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摆了摆手，又凑到韦唯这边，“你胆子不小。”
“我怎么了？”
她一抬眼，就看到他眼底那一丝冷意。
“到底怎么了？”她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我看你是觉得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少了，生怕别人看不到。”他话里有几分狠意，轻咬在她的颈部。
“不要。”韦唯已经够难为情了，她老觉得所有人都在看着她的脖子。“你别发疯，我什么都没做。”
他冷冷说，“刚刚你跟她说什么？”
“没什么……”她小声说，“我让她消失。”
他轻声冷哼，“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
“你没事偷听什么……”韦唯往远处缩了缩。
“我若不是不小心听到，怎么知道你这么大的胆子。”
韦唯仔细回想刚刚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也没有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更加没有告诉霍以姿什么事实。
“我发誓。”她甚至举起右手，做出发誓的手势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一句不该说的都没说。”
“想要我，就自己去争，这句话不是你说的？”汤成鑫语气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这话说错了么？
韦唯一边想一边解释，“是我说的，但是……痛——”
她一声惊呼，将他的脸使劲拿开，“汤成鑫！你有话好好说，别这么不讲理。”
“我有允许过你说这种话吗？”他眼神殊无半分玩笑，全然是认真的。
韦唯忙说，“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句话，我真的不知道。你之前又没有说过，不知者无罪的。”
他仍是冷冷看着她，“我已经够烦了，你还敢跟我找麻烦？”
韦唯捧住他的脸，“你听我说，你冷静一点。我只是不想让她来烦我，想随便说几句支开她。”
“所以让她来烦我？”汤成鑫反问。
“那……你比较有办法啊……”韦唯解释说，已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