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耽美无晨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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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番外二 幸福是什么?

番外二幸福是什么?爱情又是什么?

我叫柯一一,过年就14岁了,我是港大附中的高一新生。我现在和爸爸还有sun哥哥一起生活,你问爸爸和sun哥哥是什么关系,我怎么会告诉你呢,我又不是什么腐女呢。至于妈妈嘛,现在不知道在祖国的哪个大好河山里与邢琦叔叔为祖国边远山区的花骨朵儿们做灵魂的工程师呢。

先介绍一下我名字的由来吧,为什么叫“一一”呢,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爸爸妈妈第一个孩子啊。哈哈,真的不是开玩笑的,真的是这样。当年我生下来后,外公本来给我起名叫秦依,是依靠的依。

爸爸光听到名字就马上答应说,“第一个孩子就叫秦一,第二个孩子叫秦二,第三个还是叫秦三,然后秦四,秦五…先组建个足球队。”

“去你的,你以为我是个母猪啊。最多两个。”妈妈嘟囔着。

就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我的名字就这样定下来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后来外公给我叙述的,哎…

那个时候爸爸妈妈还是非常相爱的一对,他们从小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吧。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却没擦出爱的火花,一直到大学毕业工作后,两个人才互相看对眼,然后顺理成章的确定对方。谈恋爱的时候也遭受过外公的强烈反对,因为爸爸的单亲家庭,因为爸爸的工作…不过最后当然还是在一起了,要不我从哪来的啊。

从我记事起,爸爸妈妈就非常的恩爱,当然也都对我很好啦。特别是爸爸,只要我一撒娇,眼睛眨吧眨吧,估计天上的星星,爸爸都愿意帮我摘下来。他们每天会在晚饭后一起出门散步,然后回来妈妈检查我作业,爸爸洗碗拖地。周末的时候会带上我一起去看电影,也有时一起去游乐园,他们两个把恐高的我扔在下面看,还告诉我两个相爱的人在摩天轮的最高处接吻,会一辈子在一起的,哎,我还是个孩子呢,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啊。去鬼屋时,爸爸也让妈妈躲在他怀中,然后只让我拉个衣角跟在身后。每当对方生日和结婚纪念日时,就把我放到外公外婆家,然后两个人不知道到哪浪漫去了。

一直到我小学毕业时,我还记得那天只有爸爸一个人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回家后看到依旧忙碌工作中的妈妈,爸爸什么都没有说给我叫了外卖披萨,然后说带我去旅游。“只有我们俩嘛,妈妈不去嘛?”

妈妈从电脑回头看了一下我说“妈妈忙,等下一次暑假妈妈再陪你。”

爸爸说是带我旅游,最后却是让奶奶一起陪着我,他只在出发和回程的时候和我在一起而已。这次旅行回来,整个家像变了一个样子。妈妈继续不断的工作着,爸爸总是看着我发呆,然后叹气。他们不再一起出去散步,周末也没有一家三口齐聚的场面了。

初一的一天学校开运动会,我有点中暑便提前回家休息。站在门口听见爸爸妈妈在家里吵闹的声音,还有乒乒乓乓的摔东西声。我就站在门外,久久不敢敲门,一直到爸爸拿着行李箱开门看见我就那样蹲在门口。爸爸看着泪流满面的我,我看着脸上有抓痕的爸爸,他就这样抱着我说“别怕一一,爸爸妈妈只是吵架了而已,我需要出差一段时间,你好好的照顾好妈妈。”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进门,看到背对着我的妈妈,她头发凌乱,背躬在一起,没有抽泣声,只是像个雕塑一样的在满屋喧闹下静止。

就这样,爸爸整整3个月都没有回家。3个月后,爸爸回来了,妈妈准备了一桌子的晚餐,他们还喝了酒,爸爸还一直给我夹菜,我以为一切都会过去。结果一切就像真的过去了一样,他们又开始一起散步,周末带我一起去游玩。他们给彼此说话都带着敬语,妈妈也不再一味的工作,爸爸开始抢着做更多的家务。只是他们坐在我两旁看电视时,不小心碰到的手,也会说句对不起。这一切真的就是他们想要的生活嘛,还是对我来说最合适的生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都跟着小心翼翼起来。

终在某天清晨,我起床后看见妈妈坐在床边,红肿的眼睛却带着微笑。

她说“我和你爸爸终于离婚了,但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我永远是你的妈妈,他永远是你的爸爸,你永远都是我们最爱的女儿。”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像是久久漂浮在云端中,突然落地,虽然摔的很疼,但是落地的那样踏实感却又那么的心安。

爸爸是第二天才回家的,回来时连妈妈都觉得惊讶。他们在房间里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出来后,妈妈帮爸爸收拾了书房作为卧室,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又这样生活在一起了。

爸爸妈妈自然不会再一起出去散步了,但他们却真的像朋友一样,有时会互相开玩笑的逗得开怀,有时爸爸会为看言情剧流泪的妈妈递上纸巾。周末我们仍然会一起去动物园或看一场我喜欢的电影。我有爸爸,我也有妈妈,只是他们不再是夫妻而已。这种状态对我来说算是一种幸福,对他们来说是曾经的爱情。

第一次见sun哥哥,是在爸爸的病房外。因为一场意外,爸爸落水后头被尖锐物体所伤导致昏迷。Sun哥哥从很远的地方飞回来,带着一身的疲惫。他就那样趴在爸爸的病房门口痛哭着,哭的声音很大,哭的眼泪鼻涕都一起流下来。我站在妈妈的背后紧紧的握住妈妈的手,我有点不解也有点害怕,第一感觉他就是个敌人,绝对是个敌人,虽然他哭的那么伤心,比妈妈和我都撕心裂肺的哭泣着,但是我却一点都不想对他有什么好感。来往的人看着这样的情景都好像常见似的没有回头多看一眼,连妈妈就这样站在旁边,默默的流泪也没有其它什么举动。

Sun哥哥的声音终于越来越小了,慢慢的变成了呜咽。妈妈拉着他进了病房,他就坐在床边拉着爸爸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的意思,我有点反感的想要拉开,却还是看在他不断下落的泪水中放弃了。妈妈想让我出去一下,我慢慢的坐到凳子上,然后摇摇头。

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听到这样的爱情,而且主人公还是我的爸爸。可是我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妈妈也是用眼神扫了一下我,便继续叙述着事件的发生。我才知道原来爸爸那一段时间的隐忍,妈妈那一段时间的纠结与忏悔,更知道爸爸失踪的那3个月是和sun在一起。知道爸爸妈妈为我而决定的重新开始却最终还是放弃的全过程,也明白后来爸爸的难过与妈妈的豁达。我是个孩子,很多事情我也许真的不懂得,但是这一切又怎样呢,我们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爸爸能快点醒来。醒来,我的爸爸;醒来,妈妈的好朋友;醒来sun哥哥的爱人。

那段时间,很多时候妈妈上班,sun陪着爸爸和我一起。我曾假装看书时,用余光偷偷的打量过他,他头发微卷,还染成了浅黄。个子很高,大约有1米83左右。穿着紧身黑色毛衣,可以看出来平常是有健身的习惯。他只是整天的坐在爸爸的床边,和爸爸说着话,或者帮爸爸擦拭着。偶尔也简短的问我“饿不饿啊”“渴不渴”“有什么不会的题需要我帮忙啊?”之类的废话。我也大部分时就只回他一个白眼。

第一次和他说话是在妈妈让他回我家去休息一下,毕竟也有三四天没有合眼,身上也比较有味了。我带他回到我家,鬼使神差的带他进的是爸爸住的那个客房。他看见床头放的那个海豹的玩偶就又一下哭了起来,同是那样的大声,又是那样鼻涕和眼泪一起流下来。我无奈的想喝止他停止,却想到曾看到爸爸笨拙的缝补着那个破了一个洞的海豹玩偶,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下来。“我才知道爸爸把那个洞用sun这样单词补上是什么意思了,我曾以为只是单纯的太阳的意思,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你的名字。”我对他的防备心也就放下了,毕竟他是爸爸现在如此深爱着的人啊。他对着我笑了一下,说了句谢谢,然后就那样睡着了。

早晨醒来听到厨房的声响,起床看见sun端着一碗面放在餐桌上,看见我就喊我吃早餐。这是一碗普通再普通不过的一碗面,清水下龙须面,然后放上几片火腿肠,两片西红柿,一点盐,几滴香油。这碗面我从3岁时就隔几天嚷着叫爸爸给我做一次,因为我对鸡蛋过敏,又加上肠胃消化不好,爸爸就做这种易消化又清淡的面给我吃。

Sun傻傻笑着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东西,我却总是没有晨先生做的那么好吃。”这话对着我说,却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轻声的告诉他,“因为爸爸,每次

用的是鸡汤下面的,他会提前熬好鸡汤,清清淡淡的那种,看着像白水,其实都是…”我说不下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总不知道他…是啊,他总是这么默默的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用他的方式。”

我们都陷入了沉默中…也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来了,妈妈在电话那头兴奋的说,爸爸好像吭了一声,而且手指好像轻微的动了一下。

我们赶到医院时,医生正在给爸爸做检查,妈妈看见我们时双手好像不知道往哪里放一样,一直手舞足蹈的说着太好了、太好了。Sun也一直期待的从门口的玻璃缝里看里面的情况。医生告诉我们,爸爸有极大的可能会苏醒的,已经有了意识,需要我们不断的给他做外界的刺激。妈妈高兴的抱住了我,sun也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办,便也抱起我转了一个圈。“放我下来,下来,我不是小孩子了。放我下来sun…嗯,sun哥哥。”

两天后,爸爸醒来了。又过了几天,爸爸出院了,就和sun哥哥去了M国,说是一个月等sun哥哥毕业就一起回来了。爸爸曾问过我为什么喊sun哥哥,而不是叔叔,我还记得我大声的告诉他。“他就是小孩,你知道嘛爸爸,第一次见他时,他哭的鼻涕眼泪一把的,而且鼻涕落下来时,他就拿袖子一擦就对了,然后继续哭继续拿袖子擦…你想想有多恶心,这是一个叔叔辈的能做的出来的嘛。”

“我哪有,大小姐你是不诬赖我。”sun哥哥马上就过来捂住爸爸的耳朵,“她瞎说的,你知道我是多么温文尔雅的。是不,我的晨先生。”

“快把你那擦鼻的袖子,从我脸旁拿开。”爸爸故作嫌弃的说着。

“让你嫌弃我,让你嫌弃我。”sun哥哥边说边把手从爸爸的耳朵移到脸上,然后下一步…

“嗯,咳咳。还有我这个小孩子哦。”

一年后,我考上了爸爸和sun哥哥所在城市的附属高中,加上妈妈和邢琦叔叔的再婚,我就搬来和他们一起住了。我还是个孩子,真不懂什么爱情,但是我知道爸爸现在很幸福。

你又问邢琦叔叔是从哪冒出来的,那你就又得听我讲一个爱情故事了。

据可靠消息,其实就是妈妈告诉我。邢琦叔叔是她大学时的男朋友,当时在学校也算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当然不是校草这么肤浅啊,自然是学生会会长这类…老套的设计了。

妈妈从小因为家庭条件优异,又加上自己的姿色不错,自然养成了有着公主的外表和脾气,却汉子内心的纠结女一号了。不知道妈妈看到我这样评论她,会不会打我。简单的介绍一下,让你们了解一下少女期的我们柯希公主。

如果你被人误解了,你会怎样呢。妈妈上大学时,有一次她中午课间时需要回宿舍一趟,室友让帮忙给晒下被子,就是从宿舍抱到走廊的阳台上。因为时间紧迫,她抱着被子铺在阳台的栏杆上就去上课了。午休回来时,舍友说是被子里裹着的一千块钱不见了,问是不是柯希没注意给弄丢了。这时候就听见有人窃窃私语了,这种场景在生活中常见,电影情节中这时候女主该委屈的掉眼泪了,可是我们柯希公主殿下自然不是普通的女主了。她给室友说,“我帮你晒被子的时候,走的也比较急,也不知道是不是弄掉了。但不论怎样,这事情有我的错,这钱我赔给你。”室友自然是先假装推辞一下,然后就接过了妈妈递来的钱。你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这么大方给了,自然给别人更大的YY资本了。演变成妈妈偷钱被抓,认错还给室友之类的桥段了。我们的柯希公主自然不会把这一个冤枉气忍下来了,在当天晚上的大自习室,她找到当时的学生会会长,也就是邢琦叔叔了,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的真正认识。妈妈左手拉着室友,右手拽住会长直接走到讲台。她用她最大的声音在吼叫着,“我是柯希,今天因为我的失误把室友的钱弄丢了,我便赔偿给了她。但是有很多人却说我是小偷偷钱,今天我让会长给我做见证,室友也在这。就想告诉你们,事情的真相。”刑琦叔叔自然是一脸吃惊,室友也是无奈的想钻地缝吧。只沉默了一会,邢琦叔叔就说,“嗯,我相信这位同学的人品,我愿做见证。就这样吧,继续自习,打扰了。”然后苦笑一下,看着妈妈。妈妈这时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拉着室友快速的离开了自习室。

妈妈从小被外婆教导,“这世界上啊,谁都靠不住,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父母也会老去的,希希啊,你一定要学会自己独立处事。”所以妈妈做任何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何自救,比如没带钥匙,她会从一个宿舍的阳台翻到另一个阳台然后进入,都不想麻烦别人送钥匙。她可以打开水时,一个人提四个热水壶,遇到认识的男同学都不麻烦别人帮忙。她甚至于自己学着偷电,在宿舍里用超额电器。还有很多很多,在那个1米66,45公斤的女孩身上发生着。

过了不久,关于妈妈的另一个谣言又出现了。不过这次不是什么经济大案了,而是桃色新闻。谣传,柯希暗恋会长大人,曾借机接近未果,在有上百人的自习室为证。还在东花园写情书表白被拒,传言对话是这样的:

“会长,我喜欢你。”

“喜欢你个头。”

“对,就是喜欢你个头。”

我实在无力吐糟当时妈妈那个年代的…哎,反正就是这样一个谣言了。

妈妈听到这个谣言自然要去找当事人澄清了,她约邢琦叔叔在传说中的那个东花园见。夏天的下午7点钟,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来,邢琦叔叔从圆拱门进来时,身后带着西晒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睛。

“你找我有事嘛,柯希同学?”邢琦叔叔低头对那个刚到自己肩头,瘦弱却倔强的女孩说。

“哦,我是有话要告诉你。”妈妈脸有点泛红,却止住不安的心跳,头抬的高高的,望着邢琦叔叔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诉说着,“最近有一些谣言,你听说了吧。”

“嗯,然后呢?”

“然后,我就是想告诉你。虽然你是很优秀,我也是比较喜欢你的。但是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我没想过和你在一起,更不想有其它什么流言蜚语。更没有什么死皮赖脸的纠缠你。总之,就是想告诉你这些,就这样,再见。”说完,妈妈头也不回的走了,不顾后面一直叫她名字的那个男人是否要说什么。

就这样平静了一周后,一天清晨被女生们的尖叫声吵醒的妈妈,打开宿舍门,看见对面艺术楼从楼顶一直铺下的大红条幅上几个耀眼的白字“柯希,我爱你。”然后楼下那个抱着一捧向日葵的男生,正对着她笑的灿烂。妈妈就穿着睡衣跑下楼去,对着邢琦叔叔就吼叫到,

“你干什么啊?我不是说清楚了嘛。”

“我只知道,有人说她喜欢我。”

“我,我是说我喜欢你。但我没说要赖着你啊。”

“所以,我就做那个死皮赖俩的人啊。我一直想告诉你,其实那些谣言是我传出去的,是我喜欢你。喜欢那个大大咧咧,但是又温暖善良的你。就像你喜欢的向日葵一样,阳光在哪,你在哪,我就想到哪。”

到这一步了,后面自己不用我讲了,你们自然知道如何发展了。只不过要在邢琦叔叔在全校师生前念过检讨之后的事了…

妈妈说,那才是她最渴望的爱情。她不再需要伪装自己成一个独立的人,可以撒娇,可以学着小鸟依人,可以做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邢琦叔叔会每天帮她打好热水送到楼下,每天会陪她一起上自习,给她讲解她不明白的题型。虽然邢琦叔叔是文科院的,妈妈却是个学数学的。妈妈是个体育白痴,却让邢琦叔叔陪练成了长跑健将。妈妈挂科也会哭泣一场,然后邢琦叔叔彻夜帮助补习,补考成功。

妈妈19岁生日的时候,他在打工的咖啡厅用玫瑰花瓣铺成地毯,一路指着用向日葵组成的心形舞台,然后清唱“一天一点爱恋”,送他攒了三个月才买的手表。长方形的表盘,衬托出妈妈的手臂更白皙。

一直到邢琦叔叔快毕业时,想和妈妈确定未来关系时才知道,他认为的那个小城镇里长大的倔强温暖的女孩却是市长的千金。他已决定支教大西北,而妈妈只能在外公安排好里财政局工作。妈妈也想和邢琦叔叔远走高飞过,但还没说出口,他就已经消失了。

后来自然是遇到爸爸,然后结婚,有了我。再然后,离婚。可是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的邢琦叔叔却勇敢起来了。虽然远隔千里,但短信写情诗,电话唱情歌,甚至于发动学生们叠千纸鹤邮过来,都能铺满我家客厅了…

我苦逼的中考岁月,妈妈辞职去和邢琦叔叔支教,爸爸和sun哥哥恩爱秀的辣眼睛。

昨天还收到妈妈发过来的照片,一片黄色的高原上,她的披肩随风舞动着,黑了、瘦了,但脸上洋溢着只有十几岁少女才有的温暖笑容。

这是妈妈的爱情,也是她的幸福。

我不知道我的爱情在哪,我也不知道我的未来是否也能幸福。可是我一点都不怕,不论怎样的艰难,我相信我有太阳,还有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