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亮被人打了。打他的人是他的同学，叫温伟。打架的起因还得从那天小亮和孔令茹相遇说起。
那天小亮请孔令茹吃完抄手，便把孔令茹带回到了爷爷家，爷爷奶奶一看自己的孙子把一个大肚子女同学带回来，不由得惊呆了，一时不知所措。小亮稍稍和他们解释了一下，说同学是被妈妈赶出来的，快要临产了，过两天就住院，先在这里住两天。奶奶把小亮拉到一边，问道：“和奶奶说实话，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小亮一下子红了脸，瞪了奶奶一眼，转身去给孔令茹收拾房间。
那是爸爸住的房间，爸爸现在住院，正好让孔令茹住进来，小亮在路上就是这么想的。
小亮为孔令茹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和被罩，孔令茹抱住小亮亲了一口，说：“你真好！”说着便躺在了床上，一合眼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她最近是在哪里过的夜，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睡觉了，这一倒下去直到中午吃饭时也不醒来。小亮喊她吃饭，从轻声到大声，最后动手推，孔令茹依旧鼾声大作。奶奶说：“让她睡吧，这孩子不定几夜没睡了！”
吃饭的时候，小亮简单对爷爷奶奶说了和孔令茹相遇的经过，又说：“你们放心，她只住几天就走。再说了，我们是同学，总不能看着她无家可归一个人在街上流浪吧？”小亮的爷爷奶奶相互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吃完午饭，小亮也困得要命，昨天他在医院同样没有睡好，所以放下碗筷就再也抬不起眼皮来，摇摇晃晃地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也是头一捱到枕头就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日落西山，他才被一种奇怪的感受唤醒。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异样的兴奋，伴随着焦虑和尴尬。他梦见自己什么都没有穿，他在到处找撒尿的地方，可是满大街都是人，许多女人冲着他笑，他萎缩地扭过身体，他看到自己的小家伙挺挺的，愈发害羞，便蹲了下来。一声嘿嘿，好像是个姑娘在笑他，他不敢回头，那种异样的感觉愈加强烈起来。他醒了。但是，那种感觉还在。
他懵懂地睁开眼，看到面前一个人影，长发垂垂，就坐在床沿上，拱下身子在干这什么。那是孔令茹，正用五指在轻轻拨弄着小亮的小家伙。小亮连忙又闭上了双眼，他知道自己最为丑陋的地方被对方看到了，首先想到的是翻身躲开，或者提起裤子来，但是他舍不得那种感受。他动也不动，任由着孔令茹拨弄，那五指温柔轻巧，将一种柔柔的感觉传递出来，由那个地方散发到小亮的四肢百骸。小亮只觉得热血澎湃，又感到酸软无力，不由得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