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爆发吧,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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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难八援惊天动地 万众一心改天换地

就在大伙儿吃着灾后第一顿饭时,好消息从指挥部传了出来:被泥石流封堵的道路打通了;电力设施安装完毕,通讯线路通畅了;专业的救援队伍已经出发了;医务工作队调集也完成了;物资供给运输车出发了;空中灾情巡察机升空了,随机记者正在拍摄中;上级救灾领导工作组已经抵达了县城……

天大大呀,青柳村,你,你这个座落在大山凹里的不足百十户人家的小村落,竟这样……一夜之间就……就……就这样名扬四海,惊天动地!

哦,原来是你有了灾难!虽然你被突如其来的泥石流封锁了道路,滚落的山石毁坏了房屋,暴虐的洪水淹没了农田,你的主人无法与外界联系,他们只能在那风雨交加的夜晚满怀恐惧地忍着等着盼着煎熬着,但是你的情况却被无数双眼睛关注着。在那第一时间里,气象部门的相关资料已送往上级的办公室,那里的电话响个不停,一道道命令通过无线电波传向四面八方,电波所到之处立刻整装待发,随时奔赴那个被恐惧淹没的村庄!

他们当中有正在度蜜月的,有正在陪妻子待产的,有父母病重需要陪护的,有刚下了手术台的,有……有……灾情就是命令!他们没有丝毫的犹豫丁点的推辞,他们来不及与亲人告别,来不及与朋友告别,他们要出发了,要奔赴救灾的第一线了!

那隆隆的雷声如同战鼓,那哗哗的雨水就像号角,那嗖嗖的风声犹如战马嘶鸣!此刻,他们都是战士,是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他们要与那天将灾害搏杀,要在搏杀中救出自己正在遭受折磨的亲人!

当雨停乌云散的那一刻,飞机升空了,它是飞往灾区的;当太阳露出第一缕光芒时,道路清障车出发了,它是开往灾区的;当晨风微微吹动时,专业救援队的车启动了,它是奔赴灾区的;当启明星还在眨眼时,医疗队的车开动了,它朝着灾区的方向驶来……

大灾后第一天升起的太阳,不知是才睡醒还是被自己同在宇宙的邻居戏弄窝了火要发泄,此刻它像是卯足了劲似的将自己的怒火喷向大地,人就像在蒸笼里又闷又热火烧火燎,尤其是被大水泥沙浸泡过的地方i,太阳一晒,水气夹杂着腥臭将人包裹着,别说是干活了,就是静静地站着不动,身上的汗水也直往下流,那叫个热啊!

当青柳村的村长赵正民参加指挥部召开的第一次会议时才得知,这场大雨造成了本地区多个县及乡镇发生灾害,这些灾害有的是山体滑坡,有的是洪水泛滥,造成数间房屋倒塌,部分人员伤亡,只有青柳村是泥石流,整个村子几乎被掩埋,是灾情最为严重的!可是,在如此大的灾情中,却没有一个人员死亡,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据调查统计,本村只有一个叫潘素云的村民有较轻的外伤,一个叫王老三的人因年老体衰有点感冒外,再无任何伤亡事件!

究其原因才知道,这是一个叫舒贝明的地质勘测工作者,首先发现青柳村大部分人都住在山的凹陷处,地理位置对于预防洪水泥石流这样的自然灾害极为不利,然后又通过在本村上学的学生及时向家长传话,让他们在天黑之前来学校躲一躲,各家各户不要留人。当时因为村长外出开会,在外务工者未在家,其余所剩无几。这样就使得大部分村民的安全得到了保证。在此,我代表抗灾指挥部对舒贝明同志这种优秀的职业道德精神予以表扬!一个人能将自己所学专业时刻与实际挂钩,并用自己的知识去观察分析现实中的现象,从中发现问题并及时想出对策,以减少意料不到的灾害所带来的损失,这就是一名优秀人才的基本素质!可以这样说,在灾情最为严重的青柳村没有发生重大人员伤亡,很大程度上应该与舒贝明同志的观察分析并采取的行到密不可分,这个成绩的百分之七八十应该归功于他!在这种情况下,青柳村在村长赵正民同志的带领下,及时组织村民开展自救互救等,这就说明青柳村村民民风淳朴,人心向善,有难同当,有难互帮!“无灾要防灾,有灾不怕灾,大灾来临先躲灾,保障安全是第一。莫要恋财丢性命,财大没有人命大。失去财产会再来,生命没了全完蛋!在这点上青柳村做得很好!”

听了领导这番话,赵正民打心里感激着舒贝明,会后他对正在照顾学生的舒贝明说:“真要谢谢你啊,是你的发现才使我们青柳村的人躲过了一劫,否则还不知道要伤亡多少人呢!”

“村长,快别这么说了,观察地形是我的专业习惯,让村民们来学校躲雨是因为我听了天气预报。要说咱们青柳村的人能躲过这一劫,最大的功臣还是科学!是科学预报天气,让人们提前了解天气变化,预防自然灾害。”

“话虽这么说,如果没有你对大家住的地势的观察和分析并及时让他们撤离,大家就是听了预报又有几个会重视呢?”

“我现在也算是半个青柳村的人了,关心帮助大家理所当然!再说,这里还有我的亲人,我又怎能不牵肠挂肚呢?要家长们来学校是江童的主意,这不是我的功劳……”

“你们俩都是好人,都是青柳村人的恩人和福星!”

“村长,您千万可不敢这样说!江童给我说,当年她在危难时,是青柳村的梅盛林救了她和我未出生的孩子,后来又是您帮助她和梅老师成了家,使她和孩子真正有了家。再后来,还是为了孩子,梅老师,我的好大哥他却……你们才是我们的福星!就说我,当我被地震掩埋在石堆里的时候,是当地许多素不相识的村民冒着余震把我救了出来,更有徐文忠夫妇,他们把我当做儿子一样精心护理治疗了多年,才使我舒贝明获得了新的生命!所有这一切,都时时刻刻在提醒我,我的新生来之不易,我不能虚度光阴,应该让我的新生命爆发出新的活力!所以,我应该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特别是遇到大的灾难,我更应该挺身而出帮助别人脱离灾难,重获新生!”

村长听了这番话更是激动不已,他紧紧握住舒贝明的手说:“好样的小伙子,青柳村感谢你,我也感谢你!”

是啊,受过饥饿的人深知粮食的珍贵,历经过寒冷的人最懂得太阳的温暖,重获新生的人最明白生命的意义,那就是用自己的新生命去帮助更多的人,让他们,让自己,让更多人的生命焕发光芒,照亮生活的道路……

当村长和舒贝明正在说话间,舒贝明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说:“村长,是我单位的电话,要我赶快返回,有新的任务!”

“好,路上小心,注意安全!”村长叮嘱着看着舒贝明离去,然后又去查看物资的接收情况,正在这时庄容南来到跟前说:“村长,我有个事想跟你说说,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村长不知道他有什么事,只觉得很神秘,只好跟着他来到一处僻静处问:“容南,什么事你说吧。”

庄容南挠了挠后脑勺低声说:“我的国家赔偿款下来了,我想拿出一部分捐给村上,你看……”

“不行不行,你想捐款是好事,可这款你不能捐!”村长摇着手一口回绝道。

“为什么呀,我只是想……”

“你的想法我明白,可那是国家给你的赔偿啊!你生生死死历经多年,能熬过来实属不易,现在你又要把国家给你的赔偿捐给村上,我是村长,容南兄弟,你说这捐赠我能要吗?”

“村长,你说得对,我庄容南是经历过生死,也经历过其中的煎熬,正因为如此,才使我更体会到我的新生命来之不易,更明白生命的意义,也清楚在我新的生命中该做些什么!我今天之所以还能活着站在你村长的面前说这些话,是因为那些众多与我素不相识的法律工作者推动国家司法环境的改变,是国家法律公平公正的结果!现在,我不但获得了新的生命,国家还给了我赔偿,这是多大的恩惠啊!眼下,咱们的家园遭了大难,国家没有忘记咱们,政府没有忘记咱们,还派了这么多的人来救助咱们,送来了物资,送来了医疗……人家这么帮助咱们,咱们作为受益着能不感动吗?现在,我想用一部分赔偿款来帮助乡亲们,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这样我这条生命才会更有意义,我心里才能踏实!”

“好,我代表村委,代表乡亲们谢谢你!走,我带你去指挥部,把你的捐赠登记一下。”

当村长和庄容南刚从指挥部出来,就见潘素云的侄媳妇过来说:“村长,我二婶说让你去她的病床前一趟。”

“你二婶这个时候叫我有啥事呢?”

“我也不知道,她只说自己腿不利索不方便找你,让我来给你说,让你去一趟,她有话给你说。”

“行,我把手头上的事安排一下就过去。”这边的话还没说完,又有人来说:“村长,指挥部说,把咱现有的人造个花名册给他们。”

“那你就去找会计,他那里有咱村上人的户口花名册,刨除不在的人。”

“我问过了,张会计说名单都在村委会办公室的柜子里,可是那里已经……”

“噢,我忘了那里已经进不去了,那你就告诉他,你帮着他把现有的人数一数,写个名单送到指挥部!记着,一个都不能落下!”

“可是,那些在外务工的人没回来咋办?”

“他们回来再说,只登记现有的!”

“行,那就这么办!”这位村委还没离开,又见指挥部的通信员跑过来说:“村长,指挥部让你开会,商量村民们每日的生活补助标准,时间是3:30分,你记着!”

“噢,知道了,现在还有半个小时,让我过去看一下潘素云,不知道她叫我有啥事。”

斜靠在用课桌搭建的临时病床上的潘素云看见村长来了说:“村长,我知道你很忙,可是我有几句话想给你说。”

“好,我坐在这个凳子上,你说吧。”

“我想……”潘素云低着头用手在内衣里摸索着掏出一个存折接着说:“村长,这个存折上只有5000块钱,这是我的全部积蓄,我想把它捐给村上,或者以后办养老院,或者现在给大家办生活,不管哪种都行,你看着用!”

“不不不,这不行!你把钱都捐了你以后的生活咋办?”村长摆着手说。

“村长,你不要嫌少,我只有这些钱,再多也没有了……”

“不不不,你弄错了,我不是嫌钱少,而是为你以后的生活着想!你一个人,孤苦伶仃不容易,身上再没有一点钱,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些年你也看见了我的生活状况,出出进进只有我一个人,正是因为这样,才使我想明白了许多事。这钱也是我的一点心意,是我自愿的!”

“你的心意我代表村委收下,可是你的钱,我看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村长,你就这样看不起我潘素云?我承认,当年因为年幼无知上了蔡广田的当胡写乱写,害得梅老师受不白之冤,直到他为了那俩娃舍了自己的性命,后来我才知道那俩娃不是他的亲生子。他为了两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娃娃能豁出性命,可是我呢,却……唉!”

“你不要难过了,他人已经走了,他的好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他是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自己的人品,他是咱青柳村的骄傲!”

“你说得对,咱青柳村有这样的人是每个人的骄傲,因为他是个大英雄,我能为自己有这样的老师和同村人脸上也光彩,可是心里却……”

“我知道你想说啥,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不要再自责了,何况梅老师活着的时候你也向他认了错,他也原谅了你嘛。”

“可是后来我在二铁和根根的这件事上,我又和庄容南闹了这么多年……”

“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刚开始的时候是公安上认定的又不是你认定的,你的错就在于没有及时向公安上如实说他们父子吃了啥东西,也没说那老鼠药当时放的地方,是谁放的等,如果你及时如实给公安上一说,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你说是不是?”

“那个时候,二铁和根根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哪里还顾得上想别的!后来人家公安上那么一说,我还能说啥?法院一次次判容南死刑,都是按公安上开始认定的东西,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能怎样?有谁会不相信公安和法院呢?”

“没有谁不相信公安和法院,可是你是知情人,应该把你知道的情况如实说出来,协助公安和法院了解真实情况,他们又怎能误判呢?”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后来事情越闹越大,我就是想说也不敢说了,更何况我是真的不知道夹竹桃有毒!如果知道的话,我又怎么会泡水给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喝呢?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啊!”

“就算你说的有理,可是你们后来扒人家的房子砸人家的东西,还把人家老人气死,这又该咋说?”

“那都不是我的本意,是二铁他大哥弄下的事,他一听说容北在不断地上诉,担心容南死不了就得不到赔偿,所以才……”

“不是自己的总是想要,那不是做梦吗?他弄来弄去把自己的老命搭上了,结果又怎样呢?”

“唉,这就是人常说的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或许在这件事上,我们张家的确不该那样对庄家,谁料想都是因为我的无知和贪念,不仅害了容南,连累了公安和法院,也害了二铁和根根,最终害得自己老来无依无靠……”潘素云说着就哭了,或许此刻她是真哭。

“好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往后村上……”

“我知道,这次如果不是你和村上的人救我,我怕是早就没命了!人如果没命了要钱干什么?我的这条老命是村上人救的,我活着就该尽一点力,你把钱拿上,给村上能干点啥就干点啥,权当是我潘素云在赎罪呢!”

“其实,真正救你的人是庄容南。在你危急关头是容南第一个冲上前的。他说他和你是邻居离得最近,看到你有危险,他救你是自然的。可是多年来你们对人家那样,当你遇到了危险,人家又是怎么做的?噢,他还把国家给他的赔偿款拿出一部分捐给了村上……”

“啊,竟有这事?我潘素云真是瞎活了一世啊!村长,你,你就打我几下吧,我,我真的该死!”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你不要哭了,如果你一定要捐,那我只好让会计来,让他带着你的存折去指挥部做个登记。”

“啊,还要登记?不登记行不行?”

“不登记可不行,这是规定,何况你这是做好事,应该让大家都知道!”

“我不想让大家都知道!如果大家都知道了还不说我潘素云死到临头了才做了一件人事!”

“不会的,大家肯定会赞扬你,把自己的家底都拿了出来,向你学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说你呢?”

潘素云终于醒悟了,她的醒悟是那么漫长那么曲折!这是在她经历了由于自己的无知亲眼目睹了亲人死亡,因少不更事而使自己的老师梅盛林被关又背黑锅,最终舍己救人献出了生命,由于自己的暗恋没有得到而使邻居被一次次判死刑,还因自己的贪欲导致他家的房屋被毁双亲离世。这些事哪件不是令人痛心疾首,令人伤痛不已?哪件事能与她脱得了干系?生活的车轮总是在她身上辗压,这究竟是为什么,她在拷问着自己。

当她被突如其来的泥石流掩埋时,她才感到了恐惧和绝望!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而且是在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黑夜!难道这就是一个要强了半辈子的人的下场?如果真要死了,能在毫无察觉的瞬间死去也算是一种解脱,然而这种死法的选择不属于她。在那个夜晚,当山上滚下来的巨石砸中她家屋顶落在她睡觉的炕上时,她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接着又见那泥石流像瀑布似的从屋顶上灌下来,这一情景令她毛骨悚然惊骇万分!而当她反应过来想逃离时,无奈门里门外已经被冲进来的石块杂枝封堵得结结实实,使她无法逃出这个死亡陷阱。就在这时候,只见那淤泥越聚越多,不仅将她牢牢包裹,那滚落的石块还使她受了伤。她想喊,可是在这风雨交加的深夜有谁能听得见!旁边虽有邻居庄容南家,可是那里已经变成了废墟哪里还有人的影子!这不都是因为自己失去了亲人之后怒气难消继而毁坏他家的房屋,才使他背井离乡无了踪迹的吗?现在自己真的陷入了绝境,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了!此时,她才真正感到了空前绝后的害怕,这种害怕的心理比死亡更可怕!

她觉得似乎有无数条毒蛇在缠绕撕咬着自己,又觉得黑夜中有无数双狰狞的眼睛看着自己,那里面好像就有二铁和根根。此刻她忽然想到了曹严华在污水井中挣扎的六十多个小时,想到了庄容南被判处死刑后的绝望,想到了被无故关进了拘留所的梅盛林。死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怪不得人常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可是任凭她再怎么不想死此刻似乎已经由不得她了,或许这就叫作恶多端吧?想到这里,她不再挣扎了,也不再喊了,或许是二铁和根根来叫自己了,要不那石头为什么就偏偏地落在了自己睡觉的炕上呢?

风雨中,她似乎听到了二铁和根根的叫声,他们不仅喊冤还在责骂,骂她不该用夹竹桃当茶泡水给他们喝!她争辩着央求着,可是那些狰狞的面目却越来越近,她彻底绝望了,崩溃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呼唤她的声音,这声音如甘露洒在了她那颗干枯的心上,这声音如一缕春风将她那扇久封的心门吹开,这声音如一束阳光将她内心照亮,这声音如燃烧的火焰,将她内心深处的冰慢慢融化……也就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对生是多么渴望!如果没有这些乡亲们的帮助,自己又怎能死里逃生呢?

当她听村长说是庄容南第一个冲上来救她时,她惊讶地灵魂都快要出窍了!瞬间她明白了庄容南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庄容南了,他是重生后的庄容南。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新生命是谁给的,他活着就是要使自己的生命更有意义!

当村长离开潘素云前往指挥部时,他也在想,这个潘素云还是不是潘素云,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呢?难道是死亡教会了她应该怎样活着?

是啊,在生死面前,再可恶的人也有恋生的渴求,这是所有生命的本能!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不想离开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

指挥部里正在开着会,一套救灾重建蓝图展现在大家的面前,那就是妥善安置灾民,从衣食住行到医疗卫生,疏通河道抢修道路,加固山体勘测新居地址等都在有条不紊的工作安排中。

几天后,就见修路的、运输的车辆来来往往穿梭不停,武警、军人和医生都井然有序的开始了工作。帐篷一排排,物资一箱箱,一线人们的汗珠一串串,饭菜香喷喷……

老人们在树下安详的乘凉聊天,孩子们在欢快地捉迷藏,教室里不时传来学生们的歌声,那歌声飞向外面,飞向天空……

舒贝明所在单位的领导带着他们的勘测小分队和舒贝明一起来了,他们的任务是勘测选择新的村民居住地址,设计新型的民居住房。这时候,青柳村在外务工的人陆续回来了,他们要为建设自己的新家园出一份力;多个企业和商家来了,他们要用自己的资金和设备将泥石流掩埋的村庄唤醒……还有那些武警消防战士,他们夜以继日地抢救着村民的财产……

数日后,一副青柳村新居工程图张贴在醒目的广告牌上,那上面是一排排整齐的二层独居小院,门前街道两旁种着绿树鲜花,有自来水、天然气等,不远处还有医院、学校、商店和幼儿园,另外还有一处更加美丽的建筑物,哦,是敬老院!

看到这样的设计蓝图,青柳村的老人笑了,年轻人笑了,孩子们也笑了。自然灾害可以惊天动地的毁坏农田和家园,但毁不掉全国人民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善良和顽强!在自然灾害面前,人们心底深处的不屈服精神迸发了出来,万众一心全力以赴救助自己的同胞,这种凝聚力撼天摇地势不可挡!人们用自己的智慧和双手将改天换地,把灾害的阴霾轻轻抹去,青柳村将会重新获得新生!这个新的生命一定会在新的家园建设中爆发出更大的活力,万众一心改天换地的重建工作即将开始,一个朝气篷勃欣欣向荣的青柳村将在无数劳动者的汗水中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