩说不可信。建议她怎么,还把建议的人都告诉别人。傻大姐,相把的问题就是智力不高,还挺自负,闹腾不休,真是灾难。

智力不是随便可以提高。很多是天赋,有限度的。赫老大堂姐对于爷爷续弦,不同意。挑动傻大姐去闹。说,你不管,谁管。她还真的冲去爷爷面前,敲桌子,叫考虑清楚。把爷爷弄得一蹦三丈高,她哭着回来。给亲戚见面礼,她不高兴太高,立刻就不高兴,就回家。真是傻得那么纯粹,好笑。

傻大姐对于根本无所谓,甚至很好笑的人际交往,当做了不得。赫老大被人莫名其妙地打了,哭叫。她都不回应,走来,说是怕没有礼貌。被抱怨,竟然气呼呼不理睬。相把也是,水开了,不灌到水瓶里面。说怕和别人讲话,离开,没礼貌。傻大姐同事,周围人都知道她傻了吧唧。就戏弄她,她还不知道,以为自己挺聪明。同事说你都不打小孩。她就气呼呼打赫老大。说,哼,说我不打,我不是打了吗。叫她带东西,然后不要。她只能拿回,给赫老二用。

傻大姐因为智力不高,非常容易紧张。特别在公共场合。一紧张就要骂人,例如骂赫老大来发泄紧张,表示权威。叽叽咕咕不停,找赫老大毛病,把赫老大弄到非常紧张。看见人都要躲。时刻回想那种叽叽咕咕在耳边。作为在口南溪北人贫民窟的后裔,既有溪北人那种低劣粗鄙,又有小市民没文化那种粗野蛮横气质。赫老大不明白的是,一个人怎么一旦没文化,小市民,贫民窟气息,就永远这样,改变不过来了。环境的熏陶是一回事,自身智力,气质方面的低劣也是决定性因素。傻大姐作为溪北女人,溪北人,女人的低劣,狡诈,蛮横非常明显。

例如,她做错什么,别人还没有开口,她倒先叫起来,好像我做错什么了,就是你做错什么了的。她和别人拧着,反咬别人唱对台戏。这两个也是口南女狡诈特性。傻大姐女人傻瓜特性也有。就是听风就是雨,一听就信,已信就愤怒。让赫老大很感麻烦。被人牵着鼻子走,笑死人了,毫无基本判断力。相把也是这样。别人,亲戚朋友就利用这个耍弄相把,傻大姐,很是好笑,成为一个娱乐节目。

赫老大的五婶婶说,赫老大小时候喜欢和堂姐非儿玩,现是中学,也这样吧。傻大姐就狠狠瞪赫老大。赫老大没有做错什么。小时候喜欢,现在不喜欢。五婶婶的嘲弄充满乡气,毫无道理。就是随便别人说什么,相把,傻大姐都会信。如果是嘲弄赫老大,甚至是毫无道理的嘲弄。他们也信,也要给压力到赫老大。

贫民窟的德性最让人不自在就是吃饭。傻大姐不能安安静静地吃饭。刚坐下就不舒服,说关着门,安安静静吃饭太小气。一定要把门打开,拿着碗筷,站在门口。一定要站着吃饭,走着吃饭,大呼小叫吃饭。要端着碗,挥舞着碗筷,叫喊招呼,假惺惺说,到我家来吃饭呀。才算酣畅淋漓,才算过瘾。

傻大姐非常虚情假意,兼自作聪明,装腔作势。假惺惺很关心赫老大说,我帮你洗床单吧,你哪里会洗。赫老大是可以自己用洗衣机洗的。或者酒席上,不停地赫老大夹菜,很小家子气息的。或者赫老大打个喷嚏就要叫喊,表示很关心。弄到赫老大大气都不敢喘,喷嚏都不敢打。非常不自在。真到了需要帮忙的时候,又缩到不见。没到这些时候,赫老大是说不出的一种恶心,肉麻。

向巴子最恶心就是会自作聪明,以为别人看不懂,虚情假意地拉出很大的排场,很大的口气,把龌龊,猥琐的东XC在里面。还特别讲究虚礼,真是恶心到家了。傻大姐单位里的,专门在看年初晚会的时候上门讨要工资。表面客气,其实赖着不走,是非常恶心的。就是通过恶心来要挟。傻大姐困惑说,给不给是经理决定的,你赖着我,我也没办法的。傻大姐单位混乱,末期,两派斗争。一派挑拨傻大姐和经理关心,经理就脸冷冷的。没文化真是粗鄙到家。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信了吗。相把学校的校长还对傻大姐说,可以转风向,转投另一派。

溪北人不是把无信无义作为可鄙,是作为本事看待。可见其心智之粗鄙,层次之低劣。你这样对人以为聪明,别人这样对你,你什么感受。社会都这样,复杂麻烦,很好吗。你总有受不了的一天。不要把实诚人当傻瓜,实诚人是最聪明的,最高级的。傻大姐说不愿意,校长说,是义。恐怕只对了一半。死心眼是另一半的原因。

傻大姐单位结束的时候,另一派阻挠傻大姐等挂靠社保局账户,给的补偿要少些。几十年同事,在一个单位消耗了青春岁月,最后就这样无情无义。没文化,溪北人的粗野低劣可见一斑。他们,她们还特别擅长遮掩这点,表现的虚情假意,‘有情有义’的,虽然骗到不少,不过很快就名声臭,骗不到什么人了。这个时候还自作聪明,死不悔改的。真可鄙可笑。

傻大姐就是那种典型的傻大姐。脑子不清楚,还自以为聪明,闹腾不休,无事生非,要张罗,可是是胡乱的张罗。结果是,亲痛仇快的效果,还不自知。赫老大在口南听说的,真正的傻瓜不会说自己傻瓜,还会觉得自己挺聪明的。果然。稍微智商高点的女人,都不会像傻大姐一样,没头苍蝇乱飞。而是比较安静地耍阴谋诡计,笑面虎。赫老大的舅妈就是这么回事。

有次,赫老大等离开口南。傻大姐就闹腾不休地要赫老大和舅妈什么的说再见。赫老大说了。傻大姐还是不罢休。要一遍遍说。把赫老大弄晕了。她自己就是一遍遍说再见,弄得好像非常热情一样,觉得了不得的张罗。舅妈对赫老大很坏。假惺惺说帮赫老大的新房整理,又不给实惠。赫老大说不要她这个恶心的来。傻大姐一定要弄来恶心。没头苍蝇一样张罗,那种溪北人特有的粗笨,淋漓尽致。赫老大的婶婶和大伯母串通把共有的木头做了椅子,傻大姐倒知道急眼了。婶婶大伯母纯粹就是被傻大姐的傻逗得心痒痒,觉得不耍弄一下傻大姐,简直就是浪费了。相把,傻大姐都是这样自作聪明,逗着别人耍弄自己。

赫老大有时觉得亲戚朋友,外部世界都是要利用才来找自己。自己的存在就是被作为被利用的符号。婶婶拿着赫老大户口多分田,舅妈拿着赫老大户口多分房。可是不但什么好处没给,还要坑害。这个就是女人的智慧了吗。叔叔带着赫老大的堂姐出去快活,把住在一起的赫老大丢下。婶婶叫赫老大砍竹子,骗说给做灯笼,对叔叔说,这么好骗。叫小学生赫老大割水稻,还找毛病说,留下茬子太高,可以戳到小牛肚子。怎么说也是拿着赫老大户口多分田,这么合乎情理吗。这些都算女人,农妇自得的‘智慧’吧。

情义,情理,事理很多女人弄不清楚。只是小鸡肚肠,小聪明,随意高兴,不高兴,自以为聪明,这样怎么可能有和男人一样的地位。男人威望是自己做出口碑,就是更懂情义,事理,不胡搅蛮缠的。很多女人圈子里就是赤裸裸的欺软怕硬,骚气蛮霸的。然后联手对男人嚣张跋扈。完全是畸形,不合乎道理的。被鄙视是活该的。很多女人,没文化弄出丑陋事情,还很自得,以为别人看不懂。姨夫虔诚一定要骗到你的样子看着你,真恶心。

傻大姐因为智力不高,没文化。按照地球上作家当年明月的说法,特点就是一听就信,一信就愤怒。粗笨粗鄙到难以想象,和儿童差不多,还自得,不自知的程度。舅舅搜肠刮肚说赫老大坏话,傻大姐就信,就对赫老大没好脸。早上赫老大去上班。傻大姐说为什么这么早,就不信。强迫吃东西。赫老大说很早吃不下,会恶心。傻大姐就纠缠,就不高兴。傻大姐特点是胡搅蛮缠极为严重。女人,没文化的脑筋混乱都达到极致。你不闹心,她让你闹心。你有一份闹心,她放大到十分。你忘记闹心,她提醒你不要忘记。总之,就是想到她,赫老大就会闹心。

相把,傻大姐因为智力不高,愚不可及,还自信满满,极为可笑。对赫老大的管束无以复加,让赫老大窒息,生活在指责,恐惧里,不敢乱说乱动。好像赫老大会变成一个坏人一样,很多的负面暗示,使赫老大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是坏人。加上不怀好意的对赫老大的污蔑,通过相把,傻大姐对赫老大的无理施压。更使赫老大受到严重压抑,极为负面的后果。

赫老大一度变成一个不会做坏事,也对坏人坏事毫无防卫力的傻瓜好人。这个就是脱离实际,毫无良知,自作聪明,闭门造车的教训体系的负面罪孽后果。赫老大不敢动,只有傻大姐说可以动一下,才敢跳上天桥台阶,活泼一下。就这个傻大姐还很自鸣得意,在亲戚面前自得不已的。

赫老大和相把,傻大姐,赫老二一起吃饭。好像就是相把给赫老大夹肉,傻大姐就嘀咕给不停,说应该谦让。极为繁琐,要求虚情假意。然后相把也是叽叽咕咕个不停。就是家庭晚餐,能吃出宫廷政治来。赫老大和赫老二吃个瓜,都是青少年,根本不知道那么多虚情假意,叫别人的。傻大姐嘀咕个不停,把赫老大说急了。傻大姐就是喜欢莫名其妙就开始嘀咕个不停。没事找事,找麻烦。这里不对,哪里不对。弄得人心烦意燥的。像傻大姐这种没文化,只能考虑一层,表层,一面,无法考虑稍微深刻点,几个方面。简单到和动物一样,还自命不凡,排斥有文化,真可笑。

赫老大建议傻大姐学习某些做法,保证小孩安全。莫名其妙地说是会被笑。没文化,自作聪明,不经过分析,莫名其妙地笑话,怕被笑话。真是可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