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来自余虞的深深无奈与鄙视后，舟怀诺整个人都不好了。
恹恹的根据收集的资料，一家一家的走访。
“杨束珈生前有什么仇家吗？或者惹祸上身过。”
“没……没有啊！我们家珈珈是个很守本分，老实巴交的孩子，没有什么仇家的……”
接受调查的是死者杨束珈的小姨。
“杨束珈有交男朋友吗？或者她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闺蜜之类的。”
“我说过了！我家珈珈是个听话守本分的孩子！没有乱交什么朋友！”
杨束珈的小姨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嘶声吼道。
舟怀诺皱了皱眉，嘴角紧抿。
听话？守本分？
如果真是那样，她的姐姐杨敏就不会因为她的沾花惹草而被多人lun#~jian了。
“您知道您的外侄女有哪些交好的朋友吗？”
被调查的是死者杨束珈的舅舅。
相比她的小姨，这位颓废的舅舅就显得平静多了。
“这个不好说，我们很少见一面的，只是记得她带过一两次朋友来家里住。”
“那您知道是哪个朋友吗？男的还是女的。”
杨束珈的舅舅当即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舟怀诺。
“当然是女的了！虽然平常我们很少见面，但也知道珈珈是个乖巧的孩子。”
又是褒义词？
舟怀诺侧头看余虞。
男人则是慵懒的双手环胸，一副看她大显身手的模样。
舟怀诺：……
守本分、老实、乖巧。
这些用来形容杨束珈。
可据悉，杨束珈在风花雪月的酒吧里风流快活，大多数时间都混迹夜店，难道身为她的亲人们都不知道？
杨束珈的父母都在农村生活，她每逢过年过节都会寄一些钱回去，却从来没回去过。
“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杨束珈的舅舅王家德垂头想了一会儿，答道：“好像…是叫何什么芝的，记不清了。”
“是何兰芝吗？是这个女人？”
舟怀诺接话，从旁边的资料袋里找出一张照片。
王家德拿着一看，连连点头。
“是是是，就是这个女人！”
“那好的，谢谢。”
走出胡同，舟怀诺悠悠的叹了口气。
伸了个懒腰。
“这都是什么事呀~”
余虞挑眉，上前一步拢上舟怀诺的衣领。
舟怀诺一惊，才发觉，真的挺冷的。
“我们不是查杨敏吗？怎么查到杨束珈头上了。”
“你认为一个死了三年的人有什么可查的？当年案子完结后不就是彻查清楚了吗。”
舟怀诺：……
怎么就没可查的了？！
“那你听出什么了吗？”
余虞高冷的瞥了她一眼，快步走着。
“舟队长，我觉得你问题真多。”
舟怀诺黑线。
反应过来好像也是哦。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问题变得那么多了。
肯定是被眼前的男人带偏了才这样的。
舟怀诺深深反省着。
“你说，杨束珈有没有可能喜欢女人啊。”
舟怀诺跟在余虞身后，快步几下，与他并肩同行。
低着头，错过了男人眼中的笑意。
“怎么可能？”舟怀诺惊讶，那么一个喜欢呆在夜店酒吧的女人怎么会放着男人不喜欢，喜欢女人。
又不是脑子有病！
“怎么不可能。”余虞直接肯定，“你想想，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