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成鑫本想全都极力否定，但是否定的话在说出口之前就停止了。
醉酒……
不知道被韦唯放鸽子，在游乐场门口等了两个小时后去跟郑嘉寅喝酒的事情，算不算醉酒。
不知道在她不在国内的那几年，好几次喝得大醉，希望这样能够少记得一点事情时，算不算醉酒。
曾经有几天，他真想抛开所有事情，就像郑嘉寅一样，每天灯红酒绿。
可是他不能够。
他并不觉得到了绝望的境地，如果现在开始绝望，那才是真正的没有希望了。
他还要工作，还要做很多事情，这样韦唯回来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让她看到。
“说啊。”韦唯轻轻摇了摇他，看到他的犹豫更是觉得好奇。
就连她自己也以为，他大概是会种想都不用想就否定的。
“不说了。”
韦唯不肯，执意追问，“你这么说，我就当你是肯定了？”
“其实这个答案，你自己就应该知道才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
韦唯愣住半晌，“我不确定啊……你都做过吗？”
“大概是的。”他认真看着韦唯。
韦唯被看得不明所以，摸着自己的脸，“是因为我？”
汤成鑫将她的手拿下来，“让我看看，令我醉酒又示弱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成鑫，你以后不会再做这么幼稚的事吧。”她抿嘴笑道。
他眼睛一瞪，“你还还要因此骂我幼稚？”
韦唯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幼稚有时候不是骂人的话，你定义错了。幼稚只是一种属性……”
“亲爱的，我是不是凡事太由着你了？”他眼神一沉，“属性？你在说我？”
她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在他脸上一亲，然后站起身，“我还是什么都不说，你自己慢慢想吧。”
刚刚准备溜走，硬是被他拦腰抱了回来，“我不想自己慢慢想，我们一起想比较容易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