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火星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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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相把的‘华彩乐章’(3)

赫老二和相把脾性想通,臭味相投,都不是什么好人。浑浑噩噩,不分是非黑白。不是爱憎分明,而是,自己做坏事,同时包庇坏人。绝非正人君子。而且标准,思维混乱,同样的事情不同的看待。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就睚眦必报,发生在别人身上就压抑别人愤恨。对他客气,他不感恩。对他损害,他不生气。凡事和正派人拧巴着,非常扭曲,阴暗,是东洲智力不高,缺乏理性,逻辑,是非判断能力,正义感的体现。所以整个都是浑浑噩噩,模模糊糊,迷迷糊糊过日子,反感正直,厘清是非对错,利益分配,高效运作。

封闭保守,还自命不凡,自得其乐,死皮赖脸,嬉皮笑脸,麻木不仁的。陶醉于莫名其妙地就来个说法,必须怎么样。抱持几千年前谁,领导说的什么不放。无独立思考分辨能力。智力低下只能到这个水平,不能到高智力,理性,逻辑,精神层次。只能在物质层面低效运作,还沾沾自喜的。理不清事理,道理,维持不好正常,合理的秩序,还不自知。赫老二和相把自然和比较正直,淳朴的赫老大,傻大姐‘势不两立’。互相鄙视排斥。

相把一身土鳖气息,拿着有限,乡气,可笑的见识,被更土鳖的稍微吹捧一下,就膨胀到不行了。一本正经地评论,演戏,真正是非常滑稽的。就是乡镇级别的运筹帷幄,深度分析,能把人肚子笑破。给亲戚分析说,他弟弟的女朋友被知道玩过,是嫁不出去的。这个还用说吗,也不一定吧,这个就算深度分析了吗。说谁被勾走了亲戚男友,前男友结婚,谁一家都不出席,表示很生气,当然很生气了。说傻大姐因为不喜欢某男,所以他偷偷给安排。那么为什么呢,总是有原因的。就是只看到浅层,看不到真正深层,还以为看到深层。智力真的是硬伤的。对傻大姐也适用。

相把代表向巴子那种本质是原始动物本能,抵制智力无法理解的现代文明,只能运行原始部落亲戚朋友一套,还把现代的东西,长老会的口号什么的不懂装懂,不明就里,挂在嘴边,洋洋得意。所以相把有很多不懂装懂,狗皮不通的伪深沉,伪思考,伪忧虑,比什么都没有,直白地直面现实的基层群众还可笑可恶。装腔作势的。连基本正常逻辑思维都丢掉了。就好像小学生上高中,根本不理解,连小学知识都丢掉了。只会在皮毛上伪装,学口型,低劣模仿。

相把拿着乡气还总以为聪明,闹腾不已,还是很烦人的。所有人都明白,就他不明白。还自作聪明,赶着,拽着赫老大什么的做什么,很别扭的。学生欠账,小贩要账。相把竟然向着学生,还傻大姐不懂,因为学生人多,要向着学生。难道人多就要见风使舵,这个是哪门子道理呢。不是应该向着道理吗。相把恐吓被小刀刺到的顽劣学生,向着顽劣学生,因为顽劣是他亲戚。算什么意思呢。真的还是停留在原始部落社会,小圈子,小团体凌驾于道理之上的。

相把动不动说别人不懂,也不过就是代表溪北拿着低劣的自作聪明。违背道德良知,还自作聪明。只能办出歪路子,办不出正经事情,还自作聪明,闹腾不休,不走寻常路,不追求效益,标榜聪明。低劣,粗鄙的典范。被口南人说猪猡,办事把单位领导吓一跳什么的,不冤枉的。连口南的溪北人自己都说,溪北人因为下三滥事情做太多,所以被看不起。

智力不高导致东洲人非理性,缺乏逻辑,个个都女里女气的。相把傻大姐都是代表。就是好像别人要围绕着他们,他们动不动就随便生气,别人生气就不对。相把亲戚给某做的棺材,因为比较差,被死者亲戚挑剔。相把还跳起来了。相把二儿媳打电话问一些安排。赫老大把电话拿去给相把。相把慢吞吞,冲开水。拿过电话,已经挂了。相把还对赫老大气呼呼说,怎么搞的。可以怪到赫老大吗。真实莫名其妙的。就是自我中心,发泄情绪。

赫老大的二伯在溪南真河的,母亲死没有回老家,因为别的事情回溪北老家。傻大姐说,仅因为母亲死,他是不会回来的。就是在溪北麻木不仁的心灵里,人和人,亲戚朋友之间毫无保留的真情实感是可笑的,被排斥的。如果你麻木不仁,他,她倒很适应,舒服的。溪北人心智低级,脑筋不清楚的一个表现就是不能分辨清楚各种人各自特性。自己习以为常的人际关系中的虚与委蛇,以为别人也一样具备,甚至对脑筋还没有那么复杂的小学生也要求。如果小学生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对他子女阿谀奉承,他就会很不高兴。

长辈也会责备不够会来事,是把巧言令色,虚与委蛇,阿谀奉承从小学生就开始要求的学问的。那么长大,正直是不可能的。这么恶俗的引导,不引导成一个没有魂灵,专门虚与委蛇的怪物才怪。人际关系的虚与委蛇从小学生就开始考试了一样。有多少促进物质精神的实质性意义呢。相把是一个代表,拿着恶俗的教师,长辈,向巴子的琐碎,皮毛的要求苛求赫老大说没有主动洗碗。赫老大纳闷说,你没有叫我洗碗。相把和其他很多让赫老大纳闷事情一样,要求赫老大自动懂得,说这个还要说?甚至在同学们都看戏的时候,说没有像一个一样跑回来学习,莫名其妙的。

还讽刺赫老大说,家里有一个人,没有什么本事,还觉得自己了不起,就是赫老大。相把就是设想要赫老大成为一个小镇上乡村里那种能干青年。会虚情假意,恶俗,土鳖气。自动干活什么的。相把代表溪北拿着平庸,压抑,尖酸刻薄,粗鄙恶俗。

赫老大自然是那种才华横溢,飘逸的灵魂,不是相把这种庸人所能理解的。赫老大的自信是一种积极的东西,为什么要打压呢。就是族群集体主义习惯压抑个体,见不得昂首挺胸,昂然自信,老大气息,反感清新蓬勃少年的气息,欣赏少年而老气横秋。不怪小说里外国女人对于这个族群的压抑反感,离开一个男人。相把所设想赫老大就是一个恶俗,物欲,虚与委蛇,乡镇式能干的标准的一个向巴子。赫老大觉得有点不适合自己,有点恶心。

说溪北地方人心智粗糙一点不冤枉。只能在低级层面玩低级把戏,罔顾高级情义,事理,还麻木不仁,嬉皮笑脸,自以为聪明。囿于低级文化窠臼,不得解脱。相把,傻大姐,赫老大,赫老二曾经到口南亲戚家玩。出去到一个公园,买汽水喝。是赫老大发现被子里有中奖。证明赫老大心思周密深入敏捷。

那么兑奖就应该先给赫老大。可是其他的争抢不已,就是没有让赫老大喝到很多。把赫老大气死了。赫老大发现磁带有空白部分可以录音。其他都争抢录音,没有给赫老大很多机会。这些都算什么事情呢。赫老大气愤说,下次发现也不说了。没有办法比较公平,远见,合理分配,激励,只图鼠目寸光,一时痛快。真是可笑,摇头无奈的。

赫老大就是看下电视就会被相把,傻大姐唠唠叨叨,或者总是压抑,说别人更好,慨叹不已。这样能够有积极作用吗。这些心智粗糙的溪北人是不会有感觉的。弄得赫老大看电视时,如果旁边有相把,傻大姐,就会极为不自在,有犯罪感。就不能有他们。他们像小孩一样,要看自己喜欢节目,有时强迫赫老大看。或者排斥赫老大看自己喜欢节目。

赫老大就是稍微看了一会自己喜欢。他们就在旁边逡巡暗示。赫老大说,你们看。又假惺惺说赫老大看,极为别扭,拧巴的人。在口南姨妈家,赫老大说随便看什么。姨妈一定不断问。其他说,看姨妈喜欢看的。就是说说随便都不行,要假意符合姨妈。根本就是训练巧言令色当做本事,算什么事情。

相把,傻大姐,赫老二都是那种深深浸泡,陶醉于酱缸的东洲人,溪北人。满身恶俗,烂俗,虚情假意,勾心斗角的社会味。也许是习惯了,对任何人都是这副德性。就连对赫老大也是这副德性。就如同赫老大的高中同学说的,教师,长辈也是欺软怕硬的。亲戚朋友里面也是这种情况。看谁比较老实,不知道其实很聪明,就要大耍猴劲儿。亲戚朋友成了纠缠,利用的旗号。这个才是人情世故的丑陋真相。相把,傻大姐,赫老二自己脑子不清楚,被别人,别的亲戚朋友耍得团团乱转还不自知。对赫老大反倒大耍猴劲儿,真正可笑。相把代表溪北人那种人至贱则无敌的特性,不以为耻,反以为本领。

没有被质问说不出话的时候。总是能够狡辩。毫无原则,理想,唯利是图,极为虚伪狡诈。每当相把等耍起刁蛮的时候,赫老大常常语塞,堵心。因为想不到人可以为了低级,琐碎的事情费那么多口舌,那么低贱。赫老大还真是做不到的。每当这个时候,相把等就是一位自己得胜,得意洋洋。赫老大有时想对人真诚,也换不来真诚,别人还是区别对待,欺瞒赫老大,那么也就没必要对社会都那么真诚,心无芥蒂了。不然不会被赞赏,还会被当傻瓜的。古代常常有心智极为高级,本领极强的隐士隐居山林。就是因为不愿意同流合污,被浊世玷污,被拉低,非常烦的。

相把虽然自信满满,不肯消停,其实智力不高,只是自作聪明。和亲戚打牌,要等很久,也不出牌。把其他人急死了。相把给赫老大带的书,只有一半。说另一半被一个学生强行借走了。赫老大说,可以用报纸包裹。相把说,好像鬼鬼祟祟的。就是一定只能带回来一半的。有相把学生笑说,相把上课,她们走出去半天,再回来,相把都不知道。有次,赫老大从相把面前走过,拿走东西。相把也没有发觉。还沉迷在自得其乐,自以为了不得,写的虚情假意,背离丑陋现实的追思词里面。要是小偷偷走东西,也不会发觉的。

相把从小就被叫老爹。意思就是麻木不仁,脑筋很慢,老气横秋。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那么多老礼。沉迷其中,有什么意义呢。说什么桌子缝标志尊卑,被笑,有这种说法?哪个木匠做的?繁文缛节还拿出来炫耀,真是正宗向巴子。说什么祭祖,祭祖一次,被亲戚逼债一次,不知道有什么好处。婶婶,大伯母一向狡诈勾结。大伯母代替婶婶出头,向赫老二逼债。傻大姐,相把借的。傻大姐真是正宗傻大姐,说说了好几次,要还了。才借几年。亲戚朋友里面也是狼和狼互相咬,确认同类,联手咬羊。有次大伯母叫婶婶招呼客人,婶婶气哼哼的。

刁蛮的就是不能相容,虽然联手咬羊,比较傻瓜的。相把弄傻赫老二,都是那种无视丑陋,沉迷亲戚朋友关系,被坑蒙拐骗了,还要钻进去的。相把说话带着向巴子特有乡气。极为夸张繁琐的修饰。电水壶坏了,说带回溪北修。要说修理铺本事很大的。喜欢强迫别人。好像有强迫症。赫老大不要穿衣服,太热,一定要强迫穿衣服。不要喝水,一定要强迫喝水。或者说溪北人几乎全体都是精神,气质,心智变态的。发达国家会相对规规矩矩走正规道路高效达到目的,照顾到情理,情义。落后国家的发达地区,例如口南会跨越不该跨越的阻碍,走捷径,唯利是图,不照顾情理,情义。

或者照顾得很少。但是,只有满足其物质要求,一般不会找太多麻烦。像溪北这种落后国家的落后地区不知道谋求效益的正确方向,会没头苍蝇一样乱窜。还标榜,自以为聪明。就是给金山,银山也过不好,不肯过太平日子。一定要惹是生非的。被口南人评价说,办出事情会吓领导一跳。有单位招聘说,原则上不要河泛区,也就是包括溪北,HN,AH,还有DB地方人。一定是因为很多负面体验了。溪北人是标准的智商不高,‘情商’也不高。有说法,‘情商’其实就是毫无道理,没有正面价值,弄人际关系的‘本领’,是乌烟瘴气的一部分。说情商高是为掩盖智商低。口南是标准的智商不高,‘情商’高。

相把和赫老大其他亲戚朋友看赫老大实诚人,以为笨,其实看不出其大智慧,很喜欢戏耍赫老大。一定要吃饭的时候,叫赫老大捧着碗,极为烦人。还有很多低级戏耍。弄得赫老大莫名所以的,很鄙视这些低级货色。正经吃饭,游乐的时候不叫赫老大,有剩饭了叫赫老大,要干活了叫赫老大。当赫老大狗一样。这些亲戚朋友,其他某些,自己傻瓜,还自作聪明,一定要用低级方法,拉低别人,耍弄别人,真可笑。

溪北文化毫无情义,欺软怕硬,原始社会,动物一样。十几年在一起工作的交情都麻木不仁,不算回事的。相把跟管电脑的借电脑,后来很快被要回去。他们是从刚开始工作就一起在这个学校里的。有比较邪门的,借了也不还,也不去要。这个才进学校几年的。溪北,东洲都喜欢拿着亲戚朋友,礼数的名头,好像套马杆一样,套住谁,加以利用。所以特别突出强调礼数什么的。目的是很阴险的。如果你要求帮忙,他们会躲起来。就是这么简单,自以为聪明的盈利模式。相把,傻大姐的欺软怕硬发展到令人瞠目结舌程度。如果谁压制他们,他们就会转而压制赫老大。

亲戚朋友,至亲都成为压制,烦人的名头。甚至相把,傻大姐会拿出亲情为名义来代替别人压制赫老大。赫老大一度住亲戚家,高中时候。亲戚想叫赫老大搬出。相把,傻大姐竟然说,不住学校,下雨会担心。太恶心了。很多亲戚对赫老大很不好。就应该论事实,道理,对错。傻大姐用推论,说,大概就是赫老大不好。非理性,无逻辑,把赫老大气翻过去了。相把,赫老大的舅舅都是属于那种智力不高,自信满满,不肯消停,只知道压制管束的货色。赫老大睡觉就把膝盖拱起来都不行。相把一定拍被子,不允许。赫老大翻身,侧身睡也不行,相把只允许板挺挺,僵尸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