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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世界惊雷

1865年8月23日晚10点,宋国皇宫文德殿。

宋国凤和皇帝陛下、中书门下平章事、泗水侯张庆昌(字子兴)、参知政事兼兵部尚书宁城伯高文泰(字升平)(根据三国会谈确定,三国除组织结构相似外,仍保留了政府职位的旧称,以最大程度的延续传统)、海军部尚书杨兴安(字子平)海军上将、陆军部尚书王彦军(字卫稷)陆军上将、礼部尚书钱运昌(字文和)(正在唐国会谈的赵成峰专门请示政事堂,以会谈重要不可轻离,但礼部事宜不可久无主官,特推荐钱运昌代己,凤和皇帝陛下允,升其为参知政事)等人正在等待前线的消息。

泗水侯张庆昌:“官家,现在时辰已晚,该去休息了。老臣与升平兄及几位同僚至政事堂等候消息就是,待捷报传来,再禀报官家。”

宁城伯高文泰:“泗水侯的话很对,官家不可过于操劳,静候佳音即可。我朝优势极为明显,再次也是胜到什么程度的问题,得信后,臣不敢劳各位同僚,亲送至陈公公处(陈永,太监,自太子时就侍候凤和皇帝),由公公汇报官家。”

海军部尚书杨兴安:“官家,前线儿郎士气如虹,如不能胜,臣请去职,任凭官家处罚。”

凤和皇帝:“杨卿说笑了,朕岂是对卿等和我朝儿郎不放心,朕只想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亲自电告唐廷和明廷两位御弟,他们两位也是数次电文相询,只因这是我族出世以来第一次与西洋大国相争,事关重大。再说朕算什么操劳,诸卿均比朕年长,不也一样彻夜等候。”

众臣起身:“劳三位陛下挂念,臣等死罪。”

凤和皇帝:“诸卿请坐,在等一会。”

10点40分,宋国太子林翼一阵风似的冲进大殿,后面几位内侍紧紧相随,一面喊着“殿下且慢,小心。”。林翼进殿大喊:“父皇,大捷!前方我军大捷!”

凤和皇帝:“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草草的,电文上怎么说?”

原来自前线早上接战以来,太子林翼一直呆在兵部电讯室,连中、晚饭都是在兵部餐厅草草应傅了事,兵部值守官员一直劝其回宫不许,所以得到消息就赶紧赶来送信。

听到皇上训斥,林翼赶紧行礼:“禀报父皇、各位大人、师傅(礼部尚书钱运昌是太子少师,泗水侯张庆昌是太子太师),前线王正方、程前进两位将军电报,我军大捷,法军被全歼。”

说话间,外面传来:“兵部徐静烈(参谋司郎中,陆军少将)大人、海军部郑传讯(海军作战室郎中,海军少将)大人、陆军部温里森(陆军作战室郎中,陆军少将)大人请旨见驾。”

凤和皇帝:“宣。”

三位将军上殿,分别向皇帝、各位重臣行礼。

凤和皇帝:“刚才翼儿毛毛草草的,只说我朝大胜。具体战况如何,三位卿家为朕和各位卿家解说一下。”

徐静烈:“官家,下午及晚上前方两位同僚忙着统计战果,统计完立即向兵部电讯室行文,所以晚了些。我朝舰队全歼法国远征军,共击沉………,俘获………,击毙法军………,俘虏………。我军伤亡轻微,共………。战事自今晨8:30分开始,………,下午14:50分结束。岂止太子殿下在兵部久候,各位上司和同僚一直在兵部及海军部、陆军部未走,只是臣等职在值守,才能荣幸的向官家汇报战况”

泗水侯张庆昌及众臣:“官家,我朝大胜,臣等请为官家贺。”

凤和皇帝:“同喜,同喜。张卿家,明日将捷报通报全国,让吾国全体军民人等同喜同贺。高卿家、杨卿家、王卿家,把有功之臣的犒赏、死难之士的抚恤形成条陈,政事堂(内阁)上以后呈给朕。钱卿家,赶紧把捷报通报唐、明两位御弟,让他们放心。两个同胞之国的来援舰队政事堂做好接待,邀请他们来国访问。”

泗水侯张庆昌及众臣:“臣等尊旨。”

1865年8月23日,唐国长安兴平坊一所宅院内,唐英两国的会谈正在进行(内有明、宋两国工作人员参加,会谈主体为唐英两国)。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7月20日,英国两院代表团在勇士号及两艘巡洋舰的护航下,乘坐邮轮不列颠尼亚号访问唐国(无内阁人士),在东南外海遇到唐国巡洋舰扬州号,申明来意后,在扬州号的陪同下,前往主岛(兵部已给各艘巡逻舰船下达通知,遇到无恶意的外国来访舰船,陪同前往主岛)。途中扬州号的航速、操舰水平令眼高于顶的英国海军上下惊叹不已(满载排水量10600吨,煤油混烧锅炉,最高速度22.2节,巡航速度15节,续航能力7200海里/10节,主炮2座双联280/40(倍径))。

7月24日(因英国舰船速度较慢,四天才到)唐国凉州港外海,唐国战国级战列舰秦国号、楚国号((满载排水量16400吨,煤油混烧锅炉,最高速度21节,巡航速度15节,续航能力7200海里/10节,主炮3座双联305/35(倍径))出港迎接,正式作为陪同舰带领英国编队进港。看到这两艘巨舰,英国两院代表团及来访海军上下面如死灰。英国代表团团长列农伯爵(上议院议员)对代表团副团长自由党议员道丁勋爵说:“勋爵先生,看来唐国的实力不可小觑,开始迎接我们的小家伙就比勇士号强大,但皇家海军的编制中没有能对这两艘巨兽造成威胁的舰只,情形可忧啊。”

道丁勋爵:“伯爵阁下说的对,不知他们的实际战斗力如何?不过皇家海军传来不惧任何对手,不知明宋两国是否达到唐国的水平,如果水平差不多,那么法国皇帝陛下的远征舰队和沙皇的惩罚舰队就凶多吉少了。”

列农伯爵:“皇家海军当然不惧任何对手,但是在我们拥有能够反制这两只巨兽的军舰之前,我们只可与之交好,不可刺激他们。”

道丁勋爵:“但愿他们的操舰水平与他们清国的同族一样,那样再强大的军舰都是摆设。”

列农伯爵:“希望如此。”

但是事实总是与英国人作对,从凉州港的港口设施、直达长安的宽轨铁路(轨宽2.5m)、列车上的豪华设施不停地打击英国人的自信心。到了长安之后,带有千年余韵的宏大布置、宽广干净的街道、条理有致的城市布局,彻底的把英国人的自信心打到了谷底。

通过沟通,知道英国代表团是立法机关成员,所以对等接待是门下省,根据三国会谈成果,门下省代行立法职责,下辖勋院和民院,勋院由不担任公职的有施政经历的勋贵人士代表组成,民院是中央的参政委员会的正式称谓,勋院由全体勋贵人士推举产生,民院由县级乡老会议选举产生,现在两院代表分别为227人和379人,任期均为4年,两年分别改选一半。现在两院仅拥有建议权、监督权和法律法规的起草权。出现会谈的是勋院委员程春雷(峄城伯,字以峰,会谈代表团团长)、民院姚镇绪(曾任州县主官,吏部郎中,已卸任,副团长)宋国代表国子监教授苏有存、明国代表国子监教授郑天文。

英国代表团出发前,内阁、王室给予了相当大的授权,在一定范围内可以自行决定会谈内容,在看到唐国的社会发展现状后,列农伯爵明智的要求将会谈确定为两国建交的预备性会谈,并邀请唐明宋三国派出政府代表团访英进行建交谈判。

会议室内,四国代表正在探讨建交的程序性问题,门外走进一位会议秘书,将一份电报抄件交给程春雷伯爵,程春雷阅后一喜交给姚镇绪:“是喜报,正清兄(姚镇绪字)看完给焕文(苏有存)兄、子先(郑天文字)传阅一下。”

列农伯爵看到对面代表团看完电报抄件均是面带喜色,满头雾水的询问程春雷:“伯爵阁下,有什么高兴的事与我们分享吗?”

程春雷:“伯爵阁下,电报抄件上的消息是我们同族之国宋国的大喜事,于敝国和明国亦是喜事,但不知贵国的立场,所以是否是喜事还未可知。”

列农伯爵:“伯爵阁下,我们四国即将建交,我想我们是朋友,朋友们的喜事当然也是我们的喜事。”

程春雷:“伯爵阁下,如此我就简要通报一下:宋国时间8月22日,法兰西帝国海军悍然入侵宋国,炮击我和平居民,导致我族同胞死伤400多人,宋国时间8月23日,宋国海军于明霞岛海域,全歼来犯法军,无一漏网。”

列农伯爵及以下代表团成员听到这个消息后,全体石化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