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荆楚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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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枪沉湖底

莲蓬湖的风光逗人喜爱,湖岸边一排排的水杉林,如同一道绿色的屏障,那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水杉树,树干直直的没有分枝,耸入云天好像一把撑开的大伞,秋风吹来,杉树不时的摇摆,仿佛在向人们鞠躬。

“搭救……”还没容桑疤拉脸回话,突然一位探马慌慌张张跑来报告,“报!紧急报告,二少爷带领大队人马包围了莲蓬湖通往外界的去路……”

“什么?”一连长桑疤拉脸闻听探马所言,突然站起,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抽出大刀讲道;“果然不出所料,叛徒乔义艇引来了西霸天的大队人马,老子不让他得逞,”

“且慢!”付连长赵石头听到保安团的人马包围了莲蓬湖,大吃一惊,堵住了通往外界的道路,即使自己带人马前往也难以出去。

他无奈的望着桑疤拉脸,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呜呜啦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他要打听清楚,问道:“估计来了多少人马?”

“大概一百多人,”探子看了看桑疤拉脸,心想,谁也惹不起他,自己只好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见赵付连长问起,随把所看到的情况如实地做出汇报,“而且都带着枪支,个个上了刺刀,来势十分凶猛,请三位连长赶快想办法对敌,”

“一百多人怕什么,”

桑疤拉脸还是傲气十足,他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那脾气秉性一点没改。

心想,想当初在芦苇荡保安团来了三百多人,被老子一阵大刀乱砍,杀的人翻马仰,随藐视的讲道;“继续打探,带着枪支怕什么,老子已经领教过了,都是些打不响的破枪,不过,上了刺刀却是比大刀好使,”

“是!”探马随走出,回头讲道;“看样子不像立即进攻,但是,已经把莲蓬湖团团围住了,想出去十分困难,”

“那是叛徒乔义艇造成的,”一连长桑疤拉脸终于找到了出气筒,讲道;“要想一致对外,必须先攘内,老子先杀掉叛徒奸细,免得里应外合,”

“三连长不是叛徒,”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桑疤拉脸讲三连长是叛徒,气得张口结舌,两只手直颤抖,半天讲不出话来。

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乔义艇是叛徒。一个人真正有生命力的思想不会被体系的废墟掩埋,一旦除去体系的虚饰,它们反以更加纯粹的面貌出现在天空下,显示出它们与阳光、土地、生命的坚实联系,在我们心中唤起亲切的回响,讲道,“此时他被监禁,身不由己,二少爷的大军到来,三连长怎么知道?又怎么联系?”

“哎呀,你太年轻了,”一连长桑疤拉脸用蔑视的眼睛看待赵付连长,随向他吹起大牛来;“老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西霸天这点小把戏岂能瞒过桑疤拉脸的眼睛,他派叛徒回来目的是当奸细,把兄弟们带进设计好的包围圈,左等右等不见人马带出,心里着急,感到情况不妙,怀疑一定被老子识破,叛徒奸细被抓,立即派二少爷屠二倒前来解救。

”随即对着房外大喊一声,“来人那!”

这时,两位兄弟闻听喊叫,立即跑步进来,“请一连长指示!”

桑疤拉脸怒目圆瞪,立即吩咐,“速速把叛徒奸细乔义艇拉出去砍掉,免得里应外合造成兄弟们被斩尽杀绝。而后随本连长前去迎敌,”

“是!”两位兄弟转身办理。

“且慢,”付连长赵石头赶紧伸手阻拦,心想,人皆有灵魂,但灵魂未必总是在场的。现代生活的特点之一是灵魂的缺席,它表现在各个方面,例如使人不得安宁的快节奏,远离自然,传统的失落,人与人之间亲密关系的丧失,等等。因此,现代人虽然异常忙碌,却仍不免感到空虚。

即向桑疤拉脸讲道;“三连长即是叛徒,也要等到大队长回来,审问明白后,是杀是斩,理应大队长做出决定,一连长和三连长同是连长,平起平坐,谁服从谁呢?

如果一连长强行要杀三连长,大队长万一怪罪下来……如何处理?”

“所言极是,”二连长刘撇嘴一直坐在一旁,不肯不哈看他们争吵,吵得心烦意乱,自己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听到赵石头所言,感到有理,想了想也是,此事掺连自己,虽然糊涂,关键时刻说句管用的话,即向桑疤拉脸讲道:“是的,斩杀一位连长理应大队长决定,我们是平级,不存在谁治谁的罪问题,不如暂且关押起来,”

桑疤拉脸听了刘撇嘴一番话,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没想到竟然帮他说话,既然三人两人不同意,二比一,不敢继续坚持杀掉,也只好留下,立即吩咐二位兄弟,“就按二连长讲的办,把叛徒乔义艇和一起回来的投降分子统统关押起来,等待本连长向二少爷问清楚后,再作处理,随又拿起大刀喊叫一声,“兄弟们!走啊……”

“等等!”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桑疤拉脸同意不杀三连长了,脸上好似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浪花,当然心情也像浪花一样欢腾。

但是,对立即迎战还是有不同意见,随伸手阻拦,他讲不出大道理,很实在的讲道;“赵石头认为,敌强我弱理应避其锋芒,二少爷来势凶猛,一百多人马,我们才几十位兄弟,不能硬打硬拼,还是带领兄弟们撤退吧。”

“让老子逃跑吗!”桑疤拉脸脑袋一宁,从不服人的思想,赵石头是个新兵,软弱无能怎能带兵打仗,百十个鸟人竟然吓破了胆,并没赞成撤退意见,随讲了几句驳回的话,“妈的!那桑疤拉脸岂不成了孬种,二少爷打到家门来,再跑往哪儿跑呢?四周是湖,难倒让老子投湖自尽,不想死只有当缩头乌龟,任他们叫骂,”

“就随他叫骂,”付连长赵石头心想,那是二少爷的激将法,就是让我们出去迎战,随讲出原因,“不是当缩头乌龟,而是他们人多,我们人少,难以取胜,”

“即是死也要咬他几口,”桑疤拉脸从不当孬种,怕过谁,“老子正想找二少爷算账呢,不打跑他个王八蛋,显得桑疤拉脸无能,”

“一连长作战英勇大家有目共睹,”付连长赵石头无奈,想不出更好的理由说服他,不敢再阻拦,怕伤和气。

可是,让他最担心的是刚刚拉回的枪支弹药,只好提出:“既然坚持拼杀,赵石头不敢阻拦,二少爷的突然到来,恐怕来者不善,一定是西霸天派他前来追回枪支弹药的,建议一连长,把那些枪支弹药藏起来,兄弟们万一有个好歹……也不至于又落入敌手,”

“藏起来……”一连长桑疤拉脸想了想,不管二少爷来的目的,是不是追回枪支弹药,藏起来也好,随吩咐一声,“兄弟们!把枪支弹药统统藏放起来,”

“是!”一位兄弟立即赶来问;“不知藏放到哪儿?”

“藏放到房里绝对不行,”付连长赵石头十分担心,因为,大队长反复交代,枪支弹药比性命都重要,要想发展队伍必须有枪,可是,桑疤拉脸坚持迎战,万一失败了呢?

岂不又落到西霸天手里,对兄弟们更加不利,随自言自语的讲道;“藏哪儿都不合适,”

桑疤拉脸也为藏放枪支弹药发起愁来,“藏哪儿去呢?”

付连长赵石头沉默着思考起来,他清楚莲蓬湖的情况,因为,每当清晨或傍晚都出来散步,有时坐在石碾子上乘凉,面对大湖,听着湖水被风吹打的声音,望着红日东升或落日西沉的奇景,也会情不自禁的高歌一曲,赞美这秀丽的莲蓬湖风光。

此时突然想起;那大湖是多好的仓库啊!随回头向桑疤拉脸讲道:“实在没地方藏的话,就把枪支弹药统统沉入湖底,”

“我怎么没想到呢!”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立即向桑疤拉脸讲道:“对,统统沉入湖底,然后拿起大刀轻装上阵,与二少爷决一雌雄,拼个高低输赢,”

“这倒是个很好的办法,”桑疤拉脸浑身缠着绷带,一只胳膊吊着。

随一只手举起大刀,一跃而起,立即向兄弟们喊叫一声,“把枪支弹药统统沉入湖底,藏在莲藕荷叶下,遮盖严实,而后轻装上阵,与保安团的人马拼个你死我活,”

二连长刘撇嘴见一连长站起,也从背后拔出大刀,吼叫一声,“二少爷胆大包天,欺我莲蓬湖无人,爷爷让你有来无回,”

付连长赵石头见二人举刀迎战,心想,桑疤拉脸带伤迎敌,乔义艇被关押,只有自己和二连长是好人,目前必须冲出二少爷的包围,然后前往荆沔天潜城,搭救大队长独龙。

他也一跃而起,从身后拔出大刀,喊叫一声;“兄弟们!赶快冲出去,到县城接应大队长!”

他边冲边问;“但不知二少爷来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目的,”桑疤拉脸回头讲:“一是为枪,二是剿灭,”

嘿!两位连长和一位付连长都是有勇无谋,战场上打打杀杀却是位好手,没有一位背后出谋划策的头领,此时谈接应大队长独龙,岂不成为一句空话,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