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慧坐在地上睁大着眼睛,她双手摸着头发,她的手里挂着从她头上掉下来的头发,好像还不少,她看了一会儿手里的头发然后迅速的卷入手心里藏起来,她慌张的爬上了床上,宿舍里的人都看着宋佳慧的样子。
男警察打了电话,很快又看见哪些穿白色衣服的人来到宿舍里,我躲在床角里低着头,宿舍里只有穿白色衣服的人说话的声音,听见一个中年男人说“头发是湿的,”他说完话后闻了闻头发说“这是...洗发水的?”宿舍里的女生互相看着,女警察又回来宿舍里了,她带着两个年轻点的男警察,女警察问那些穿白色衣服的人“你们发现了什么吗?”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说“缠死死者的头发是湿的,而且有很浓的洗发水味,”女警察扫视了一圈宿舍里的人,眼睛转来转去的说“你们都过来一下,”宿舍里的人都靠去女警察那里......
有两个女生用的洗发水味和那些缠死人的头发上的味洗发水是一样的,其中一个是宋佳慧,她们都表现出紧张,女警察把宋佳慧和那个女生带走了,宿舍里的人都扎成了一堆。
一直到中午,我们才能出去宿舍外。我去到校门口看着外面来住的人,我拿出崔贤纶的手机看了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哥哥才来呢。
我刚刚用崔贤纶的手机给哥哥打了电话,叫哥哥在中午十三点前来。
等了一下会儿哥哥来了,他笑嘻嘻的走近校门,笑着说“现在应该没有课吧,跟哥哥出去走走吧,”我看了一下哥哥的背包说“现在不能出去外面...因为有警察来调查死人的事,所以学生都不能出去...”哥哥看着我点了点说“好吧,反正后天就可以回家了...哦,这是给你买的手机。”
我把手机卡装回了新手机,给崔贤纶打了电话。
一片安静的中午,我和崔贤纶在教学楼下面的林子里。“不是罗乔潼,”我把手机还给崔贤纶说,崔贤纶好像已经知道一样的表情,他说“你们宿舍又有出了些事了?”我半合着眼皮点点头说“有两个...两个学生已经.....被害了。”
崔贤纶跟我沉默了一会儿,崔贤纶笑着说“反正下午的课我也不想上,你要去哪?”我看了一下体育楼......
我和崔贤纶在体育楼的二楼,体育楼里有几个男生在运动着,崔贤纶笑着说“我能拿起它,”崔贤纶指着一个杠铃,我用怀疑的表情看着崔贤纶,崔贤纶笑了一下,一下把杠铃举起,但是才那么一下就不行了。
我站在窗前感受着风,眼睛看着窗外——风好像越来越大,玻璃窗发出了声音,我的眼睛进了沙睁不开了,我擦着眼睛,突然,玻璃窗爆裂溅回了几片玻璃碎片,我的手腕被划伤出了血,我坐在了地上尖叫着,玻璃碎片还继续溅到我身上,还能感觉到强风吹来...我被他们拉走,当时我快哭了出来......
崔贤纶扶着我下去了体育楼门口——“砰!”一块玻璃从上面掉了下来砸到了崔贤纶的头顶上,他先是叫了一声,然后用手摸着头顶看向体育楼上面,他对着上面骂着话,我抬头看着上面的窗户,一个头发乱乱的金兰素正站在窗口上,她往下面看着我——她倒了下来,崔贤纶他扶着我的手看着我的样子,我慌着想逃,但是被崔贤纶扶着,我使劲推崔贤纶...崔贤纶问“呀!你怎么?”崔贤纶看了下我看着的方向...金兰素横着悬浮在我的头顶,她那张又白又腐烂的脸慢慢的贴近我的脸,我抽搐着睁大着眼睛看着,感觉没有了呼吸,我没有再动一下身体,脑子被麻醉了一样,崔贤纶扶着要倒下的我叫着我“呀!李敏朱......”声音越来越淡...突然,从体育楼上掉下好多玻璃碎片,我...
嗒嗒嗒嗒嗒嗒......我看到一把撑开的伞和一张朴诗贞的脸......
这里是...哪里?我觉得胸口有点恶心想吐,我躺在一张床上,慢慢睁大眼睛想起了那张金兰素的脸,我张着嘴巴但叫不出声来,我在呼吸吗?我被打了一个巴,我摸着被打的那边脸,看见站在我旁边的朴诗贞。我又被朴诗贞打了一巴掌,她说“虽然很害怕,但是要振作起来,”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朴诗贞突然掐住我的脖子说“这个,才应该害怕,”朴诗贞紧紧的掐着我的脖子,我拍着她的手扯着她的手,她慢慢的松开了手,然后朴诗贞说“只是见到一张死尸的脸,害怕什么...金兰素不是因为你,那个金兰素本来就不能救活了,”我睁大眼睛看着朴诗贞的脸,她没有表情的看着前面说“不要多事了,”朴诗贞突然向后面转过头看着,是崔贤纶,他走近我床边,崔贤纶的表情有点惊讶的样子,他问“为什么...你不是刚醒的吗?”朴诗贞说“是刚刚醒的,”崔贤纶张着小嘴说“你这种家伙不应该会乱叫吗?怎么这么安静。”
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虽然还是在回想着那金兰素,但是我并没有吓疯了一样乱叫,我还是有意识的,不是,刚刚醒来我还是觉得害怕得呼吸困难,然后被朴诗贞给了两巴掌然后就安静了的躺着......
“敏朱,你没事吧,”是谁在说话,我坐起身看着周围没见有人,突然朴梅斯站在我的床边,我吓了一跳,朴梅斯说“额...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捂着胸口说“没事...没事,”朴梅斯笑了一下说“听姐姐说,你今天又碰上了那些东西了,要小心了,”我点点头,朴梅斯伸出手,手掌里有东西,一个黑色的小四方盒子,我看了一下朴梅斯的脸,他的眼珠怎么变成了红色的,就像朴诗贞的那双眼珠,我那时在想是不是两姐弟都是有一样的怪病。
我接过朴梅斯手里的黑色小方盒,朴梅斯说“现在已经快七点了,你不能很晚了还在外面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