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仙妖本来还以为云哮会因为姬咏月的事情耽搁一阵子,结果谁知云哮前脚才去找了姬咏月,后脚就立马过来跟他说可以出发了。
蚩仙妖再次呕血,他心里不断暗骂:这臭小子到底以为这是在哪儿!他到底知不知道实则是他在拜托自己帮他办事儿?就这态度?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蚩仙妖很想硬脾气的直接甩头不理会云哮,不过想到那一矿的木灵之心他就心痒难耐,最后只能秉承一个字:忍!随后,他带着槁生就跟着云哮和姬咏月一起朝着雪岑山去了。
等到达雪岑山之后,蚩仙妖再次天真的以为云哮会急着去着手处理要他调查的那个男人的事情,结果……呵呵,好嘛,这家伙直接抱着自己女人回房间温存还留下一句:你们自便。
自便?便你个大头鬼啊!蚩仙妖也来脾气了,直接袖子一甩就自来熟的回他一向在狼神殿留宿的房间去了。槁生嘴角抽搐,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牢房看看那个男人的情况好了。
“恩?是你?”槁生来到牢房,谁知却看见桑竺蹲在无尚面前在那儿不知道做什么,看见他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新奇。
槁生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然后直接看向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的无尚。才短短几天而已,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用了什么手段能让他安分成这样!
“呵呵,别多想啊!是云哮那小子把这家伙的灵脉给封了,这家伙实力不及云哮,自然没办法冲破封印了!”说着,桑竺还非常无所谓一般的耸耸肩,似乎对于云哮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并没有多意外的样子。
槁生见状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既如此,为何还要以结界将他困住?”
“当然是怕这家伙一个想不开撞墙自尽了啊!”桑竺一边在处理结界一边回答。
槁生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动作,“你在更改结界属性?”
桑竺手中动作一顿,然后回头挑挑眉有些意外的看着槁生,那眼神似是在说:你小子挺有眼见嘛!
“在下不才,有接触过阵法结界一类的咒法。”
桑竺听了之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回答他先前的问题说:“既然要防止这家伙撞墙自尽,自然也要避免他被困在结界里的时候做出一些其他自残的行为来。我现在更改了结界的属性,施加了一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催化他求生意志的咒法。不然啊,他要是咬舌自尽什么的,到时候云哮那小子非得让我也咬舌自尽喽!”
“你,跟妖君大人是族人?你们关系似乎很好?”槁生有些意外,毕竟他不是第一次来雪岑山了。御天城的众妖对待妖君大人的态度都非常的尊崇和恭敬,就连性格大咧的玄骊也非常尊敬妖君大人,不,应该说玄骊可以说是比起一般城民而言对于妖君大人的崇敬态度更甚。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拘泥于此。
“怎么说呢?单纯论辈分的话,云哮那小子算是我的小辈了,呵呵不过,妖嘛,差个几百年岁数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儿。小时候我跟他经常在一起闹,所以关系不错。”桑竺几句话就简单把他跟云哮之间的关系给概括了。
槁生明了,也不再多问。一时之间,两人突然沉默了下来。
“嘿咻。”桑竺处理好结界的事情然后便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回过头问道:“之前你过来这边,该不会是因为这家伙是从你们那边一路过来的吧?”
槁生点点头说:“这个男人确实是从北海那边一路穿过家主领地然后来到雪岑山的,当时家主有些好奇他的目的,便派了我过来看看情况。”
桑竺挑挑眉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下,然后又扭过头来看向结界里的无尚自言自语道:“从北海过来的啊?”
“怎么了吗?”
桑竺摇摇头,“没什么,这边我已经处理完了,你要看这家伙就随意。”
说完,桑竺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桑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总觉得这个人有些深藏不露的感觉。不过,他还是走近了一些仔细观察着结界里的无尚。虽然样貌已经变得很狰狞,不过还是能看出五官来,不知道为何,槁生总觉得无尚整体看上去非常的违和,就好像他身上那一身鱼鳞以及四肢的利爪是后天生出来的一样。槁生不禁猜想,或许眼前这个男人,以前会不会是个普通人的样子呢?不过,这外形确实和魔族河里生活的锐齿魔鱼无二,锐齿魔鱼这种妖力不强的妖怪能够做到影响一个人的程度吗?
蚩仙妖在狼神殿一住就是小半个月,他算是看透了,反正云哮不急他瞎急什么,那一矿的木灵之心迟早得是他的囊中之物。不过当他听说了云哮这小半个月竟然在忙于修建树宫和花海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无语了。他算是再次见识到了云哮这小子把色令智昏这个词语给完美体现的行为了!
……
……
而就在云哮带着姬咏月出发找寻龙昊翎他们一行人,然后再前往蚩仙妖那儿到回到雪岑山至今刚好两个多月的时间。此时,武勇化身凡人已经顺利觐见东方国帝王并且得到了他的认可和信任。很快,帝王便下令准备登上雪岑山山顶一举攻下妖君所在的宫殿。不为其他,只因武勇故意模棱两可的道出了关于妖君宫殿里藏有许多宝藏和厉害的法器的传说而且还加以一些为人所熟知的经历来证实这个传说的可信度。帝王立刻动了贪婪之心,他自持已经有了完善的除妖驱魔机构,心想他手下的这些驱魔人和除妖师联手再加上他手中的军队一定能够攻下妖君的宫殿。
很快,讨伐妖君的一支大军就在雪岑山下的河阙镇集结完毕,而武勇竟然还深得帝王的信奈担任了一个举足轻重的官职。对此,武勇心里是不屑的,不过一想到这次计划浪费了他足足两个多月的时间,也不能因为这一时的不满而前功尽弃。
他抬头看看高耸入天的雪岑山,心里阴恻邪笑:哼哼,妖君,这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在面对这样一支大军的情况下全身而退,那个男人,他武勇救定了。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甚至还在臆想,没准儿能够趁着混乱将月儿给顺利的掳走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