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人前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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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春绿,冬雪冬白

别人写的是两个人的世界,我写的一个人的情感。在写她的所有文字当中,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我的主观想法。所以,她会骂我是个自私的家伙,会在忌妒愤怒中对我没有了任何眷顾。然而,她却不知道我的自私是源自我对自己,对别人坦白的认识。始终我都相信人善天不欺的谚语,尽管我自己并未完全做到,但我还是相信我的自私并不伤害别人的尊严。因为,我之初,性本善。

人们常说感情的事情是需要时间磨合的,许多时候是在两个人的吵吵闹闹声中,在你怨我怒的不平心态下锻造出来的。正所谓不打不亲不是爱,简单的不过是这样一个道理。

我并没有这样的向往,却也无法避免会将自己的这点点情感阅历与此作一相对的比较。原因是自己总在思考这样一个感情问题,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必须要在这跌跌撞撞的感情旋涡中挣扎着,需要拼命去改变自己的命运才可以获得。我不明白,也实在找不出一个理由来为自己开脱,事实上也无需如此。

那一天上线,发现她更换了自己资料,尤其是那张图片,让我心为之一震。这只是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她向来是自由选择一些事情的方向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但过了些日子,我发现并非那么简单。

我给她留了言,因为我的确想她了。虽然仍然是一个人,仍然是在一个陌生人的城市,仍然没有与在北京时有什么不同的寂寞,却也仍然是那样的想她,在心里寄托这份感情。而这种依赖,一点点让我的心绪混乱,甚至开始疯癫。终于,我无法忍耐自己的约束,给她留了言。在留言板上,在信箱里,在她的文集,所有可以找寻到她影子的地方。

尽管那可爱的头像已经灰暗了许多天,尽管每一次当我上线时都是那样的冷清,不见一丝的希望,但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感觉到那无时无刻不让我牵肠挂肚的人的呼吸。这样讲并不过分,也并非多情,而是我的确有些可以读到她了,读到她与我的那丝并未根断的牵丝。

上线,我依然会看看她那灰暗的头像,依然会看看她的每一点资料是不是有所更改。每一次都是一样的那几个字,现在我已经可以完全记在脑子里了。只是我还是会不自觉地再看看,生怕会错过一丁点的新的东西。

我把自己初些的三篇稿子发布了出去,我知道她一定会看的。果然,第二天,她的名字又改回了以前那个我熟悉的“从此不见”,不在是“谁”。我明白这并非巧合,就如朋友所说,这真的是让人很开心的。全天下的人我都可以不去理睬,却可以为这一件事笑逐言开。

我接受着祝福,也祝福着别人。在这样的声音里,我的故事还在继续着,插曲仍不断地制造出和谐与不和谐的音符。

那天,上线后我突然发现自己找不到她的影子,心里慌的差点哭了出来。于是,努力压着自己的火气,我用最可能的平稳心态再次留言给她。只是,恐怕那也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因为,我认为她真的抛弃了我。

当然,我错了。马上我便知道这是个人的过错,立刻再次留言给她,讲明了事情的原委。这时我的心里判断应该可以说明情况。但,事情往往没有那么简单。

再次上线时,已经真的再也找不到她的影子了。的确,她将我从她的好友名单中彻底删除掉了,丢掉了那永无天日的黑名单中。

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当时自己的心情,任何的药物都是于事无补的,只能任由苦闷在血液中绞杀。我清醒自己现在的一切,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清醒地可以看明白现在眼前的分毫。在还可以找寻到她影子的地方,我只说了一句话。

你可以删除我的留言,但你却无法删除你的记忆。

我很明白当一个人爱的很深,甚至为情所迷时,他的一切行为在旁人看来都是无法理解的。你会在某一个不经意的时间傻笑,会在别人开心时突然泪涌,会在喧闹的场合寻求一丝安静,会在无人的夜里向往饭桌旁的温暖。是的,就是这么难以捉摸,难以靠近。

看着那有几个符号拼凑起来的笑脸,一点不觉得生硬。它是那样的柔和,那样的真实。我猜想着当时她的样子,一定是很美的。这不难,陪伴的一声“对不起”,已经彻底粉碎了我那报复的萌芽。当然也只有她,可以办到。

无法估计这样的情形还会不会发生,但昨夜已经完整地告诉我明天的故事一定会精彩,值得我去珍惜和把握。之所以如此怀念记忆,是因为它的一丝一毫都只属于我,只属于两颗相吸的心,如浩瀚宇宙间的擦肩的流星,亿万分之一的几率是一瞬的,也是一定的,一世的。

春风春绿,夏雨夏红,秋叶秋黄,冬雪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