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最近一月，张成俭的骨折在大夫地治疗下，已经有点好转，一家人欣喜不已。但是，张成俭的各种提议经常被驳回，导致他经常与楼兰国王因意见相反而争执，顶撞楼兰王。这一日，早朝时，有官员控告张成俭：勾结鄯善人投敌叛国，利用职权谋利，官商勾结贪污受贿。楼兰王一听，脸色一变，问道：“爱卿，可有证据？诬告大臣可是重罪，你可知道”？那位大臣奏到：“启禀陛下，微臣知道。臣有人证、物证，只是他们是平民和低级官吏，无法上朝”。楼兰王想了一下道：“为了还张爱卿一身清白，朕准许那些人证上朝，赦其无罪”。“谢陛下！”那位大臣谢道。随即，传人证上殿，只见几位平民及一位县丞上了殿。那位大臣对那些人喝斥道：“还不赶紧跪下谢恩，不许抬头”！那些平民和一位县丞战战兢兢地跪下山呼万岁。楼兰王道：“你们都起来吧。现在有人告张成俭丞相贪污受贿，勾结鄯善人投敌叛国，官商勾结等罪，你们可亲眼见到。不必害怕，具实禀告，朕为你们做主”。于是，那些平民中一位中年男子出列奏道：“启禀陛下，半年前，我在老家见到张大人和一位身穿楼兰民族服装的女子在一起，那名女子非常漂亮。刚来时，那名女子一身男装打扮，我以为是一名公子，后来她换上了女装我才知道她是一位女子。她一头黑发披肩，一对蓝宝石的大眼睛闪闪有神，樱桃小口，如雪肌肤，真是仙子。我不知道那女子是谁，只认识张丞相”。另外一位平民也奏道：“陛下万岁，我一次傍晚打渔回来，在河边见到了张丞相和一位女子骑着马在河边漫步，那名女子一身白衣，骑着一匹红色宝马。她一头黑色长发，一对蓝色大眼，我远远一见惊为神人，非常漂亮”。那些平民一个个在诉说在何处何时见到了张成俭和江玉烟，但都只是见过江玉烟，不知其是那国人。等这些平民说完，那位县丞上奏道：“启禀陛下，臣是米兰郡下一个县的县丞。有一次，微臣在本县的鸿宾楼里吃饭，臣在一楼正吃着遇到了张丞相和一位白衣女子从三楼雅间下来。那名女子与前面其他人所说相貌一样，臣不知其是哪国人。微臣仅知这些，绝无虚言”。楼兰王听后让这些人看了看江玉烟的画相，这些人确认无误后让其全部下去。那位大臣名叫高守财，他见楼兰王听了这些人证所言后脸色连变几变。高守财知道楼兰王的意思，赶紧上奏道：“启禀陛下，这些大臣所描述的女子与江玉烟一模一样，可以确认是鄯善国吏部尚书江德发的千金江玉烟。张大人身为楼兰国丞相与敌国高官之女来往，说出我国信息给敌国之人再正常不过。陛下再想，为什么米兰城之战时鄯善国会出动那么多军队和那么多大型攻城器械，还有专门针对我们大型床弩的防御器械而且一些军队在我们大型床弩的射程之外攻击，肯定是我国的人泄露了消息。此人肯定是张丞相，因为大型床弩当时知道的人很少，张大人当时知道，肯定是与江玉烟见面时泄露的。至于利用职权官商勾结等罪，非常明显，张大人当官之前他妹妹的生意，只有几家店铺，生意一般，而现在她妹妹在西城、中原有许多店铺，生意非常兴隆。如果没有张大人利用官职及影响力帮助其妹妹，她妹妹的店铺怎可能增加这么多。既然张大人利用职位谋私，这就是官商勾结。既然有官商勾结就肯定少不了贪污受贿，只要派兵搜查其店铺就知，望陛下明查”！高守财说完，楼兰王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这时，沈明空出班奏道：“陛下，张大人与江玉烟交往这张大人前段时间已说，正常交往不能证明泄露消息，更不能证明投敌判国。还有，更不能凭这些假设就证明张大人官商勾结，贪污受贿。张大人的妹妹在他当官之前就有好多家店铺且生意不错。现在生意好了，店铺更多了，只能说明她经营有道，不能凭此证明他利用职务谋私。请陛下明鉴”！高灵深等沈明空说完也出班奏道：“陛下，臣以为沈大人说得有理。我们不能凭假设、猜想，给人定罪。其一、张大人与江玉烟正常交往很正常，高大人可有证据证明其泄露消息，判国投敌？其二、张大人在当官之前就有生意、店铺，当官后将店铺和生意交给了其妹妹经营。现在其妹妹经营有道，店铺增加，生意红火，这并不能说明张大人利用职务为其妹妹谋私，高大人可有证据？其三、至于贪污受贿更是无中生有，无凭无据。这些很可能是鄯善国的计策，请陛下明鉴”。楼兰王想了想，对张成俭道：“张爱卿，你可有话要说”。张成俭不慌不忙道：“启禀陛下，微臣和江玉烟交往，只是私人交往，从未对其说有关于任何军队、政治等楼兰国消息，更未投敌叛国；微臣当官后将所有生意、店铺全部交给了我妹妹打理，微臣从此不管。现在舍妹经营有道，店铺增加那是其个人能力；至于贪污受贿，微臣从未贪污，陛下可以派人搜查”。高守财等张成俭说完，立即奏道：“陛下，沈大人和高大人与张大人关系密切，高灵深大人更是张大人和沈大人亲自营救的，他们俩人之言，不足为信。沈、高两位大人应该避嫌，不应该参与此案。张大人说与江玉烟属正常交往，从不说任何消息，谁信？张大人当官之前，其妹妹几家店铺，现在许多家，这要没有张大人利用其职务为其妹妹谋利，谁信？至于贪污受贿，一搜查便知有没有。不管结果，张大人已经犯有泄露秘密，投敌叛国，利用职务为他人谋利及官商勾结等罪，按律应交予廷尉审查”。楼兰王听完，想了想道：“张爱卿为国立有大功。为了还张爱卿一身清白，将其交廷尉审查，暂时将张爱卿押入大牢，不得动刑，等审查结束后再按律治罪。沈明空和高灵深应回避，不得参与此案，至于搜查就由廷尉定夺。退朝”！于是，张成俭被押入大牢交由廷尉审查，高灵深和沈明空也无法。
高灵深和沈明空下朝后齐到张成俭家里，将朝上发生之事告诉了庄梦蝶和王兰花，并遗憾表示无法继续为张成俭说情了。他们还将楼兰王的决定告诉了她们并说如果有需要尽管说，回去后两人积极联系官员为张成俭求情。庄梦蝶等高、沈两人走后，对王兰花说：“王妈，你放心，哥哥一定不会有事。哥哥从来没贪污受贿，更没有利用职务谋私，我的生意都有账本，我可以将之拿上朝去，让国王过目；另外，哥哥这些年俸禄的用处也都有账本，这些可以证明哥哥的清白。至于哥哥与玉烟姐交往，他们没有证据证明哥哥泄露消息给玉烟姐，不会有事的”。玉兰花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梦蝶，官商勾结、贪污受贿都好办，最难的是泄露秘密和投敌叛国。虽然他们无法证明你哥哥泄密，但毕竟玉烟是敌国大臣之女，他们一口咬定你哥哥勾结敌人出卖消息，我们也无法。其实，这次主要是你哥哥被楼兰王所怀疑，不被信任，所谓君疑臣死，这就是政治斗争。你让你哥哥事后辞去一切职务，与我们过平民生活或隐居”。“好，我听玉妈的。”庄梦蝶道。于是，庄梦蝶将王兰花及自己想法在探监时告诉了张成俭，张成俭也同意事后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