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荆楚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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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挑拨离间

莲蓬湖里的莲藕那洁身自好的品格,出淤泥而不染。人生追求的目标。自甘淡漠,无私,无欲,使一切贪婪在面前羞愧;纯真,高雅,让追名逐利者尽在讪笑中;宁静,致远,能够让人忘记生活的所有烦恼。

大庭内尴尬凉场了好长一段时间,四头领刘撇嘴见周围无人说话,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只好把宝刀插入刀鞘,气愤地走出方便去了。

五头领杨毛驴子被刘撇嘴骂得狗血淋头,心里怎服,恨之入骨,他要报复,一定要铲除刘撇嘴,还有他的后台三头领王麻子,只有杀掉二人才是自己的天下。

因为,二头领桑疤瘌脸没有主心骨,自己能牢牢的控制住,让他听从使唤,等于大权落到我杨毛驴子手里,随采取借刀杀人的办法,向二头领桑疤瘌脸悄悄地进言道:“坏事都是这个小子干的,二哥请想;是你下令杀独龙,四头领阻拦保护独龙,这不明明与二头领对着干吗……”

五头领扬毛驴子的目的是使用激将法,借桑疤瘌脸的手除掉刘撇嘴。

“对着干……”

此时二头领桑疤拉脸并没发火,因为老四也是头领。心想,这小子顽固,脾气犟得很,再说,真正打起来自己哪是他的对手,只好不予理睬,即向杨毛驴子问:“五弟还想说什么?请把话讲完。”

“莫非四头领另有所图,”

五头领杨毛驴子见二头领不理,随眼珠子滚动两下,立即来个暗中烧底火,无中生有,捏造事实,鼓动桑疤瘌脸为自己出气,“可想而知,无亲无故为何阻拦刀斧手行刑?”

“你……”

突然四头领刘撇嘴方便回来了,好像听到了这一句悄悄话。

他心里清楚二人是在谈论自己,不过,懒得理睬,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心想,老子不为别的,是为了保护十万大洋。他闷瓢葫芦,肚里有倒不出,更说不出条条道道来,只好再来一句狠的,“任你杨毛驴子随便说去,不管你们耍什么阴谋,只要敢动独龙一根汗毛,我刘撇子就劈了他。”

嘿!这一招还真灵,果然二头领和五头领被四头领刘撇嘴给震住了。

“好了!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去吧!”

二头领桑疤拉脸见五头领老是同着四头领瞎说,怕真的引起厮杀,再说,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得不向四头领刘撇嘴做出让步。

四头领刘撇嘴闻听所言,立即把宝刀插入刀鞘,瞪了一眼,当即离开了大庭,兄弟们也一个个也散去了。

四头领刘撇嘴的狠却是很有效,果然二头领桑疤瘌脸不敢再提杀独龙一事了。

虽然独龙的脑袋暂时保住了,可是,莲蓬湖不会安静的,因为杨毛驴子挨了刘撇嘴的骂,何况爱惹是生非呢,怎会善甘罢休。

“二哥,”

五头领杨毛驴子喊叫一声,他因心里不服,一心要报仇雪恨,决心杀掉四头领刘撇嘴和三头领王麻子,否则无权无势地受气。

他继续采取借刀杀人的办法,向二头领桑疤瘌脸讲道:“我们明里不能杀独龙,为何不能来暗的?”

桑疤瘌脸有些不耐烦:“你怎么老是杀独龙,到底什么原因?”

“不是五弟要杀独龙,而是替二哥打抱不平,可想而知,刘撇嘴当众出了二哥的丑,让二哥在兄弟们面前威信扫地?这个台阶如何下?现在不是十万大洋的问题了,已经转化为;我们二人与他们二人之间敌我矛盾的大问题了,”

“什么敌我矛盾?”桑疤瘌脸是个昏头。

杨毛驴子神乎其神的道:“如果上纲上线,那就是莲蓬湖的将来路线问题。”

“露馅……”二头领桑疤瘌脸不清楚什么是露馅,在五头领杨毛驴子反复挑唆下,信以为真,使他与刘撇嘴和王麻子之间的矛盾越发展越缰,直到不能相处,你死我活的争斗。

莲蓬湖面上,一朵朵荷花好似一位位仙女,在荷叶的衬托下,微风吹来翩翩起舞。每一朵荷花都自己独特的风韵。有的亭亭玉立;有的还含苞欲放;有的迷人醉眼……千万朵荷花,千万钟姿态,在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更加鲜艳夺目。

那是五头领杨毛驴子经常向二头领桑疤拉脸挑拨离间,讲三头领王麻子和四头领刘撇嘴的坏话,时间长了,假的也成了真的,所以,使他们之间的矛盾越陷越深,直到不能相处。

终于在这一天爆发了。那天傍晚后,夜色抹去最后一道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帷幕慢慢落下了。还是在那间黑暗的茅屋内,这一夜感觉特别的黑暗。

你看;在那若明若暗的煤油灯下坐着两人,此时,他们正在商量着;如何实施谋杀计划……

因为,大头领的伤势不见好转,而且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生命垂危的紧要关头。

近阶段二头领桑疤瘌脸主持兄弟们的工作,处处受三头领和四头领牵制,五头领曾多次提出扫清障碍,都没得到桑疤瘌脸的支持,今天终于有机会听听杨毛驴子的计划了。

他的计划好像鼓动桑疤瘌脸,趁大头领受伤之机提前抢班夺权。

“二哥,”

这时,五头领杨毛驴子压了压煤油灯焾子,目的把亮光更加黑暗。

因为,他的阴谋是见不得人,有着蛇蝎心肠,阴险毒辣,那是因为四头领骂了他,心里窝火要报复,所以,才悄悄地来到二头领桑疤瘌脸的住处烧起底火,“我们不能这样向他们屈服,”

茅屋内的煤油灯越来越黑暗,

“那怎么办?”此时二头领桑疤拉脸正坐在躺椅上,耷拉着脑袋,都丧着脸,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对付四头领那个犟劲。他指了指椅子,让五头领扬毛驴子坐下来说话:“你的意思是;让二哥与刘撇嘴打架吗!那小子力大无比,二哥不是他的对手。”

“打架倒不是,”五头领杨毛驴子坐了下身来,分析起刘撇嘴,“四头领虽然力大无比,却是脑袋不开窍,笨蛋一个,打架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可缺少心计,稍微用一下心计,他就钻进圈套。”

“钻进圈套……?”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的一番话,邹起眉头,他有些不明白,问道:“请五弟把话讲明,”

“杀掉独龙,”

五头领杨毛驴子闻听桑疤拉脸问起圈套。其实自己还没想好,来的目的就是找桑巴拉脸商量如何杀掉刘撇嘴?

突然见问,不得不把话扯到独龙身上,因为,他们之间的矛盾,就是从杀独龙而引起的。

“又是杀独龙,”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心里不悦,“这与杀不杀独龙有什么关系?四头领已经把话说绝了,难道五弟是想让刘撇子把二哥杀掉?”

“五弟哪是这个意思,”

五头领杨毛驴子又开始挑拨离间了,他鼓动二头领桑疤瘌脸,挑起矛盾,“可知我们斗争的焦点,就是因为杀独龙引起,二哥请想想,如果杀了独龙,说明我们胜利了。留下独龙呢?说明我们失败了,二哥在兄弟们中间的威信扫地。将来说话还有谁听?五弟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二哥从新树立威信,”

“树威信……”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倒也是句实话,为了给自己竖威信,点了点头,而后翘起腿来,大腿压到二腿上,叹了一口气,“唉,倒也是这个理,不知怎么搞的,他王麻子的威信,在兄弟们中间一直比二哥高,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怎没关系,”

五头领杨毛驴子伸长脑袋,把话扯到桑疤瘌脸的个人利益上来,“关系大着呢,二哥是知道的,大头领伤势严重,子弹穿入胸肺,至今还滞留在肺部。高烧一直不退,说明病情相当严重,一直处在昏迷不醒状态,可以说,随时就有性命危险。万一有个好歹,这大头领的位置……难道二哥不想吗?”

“想,”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一句肺腑之言,确实说到自己心窝里了,当即亮明观点:“说句实话;我桑疤瘌脸做梦都想,哪个龟孙王八,一天不想当大头领,可是,天天想有什么用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此时,莲蓬湖里的荷叶一顶紧挨一顶,像一顶顶碧绿的大圆盘。白色的荷花丛大圆盘中间冒出来。有的才睁开两三片花瓣儿。有的花瓣儿全都腚开了,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碎似的。

“怎么不容易……”五头领杨毛驴子好像胸有成竹一样,“这事吗……“他故意把话拉长:“说难办倒也难办,说容易倒也很容易,”

“什么意思?”

二头领桑疤瘌脸感到五头领说话阴阳怪气,嘴里半截肚里,当即训责道:“请五弟把话讲明,有什么好办法让二哥坐上大头领的交椅,二哥不会亏待你,”

“办法倒是有有一个,”

五头领杨毛驴子捋了捋那一撮杂毛胡子,一本正经地讲道:“只有扫清路障,才能把莲蓬湖的大权弄到手,目前必须搬掉挡住二哥坐上第一把交椅的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