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穿越时空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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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机场

前方没有餐馆了,杨霞终于回过神来,他问程立想吃些什么,程立说吃啥都可,杨霞带着程立往回走,找了一家自己爱吃的菜馆走了进去。杨霞爱吃的东西程立都觉得好吃,在美食方面程立已经成了杨霞的粉丝了。两人坐下后,点完菜,聊了起来。杨霞对程立说,想吃什么可以跟她说,不说的话她就只好带他到自己爱吃的菜馆吃了,程立说没关系。这时他们发现旁边有对情侣在“玩”,在“秀恩爱”,桌上放着好些好吃的菜,女孩和男孩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着对方,杨霞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而程立则感觉不太自然,这行为真有伤大雅,这是公众场合。“我们换个位置吧?”“为什么?这里挺好啊!”程立朝那对情侣的方向使了个眼神,杨霞乐了,“他们让你羡慕、嫉妒、恨了?”程立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说什么,杨霞看在眼里,觉得程立挺可爱的。

吃完饭后杨霞说要带程立出去玩,有利于程立的身心调节,去公园划船,还是上次去的那个公园,公园里的那个湖面积非常大,是划船的好地方,而且今天没下雨,划船的项目肯定是开放的,程立同意了。出了菜馆,他们又来到人行道上走着。杨霞说:“公园离这里不远,才1公里左右,我们走着去吧,程立答应了。“你会划船吗?”“当然了,这是我们训练的一部分!”,“游泳呢?”“那也是我们训练的一部分!”“你们特种兵真是万能的啊!”走着走着,忽然前面出现了突发情况,两辆车停在路边,司机正在起争执,其中一方叫来了4个帮手,5个对1个,打斗一触即发,不知有没有人报警,但警察还没赶到,这是我们经常看到的“路怒”。程立赶紧上前阻止,人多的一方见他管闲事对他很不屑,要他走开,不然一起揍,打斗瞬时爆发了,杨霞很紧张,不管有没有人报警,自己也得再打一次报警电话。程立使出扫堂腿瞬间打倒了2个,左右开弓又正中另外两人头部,剩下的那个高大的壮汉见状挥拳向程立的面门打来,程立躲过壮汉的拳头,使出擒拿术迅速控制住了壮汉,这时110特警已经驱车赶到了,特警控制住了打架的其余人,杨霞忙跟特警说明情况,程立也掏出了自己的证件,特警们为他肃然起敬,向他敬礼,程立也还了礼。程立和杨霞离开了现场。

杨霞的心跳还是很快,心情还没平复下来,他对程立说,“对方那么多人,都要把我吓死了,”程立则不以为然,他说平时训练的时候会和战友们互相对打,他们练的不是花架子。两人默默地走了许久。杨霞对程立又有了更多的好感。“如果将来找女朋友,你会一辈子保护她吗?”程立说:“爱情是需要用一辈子呵护的。”程立都不知道自己会说这样的话,在爱情这个问题上,他考虑的也不多。杨霞对程立的回答非常满意,虽说两个人的职业好似一文一武,但能找到共同语言是最重要的,杨霞一直在寻找有共同点的男朋友做伴侣,她并不是介意杨妈妈托人介绍的相亲对象的职业,而是介意两人在情感交流上能否有交集,她能敏感地发觉对方说的话是一种托词还是发自内心的想法,程立的这句话很普通,但从他这种性格的人口里说出来可信度是非常高的。

杨霞和程立来到了公园,买了那种需要靠自身人力划桨的普通票,他们在公园的湖面上荡起双桨,激起了爱情的美丽浪花。

程立主动为杨霞回忆起了自己那个未了的故事。

“我们现在出发!”程立对罗一山说,程立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一个尴尬的问题,他用右手拍了一下罗一山的肩膀,示意罗一山等他一等,他来到狗蛋的面前问:“狗蛋,你是哪一年生的?”“民国十五年,今年17岁。”“你读过书吗?”“我读完高小就没读了”,程立拍了拍狗蛋的肩膀,再次示意罗一山出发,狗蛋说:“叔叔,大哥,我送你们”,“狗蛋,不用了,我们开鬼子的车”罗一山说。罗一山想了想,他从日伪军武器中再挑了一把驳壳枪和5盒子弹,腰间皮带挂了10颗手雷,程立瞅着觉得有点夸张!罗一山再挑了一挺轻机枪加一箱子弹,一门迫击炮加一箱炮弹,要程立和他一起搬到汽车货箱。罗一山和程立上了汽车,罗一山找到启动开关处的电线进行短接,启动了汽车,开着汽车离开了杨家岭,狗蛋和一些乡亲望着远去的汽车,挥着手告别。

汽车在乡间沙土路中颠簸,速度跑不起来,可他们别无选择。程立说现在是1943年,这节气应当在5、6月间。罗一山没有说话。程立忽然想起罗一山的身份,“你对过去的事真的想不起来吗?”罗一山说:“我试着回忆的时候,脑袋就会疼,我真的做过犯法的事吗?”“真的!”“现在我们一起杀鬼子,能算将功补过吗?”程立说:“算!”程立接着有点为难的说,“如果我们回到2013年,就怕没人会相信我们的经历”,罗一山默不作声,程立问道:“如果将来没人愿意相信你是个大英雄,你还会愿意和我一起杀鬼子吗?”“杀鬼子是民族大义”,“想不起来就不想了”,罗一山摇摇头,程立感觉罗一山没说谎,他一路上像是在尝试回忆什么,却总是没想起来而痛苦的样子。“你的手表现在是什么时间?”程立问,“3点2分”,程立将自己的表也调到了这个时间。程立让罗一山把地图拿给自己,程立摊开地图,一面看地图一面看看车窗外,那条河一直延伸到车外并向远处延伸,“部队训练时我们一定来过这里,70年后这里发展的非常好了,那些荒地都成了郁郁葱葱的庄稼地,落起了新的村庄,不是这么荒凉。”“我真是和你一样来自同一个世界吗?”“是的,你的一身的战斗技能都是从我们那个世界带来的”。“吃点东西”,程立说道,两人都掏出了从日军那里找来的单兵口粮吃了起来。程立看着外面这个纯净的世界,没有任何的污染,水是那么清,天空是那么蓝,真不敢相信自己穿越到了1943年,可那又该怎样才能回得去呢?……

驻扎在野人山附近一个名叫黄土岭的村庄的一支游击队正在进行枪瞄训练,交通员有重要信息带到,队长常先河和指导员洪春化要交通员进屋说,但交通员说情况紧急,只好让他就地传达,交通员说道:豫鄂边抗日根据地八路军军分区主力不日将开展对当阳机场的作战行动,现命野人山游击支队收到命令时间起即刻从杨家岭方向向东至石首、双莲一带袭扰和牵制日军清乡扫荡部队,要尽可能多地消灭日军有生力量,有力地配合主力部队完成破坏当阳机场的作战任务。指导员洪春化对交通员说:“回去告诉司令员,请司令员放心,坚决完成任务!”交通员说还要通知到别的支队,就立即离开了。常先河命令队员停止训练,要大家收拾一下,发放干粮,准备出发。这时前哨带回了一个老乡说有重要情况报告,老乡来自杨家岭,说日军进入了杨家岭,要村民说出谁是游击队家属,说出游击队的下落,不说就杀人放火。常先河和洪春化觉得事态紧急,遂带领游击队和老乡立即出发。

从黄土岭到杨家岭有10公里丘陵路,游击队急行军也要近2个小时才能赶到,赶到杨家岭时,村民们已在远离村庄的一个土坡下挖好一个尸坑,另一些村民正用牛车拉着一车车日军尸体往尸坑过来。杨家岭出身的十几名游击队员顾不上那么多一边辨认拉尸体的相亲,一边奔回村,他们都盼着自己的亲人没事。常先河来到一位老人的牛车旁,老人认出了是常队长就停了下来,但是面无表情,常先河说了句:老乡你们受苦了,我们来晚了!常先河看着这些被打死的RB兵,他们大多是头部和心脏部位中枪,如此准确,一定是弹无虚发,不住地暗暗吃惊,“老乡这些RB兵是什么人打死的?”老人摇摇头,说不认识,那两人没见过,“就两人吗?”“就两人。”凭着两个人就消灭了鬼子和伪军共一百多人,常先河和游击队员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常先河他们立刻向杨家岭的打谷场方向跑去,因为牛车都是从打谷场拉出来的,一路上常先河看到其它牛车上的RB兵都一样是头部或心脏部位中弹,他奔向打谷场想找个能解开真相的人。远远地他们听到悲凉的哭声,来到打谷场他们看到杨家岭厅堂里摆放着很多相亲的尸体震惊了,有几位游击队员找到了自己亲人的尸体都泣不成声。常先河流着泪朝着厅堂喊道,“乡亲们,我们来晚了,对不起你们!”,说完跪了下去,此时哭声更大了,很多不是杨家岭的游击队员看到这种景象都流下了眼泪,他们也跟着常先河跪了下去。常先河掏出枪猛地起身面朝游击队员们,队员们也纷纷起身,常先河喊道:“同志们,我们一定要为乡亲们报仇雪恨!”,游击队员们群情激奋,所有人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高声喊着“报仇!报仇!报仇!”狗蛋和小伙伴走了过来说要参加游击队,常先河问了他现在的年龄,问他为什么要参加游击队,狗蛋说可以跟那位叔叔和那位大哥那样打鬼子,常先河问:“外面那些鬼子就是你说的叔叔和大哥打死的吗?”“是!”“他们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了没有?”狗蛋说:“他们穿着跟你们不一样,穿着很奇怪,他们把自己的脸涂的很脏,看不清他们的脸,”,“他们还说是正规部队抽出来当游击队的”,常先河心诌着,难道是是八路军军分区出来的,不应该啊,如果是的话我怎么不知道。常先河问狗蛋那两人在哪里,狗蛋告诉常先河有几个伪军逃跑了,他们开着鬼子的汽车往当阳方向追过去了。常先河想起了大队长给他的命令,那里提到八路军要攻打当阳机场,莫非真的是从军分区下来的,常先河意识到这个日军小队被消灭后,日军肯定会疯狂反扑,从杨家岭到当阳一路上哨卡林立,弄不好那两人会跟日军遭遇,一定要给他们以火力支援。常先河对指导员洪春化说,“这两人处境很危险,日军整整一个小队被消灭,双莲和石首一带的两股鬼子小队会反扑过来,如果他们和哨卡的鬼子遭遇了,这两股鬼子小队会形成对他们的包围,我想把我们的兵力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由你带领,在巩河一带伏击从双莲一带过来的鬼子追兵,这里易守难攻,而且便于撤退,只要袭击了这路鬼子,这路鬼子就不会赶往杨家岭,杨家岭的乡亲就不会有危险。你们要尽可能多在公路上埋设地雷,把我们的家底都用上,要尽可能消灭鬼子有生力量,我们的弹药有限不要恋战,你们要将鬼子引向于家岭方向的丘陵地带,从石首一带赶来的鬼子由我们来对付,我带一部分先去接应那两人,接到之后再到于家岭和你们汇合,咱们对这两小队的鬼子能吃多少是多少,吃不了也不让他们消停。”洪春化同意他的想法,洪春化说,“老常,他们开的是汽车,你们很难追上他们。”常先河指指打谷场附近的那辆日军军车和几辆摩托车说“我们也开汽车。”常先河给洪春化留了一辆摩托车,说有紧急情报可骑这辆摩托车来回传递,随后带着30人的队伍开着日军军车出发了。

洪春化也准备出发,狗蛋想起程立和罗一山让他们藏起来的枪支和弹药,并交给了洪春化,洪春化和游击队员们喜出望外,罗一山和几个小伙伴再次要求参加游击队,洪春化只答应收下他,因为游击队除了军事技能,还必须靠体力支撑,其他的年龄较小参加游击队不合适。洪春化带领狗蛋和剩下的队员并带着日军的武器向巩河急行军……。

程立发现地图上显示这条路上左侧有条较宽的岔路,右侧河上有一座大桥,大桥附近肯定有重兵把手,程立判定这两处是日军两翼增援部队的必经之地,地图上还标注了日军在去往当阳机场的路上设置的另外3处哨卡,程立决定快到大桥时,自己坐到货箱去,用轻机枪开路,并在机场附近某处找个点停车,不与日军的那个中队接触,打击日军的位置要尽量靠近当阳机场。日军的地图真可谓细致,哪里有山,哪里有水,多大面积,多大宽度都非常清楚,程立他们正好借助地图选择进攻和撤退的位置。

程立拿着地图仔细查找着,他想从地图上找到任何有益的线索,野人山距离杨家岭20公里,距离当阳40公里,野人山正是他和罗一山穿越到1943年的起点,如果这次任务后撤退至野人山也许就有回到原来世界的可能,但现在绝对不能去野人山,不是去野人山的时候。他在地图上还找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地名:“石门要塞”,“石门要塞”的各个方向几乎都有标志有日军的军旗,这肯定是日军部队的位置,联想到他们部队曾经在抗战胜利纪念日参观石牌要塞时了解的情况和现在所处正是1943年5、6月间这个时间点,程立判断石门要塞保卫战就要打响了。罗一山见程立一直没说话,问程立在地图上是否找到别的重要线索,程立脱口而出说道:“这段时间这个区域将有一次大战,我们可能会与日军特种兵遭遇。”

6名伪军士兵开着2辆摩托车一路颠簸来到了大桥的哨卡,伪军士兵把情况跟守桥的日军班长报告了发生的事,“太君,不好了,全没了,”“什么全没了?”“铃木皇军的小队和我们皇协军一个连全没了。”“怎么回事?”伪军士兵把程立和罗一山两人消灭日军一个小队和皇协军一个连的事说了一遍,日军班长非常惶恐,立刻电告当阳日军守备中队队长,大队长野田真二在一旁听到中队长的通话内容很是吃惊,接过电话说要这个皇协军士兵亲自到大本营来报告,其余的留在当地。这个伪军士兵一个人骑着摩托继续奔当阳机场日军大本营而去。

程立按车速和地图标识大桥的位置估计他们快到大桥了,于是让罗一山停下车,自己爬上货箱,程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还好,带出来的装备都在,他掏出GPS定位仪使了使,GPS定位仪没有任何信号,不禁苦笑了笑。

远远望去快到大桥的哨卡了,哨卡的鬼子和伪军已经加强了戒备,程立下蹲在货箱里。日军信号兵示意停车检查,程立猛地起身端起机枪向哨卡的RB兵和伪军士兵扫射,罗一山左手用驳壳枪向正面敌人开枪,并将油门踩到底冲破了哨卡的路障,程立看见桥头守军的配置中有迫击炮,迅疾换用狙击步枪,将日军守备人员一个个狙杀。桥另一面的日军用望远镜望着对面发生的一切不敢动弹,他们怕他们这面也被敌人袭击,只好眼睁睁看着程立和罗一山的汽车闯过哨卡扬长而去。哨卡被机枪打伤的幸存的日军士兵赶紧给守备中队打电话报告了情况,守备中队中队长急令各哨卡做好战斗准备。

伪军士兵被带到了野田真二的指挥部,他向野田报告了当时的情况,说两个土八路是多么多么的神勇,百步穿杨,一枪打死一个皇军,一个小队的皇军和一个连的皇协军都被他们打死了,气的野田甩了他3个耳光,“八嘎”。野田真二再次要求传令下去各哨卡严密监控,务必消灭这两人。

程立担心下一个哨卡的日军也有迫击炮,而且他们已有准备,他让罗一山把车开慢一点,坐在货箱中他一直在盘算怎么对付敌军的火力。程立要罗一山在离哨卡近一公里处尽可能慢地开车,自己用狙击步枪打掉日军的重火力,罗一山的配合近乎是完美,程立没有发现这个哨卡有迫击炮,而是有两挺机枪,日军和伪军各一挺,程立快速击发不断地打击机枪手,日伪军向程立和罗一山开枪,只可惜射程不够,无济于事,程立利用远距离射击的优势全歼了日伪军的重火力,机枪都给它打废了,RB兵被全歼,剩余的几个伪军士兵躲着不敢露头,罗一山一踩油门冲破了日军哨卡。

程立从地图上发现第二道哨卡的视野并不开阔,汽车开过去拐个弯就接近日军的哨卡,而且会在日军的火力范围内,无法做到像过刚才这道哨卡那样远距离射击,最担心的还是可能会有迫击炮。快到拐弯的地方时,程立让罗一山停车,要罗一山见机行事,自己找个可以为依托的掩体,约定由程立吸引日伪军火力。哨卡的日伪军远远听见汽车的声音非常紧张,紧紧盯着拐弯处的路面,程立从攀登到哨卡前一个高地,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隐蔽点,程立用狙击步枪的瞄准镜观察了哨卡日伪军武器的配置,仍然是刚才哨卡的那种配置,程立干净利落地打掉两挺机枪和机枪手,日伪军利用掩体向他这个方向放枪,程立紧盯着日伪军,只要敢露头或者露手就果断射击。罗一山来到未听见迫击炮和机枪的声音,来到拐弯处观察,不见日伪军身影,判断剩下的日伪军为躲避程立的射击都躲到左侧坡下方了就回到了车上,程立从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中找不到目标,从掩体撤离,回到了车上,罗一山开动了汽车,汽车拐了个弯向哨卡冲去,日伪军听到汽车隆隆隆的声音朝他们的方向过来都不敢冒头,已经闻到了死亡的味道,程立在汽车货箱端着机枪紧盯着可能藏有日伪军的一面,当汽车冲破哨卡时,程立的机枪也响起来,日伪军士兵全部被程立的机枪撂倒了,日军一重伤伤兵通过电话告知了当阳守备中队哨卡的情况后倒地身亡。

第三道哨卡接近日军当阳机场的大本营,日军肯定重兵增援,重火力肯定非常的多,程立一时没法找到破解的方法,罗一山慢慢地开着汽车。程立让罗一山停车,程立下到了驾驶室,拿着地图和罗一山盘算起来。

当阳机场守备大队队长野田真二命令在第三道哨卡再增加一个小队日军的和一个连伪军的兵力,同时命令双莲、石首一带的日伪军前来支援。野田真二感到非常恼怒,认为这是大RB帝国军人的耻辱,两个支那土八路在短短的时间就通过了重重哨卡就要打到大本营来了,守备中队长战战兢兢,不断说是属下无能。守备中队长说自己会亲自到第三道哨卡督战,确保哨卡无虞。

双莲和石首一带的日军小队收到电报后迅速向程立和罗一山走的公路机动而来。

常先河带着游击队员来到大桥,桥那边的守军班长排出的几个RB兵和伪军士兵正在察看伤亡情况,见又一辆汽车开了过来,车上并不是日军士兵,心生害怕,正想开枪,就被游击队员一一击毙,常先河见桥头守军尸横遍野,甚是吃惊,让队员迅速打扫战场。常先河判断从石首一带的鬼子追兵一定不会再到洪春化的伏击点,而可能向当阳机场方向追击,如果游击队在桥头打阵地站欲阻止石首一带的鬼子追兵肯定不占优势,况且当阳的有鬼子重兵,最危险的还是那两位同志,常先河令交通员骑三轮摩托给洪政委带口信,告诉洪政委他的伏击点只会有一个小队的鬼子经过,尽可能吃掉这个小队,一时吃不掉就将想办法将这个日军小队引到别的方向吃掉。常先河决定继续向第一道哨卡方向追去。常先河的游击队来到第一道哨卡,游击队员射杀了剩下的伪军士兵,常先河看到了相同的景象,更有甚者,机枪都被打坏了。

双莲一带的日军小队来到洪春化的伏击地点,步兵跟着汽车从岔路赶过来,汽车撵过触发雷,包括汽车和摩托车在内,很多步兵都被炸开了花,洪春化并没有命令队员立即开火,因为他知道还有一个小队的鬼子要对付,他们在往当阳方向埋设的另一个雷区正在静静地等待从石首过来的追兵。日军小队长命令士兵寻找掩体隐蔽,但四周未见任何武装袭击他们,遂命令工兵在前方扫雷,洪春化示意枪法好的战士打掉鬼子工兵,日军非常惊恐,因为他们找不到伏兵的任何踪影,日军小队长命令机枪手向四周扫射。洪春化要求队员隐藏好,不许露头。日军小队长命令报话员给守备大队发电报说领上小队受到不明武装力量阻击,遭遇雷区。野田真二大怒,责骂领上小队竟然不知道对手是谁,命令领上小队消灭这股武装,不然就请自裁。领上小队长不得不决断,命令伪军走在前方开路,伪军士兵哆哆嗦嗦吓破了胆,有两名伪军士兵又踩上2颗雷炸的血肉模糊。领上小队长命令伪军士兵继续开路,洪春化见状觉得不妙,命令一分队队员从正面引诱打击日军,等日军小队完全进入埋伏圈就开枪打死他们,然后捡拾他们的枪支弹药,再对付下一个日军小队。洪春化让狗蛋紧紧跟着自己,要注意隐蔽好。一分队队员在领上小队前方突然出现,他们用机枪很快打死了在前面开路的伪军,并向日军开火,日军的迫击炮开火,一分队队员迅速撤离,日军小队长怒见是游击队在搞鬼,命令部队快速开进欲消灭之,游击队埋设的剩余地雷全响了,把日军炸的血肉横飞,日军小队长见前方已无地雷,命令部队全速前进,这时他们已进入了洪春化的埋伏圈,游击队的枪炮齐开火,领上小队被消灭了。洪春化叫队员们快速打扫战场。常先河派来的交通员赶到,埋伏在往当阳方向公路一侧的游击队员拦住了交通员,说是前面有地雷,游击队员带他绕过雷区来到洪春化跟前,交通员把常先河的口信带给洪春化,洪春化命游击队员将当阳方向公路上的地雷全部挖出,把富余的枪炮弹药藏起来,遂带领游击队员赶往大桥方向,欲支援常先河。

罗一山看着地图,认为他和程立已经被包围了,因为从杨家岭两翼的日军一定会从他们的后方追击过来,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第三道哨卡很近,硬闯已是不可能,应该徒步奔向第三道哨卡,绕过哨卡进入第三道哨卡与日军大本营的地带打游击。程立也觉得没有别的选择,两人决定弃车。程立把迫击炮和轻机枪和子弹都要了过来自己背着,罗一山把弹药扛走,这些东西太重,如果不打阵地战,这些都用不着,因此他们决定把这些东XC起来。

常先河他们来到第二道防线,景象更是惊人,他们发现鬼子和伪军好像是被人驱赶到一处然后被机枪扫射杀死。

从石首一带追过来的日伪军前沿小队来到大桥的另一侧桥头,守备班班长把情况报告给日军小队长,小队长非常生气,“八嘎,你们为什么不去增援!”“八嘎”,“八嘎”,“八嘎”,连续扇了班长3个耳光,守备班班长只能说“嗨”,低着头不敢说话,日军小队迅速通过大桥,来到大桥这一侧,被这一侧的景象惊呆了,日伪军士兵全死了,武器全部被缴,日军小队长命令车队迅速向当阳方向追击。刚走不久,洪春化他们也赶到了大桥,洪春化发现从大桥到公路的连接处这段路上有汽车开过的痕迹,判断石首一带的鬼子已经过了桥奔当阳去了。大桥另一侧的守备班班长从望远镜中发现洪春化的游击队,吸取了刚才挨揍的教训,向洪春化他们开枪,以此提醒刚走不久的前沿小队。洪春化组织反击,守备班的日军再不敢冒头。前沿小队长听到枪声排一个班回大桥方向侦查,恰与洪春化遭遇,洪春化见只有一个班的鬼子,遂和队员一股作气,消灭了他们,有2名队员因此负伤,卫生员给两位受伤队员做了简易包扎。

常先河的汽车来到了程立他们坐过的汽车边,汽车上没人,他摸了一下汽车引擎盖,发现还有点余温,判断程立他们没走多久,常先河环看四周,周围虽便于隐蔽,但隐藏在这个地方没有意义。常先河也想到这个地方距离鬼子第三道方向已经不远了,这两名同志一定是想徒步过去。于是决定放弃汽车,快速挺进。

前沿小队长听到一阵猛烈的枪声,不久就没声音了,判断一定是派出的那个班与敌人遭遇,甚至可能已经阵亡,立即命令士兵下车阻击来敌。

洪春化意识到从石首一带过来的鬼子就在附近,命令队员暂停追击,寻找掩体,准备接敌,洪春化认为在对常先河他们情况不明的情况下不能贸然打阵地战,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但要咬住这股敌人,避免这股敌人与当阳守敌对常先河他们造成夹击包围之势。前沿小队快速赶了过来,洪春化命令迫击炮手开炮,把前沿小队打懵了,他们没预计到这股游击队的火力这么猛。洪春化的游击队由于消灭了领上小队,武器自然得到了空前的改善。前沿小队长命令迫击炮开炮,双方进行了猛烈的迫击炮对轰,各有伤亡。前沿小队长见武器方面毫无优势,如果再不挣脱这股游击队的纠缠,等到日军大本营受到威胁,自己肯定要自裁以谢天皇,遂命令士兵上刺刀进攻。洪春化见敌来势汹汹,也命令队员做好拼刺刀准备。队员们撇下手中枪支轮起了大刀,机枪手端起机枪,突突突向日军士兵扫射过后,抡起大刀也加入了这场混战,洪春化与日军小队长前沿在拼杀中走到对阵的局面,洪春化抡大刀的功夫已炉火纯青,他不单单是指导员,还是久经战场考验的高手,在游击生涯中,与敌人打过不少白刃战,经过数回合,洪春化杀死了不可一世的信仰武士道的前沿毡一。游击队员也伤亡较大,损失了16名队员,还有不少队员受了伤,但终归是拥抱了胜利。洪春化命令打扫战场,洪春化让1名战士还有1名卫生员开前沿小队的一辆汽车将牺牲的战士的遗体以及重伤员还有一批拿不了的枪炮和弹药送往杨家岭,嘱咐他们找当地郎中对重伤员实施救治,并要把枪炮弹药藏起来,洪春化想要他们把狗蛋也带上,狗蛋坚决不愿意。洪春化刚才为了保护狗蛋,受了轻伤,为了狗蛋的安全,欲暂时送走他。“狗蛋,前面的仗都是硬仗,叔叔怕保护不了你,你先回杨家岭,等我们回到杨家岭后叔叔教你本领,那样你就能保护自己了,你先回去吧”,狗蛋觉得很过意不去,就答应先回杨家岭了,洪春化带着剩下的队员乘另一辆汽车还有几辆摩托车继续追赶常先河。

程立和罗一山来到第三道哨卡,程立爬上一颗大树,用望远镜观察着哨卡,夜幕降临了,第三道哨卡开启了探照灯,有日伪军正在搬运沙袋做掩体,做好掩体的日伪军都紧张地盯着前方,不敢懈怠,日伪军数量无法估计,太多了,武器配置非常可怕,轻重机枪和迫击炮在夜幕中难以计数,只能用很多来形容,还调来了一门九二式步兵炮。这是通往大本营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有闪失,所有日军指挥官都将被制裁。第三道哨卡修建了炮楼,跑楼前挖了壕沟,壕沟内边缘拉起了铁丝网,能够通行的地方几乎都遍布了壕沟和铁丝网,还有日伪军在一旁巡逻,这几乎是程立和罗一山两人无法逾越的屏障。唯一的可能会出现漏洞的是机场还没完工,一路上还有工人搬运时留下的沙土的痕迹。为了戒备,日伪军调走了工人,禁止了工人通行。

程立下到地面和罗一山合计,程立判断这至少是2个小队的日伪军,即使打死了这两个小队的日伪军,后方的部队也会源源不断地前来增援,只能绕道涉险通过这道封锁线,程立拿出地图,从包里掏出手电筒看着地图,哨卡距离日军大本营和机场只有3公里,地势并不平坦,机场四面环山,可以看出这里修建机场比较合理的原因是山可以作为机场的天然屏障,群山环绕的空间比较大适合做机场,而且可以通过人力就可以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将其中的杂草树木铲除,并将这个空间整平。程立和罗一山确定了下一步的计划:围绕着铁丝网和机场四周的山寻找突破口。他们把机枪、迫击炮及弹药藏在了一个较为隐蔽的铁丝网后顺着铁丝网走进了深山老林中。

常先河带领游击队员赶到了第三道哨卡,在他们距离哨卡有1公里远的时候,日军机场守备中队长从望远镜中发现有一股部队向第3道哨卡赶过来,命令步兵炮开炮,日伪军相当紧张,地上掩体里的步兵、机枪手和炮兵还有炮楼里的火力,所有的武器都跟着打了起来。常先河令队员们找掩体隐蔽,日军的弹着点无目的地乱窜,常先河没见过日军哨卡有过这么大的架势,命令队员们先就地观察,日军弹药不住地向他们的方向倾泻过来,有好几个队员被弹片打伤了。有个游击队员说发现情况,常先河问他什么情况,游击队员说他发现了机枪和迫击炮及弹药,这正是程立和罗一山他们遗留的,常先河感觉很意外,认为这肯定就是那两位同志留下的,正好给同志们补充火力。洪春化和队员们来到常先河和程立他们停下的两辆汽车边,发现无法绕过去,要队员们下车,换前面一辆汽车,继续往前开,他们远远听到枪炮声,洪春化判断常先河与日军交火了,开了一段路即和队员们下车徒步向常先河方向赶过来,“老常,怎么回事?”常先河说,“鬼子发现我们了!”“那两个人呢?”“没有看见,就发现他们遗留的一些武器。”“老常,那两个人一定就在附近,他们肯定在想怎么才能越过鬼子封锁线,我们一定要帮他们一帮”,“他们这样过去不是送死吗?老洪我是想找到他们,带他们离开这里”,洪春化沉默了一下,“看样子他们不可能从正面过去,他们肯定往别的地方想办法了,我们在这里吸引敌人的火力,给他们争取机会”,常先河说:“好,就这么干”“同志们,听我的命令分散开,我们的枪离鬼子太远,够不着,不用你们打死鬼子,只需要朝他们方向开枪就是了,不要连续放枪,节约子弹,你打完了我打,就这样!”游击队员们分散开来,找好了掩体,常先河开第一枪,还喊着:“冲啊”,别的游击队员也喊:“冲啊”,守备中队长听见远处传来冲锋的声音,轻蔑地说:“土八路还敢送上门来”,遂命令守备军其中一个小队前出接敌。常先河专门交代炮兵用炮火压制敌人的迫击炮,日伪军小队的冲锋被打退了。常先河意识到日军的九二式步兵炮就要登场了,命令迫击炮兵后撤,寻找掩体隐蔽。

程立他们发现铁丝网外的壕沟有约2米宽,近2米深,几乎无法逾越,这么大工程一定是动用了不少老百姓,程立想这个机场还未完工,老百姓就像狗蛋的爸爸他们一定在某个地方住着,不可能在机场,而是在机场与壕沟之间3公里的区域,如果能找到他们就能知道日军大本营和日军油库的位置,但首先要过得去这个壕沟。忽然听见枪炮声大作,程立从望远镜中看到铁丝网一侧巡逻的鬼子都匆忙往炮楼方向赶去,程立和罗一山不知状况,但觉得这是个突破壕沟的机会。罗一山发现壕沟的旁边放着一根施工用的桥板,长2米有余,正好可以搭在壕沟两边,程立从包中掏出小锯子锯开了铁丝网,两人来到了铁丝网内侧,罗一山把桥板拿了起来扔进了树林,程立把割开的铁丝网复原伪装了一下。

日军九二式步兵炮怒吼着,一发发炮弹打到了常先河和游击队员们跟前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但常先河没有退缩,他们在密林中消灭鬼子的有生力量,跟现在的情况没什么两样,只要日军敢进攻就可消灭他们,何况有夜色作掩护,他们打退了日伪军再一次的冲锋。游击队员们报告身上携带的弹药已经不多了,洪春化建议先后撤,如果日伪军敢前出更远距离就可消灭他们,还能借机补充弹药。常先河同意了洪春化的意见,他们再往后退了100米。日军守备中队长得知日伪军损失已有一个小队数量的兵力,非常吃惊,不敢让士兵前出了。

常先河见日军不再冲锋,有点失望,命令游击队转移,洪春化问:“那两位同志怎么办?”,常先河说:“现在必须撤,鬼子机场遭袭,周围的援军肯定会赶过来,我们没有重武器没办法一下子吃掉这股鬼子守备部队,八路军军分区的大部队还没赶过来,我们不能被鬼子包了饺子,这两位同志肯定是安全的,我们赶到时,并没有听到任何的枪声,他们肯定像你说的到别处寻找突破口了。”常先河带领游击队没有往来时路撤退,而是选择一条不常走的山路撤离了日军哨卡。

程立和罗一山向远离哨卡的方向斜插过去,在树林中穿插了大约1公里,两人找了个掩体停顿了一下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程立从背包中掏出单兵夜视仪戴上了,罗一山问:“你这背包里还有什么好宝贝?”程立说:“真正的好宝贝没有带出来!”罗一山说:“现在敌情不明,地图上找不到任何信息,如果和敌人遭遇,我俩可能会走散甚至被俘,我们就在这里等到天亮吧?”程立同意了罗一山的意见,时间已是夜间8点多了,两人决定一人睡觉,一人警戒,每人睡5小时,罗一山先睡。不多久枪炮声停止了,林子里只剩下风吹树枝和树叶的沙沙声和虫鸣声,程立全神贯注地监视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甄别树林中每一处声响……。

野田真二打电话把机场的情况报告了横山司令官,当阳机场受到游击队的威胁,请求飞机进当阳机场的时间推后2天以免造成损失。横山司令官非常恼怒:“前方战事吃紧,飞机进当阳机场的时间是你我能定的了的吗?”野田真二毕恭毕敬地点头,“我会派遣一支特种部队协助你们,在此之前你们不能再出任何差错,否则你只能自裁以谢天皇!”野田真二连忙感谢司令官阁下,打过电话后,野田真二神情一下变得轻松了许多,摩拳擦掌的,笑着自言自语道:”支那特种兵这么厉害,那我大RB皇军的特种兵肯定比支那特种兵厉害的多。”

杨霞没听过这么逻辑清晰的故事,已对身边的这名特种兵心生敬佩之情,爱意也油然而生,她说:“我们上岸吧”,程立调转船头船向码头划去,杨霞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程立,程立感觉有点难为情,笑了笑问杨霞:“你这样盯着我干嘛?”杨霞说:“如果你爱上一个人会主动说爱她吗?”程立说:“不会,我会藏在心里”“为什么啊?不说出来,人家怎么知道你爱她?”程立无言以对,杨霞说:“我爱上了一个人”,“哦”,“他是一个当兵的”“哦”,“他是特种兵”,“哦”,“你哦什么哦呀?”“我听着呢?”“他是谁,我认识他吗?”“你不但认识他,还很熟悉”,“他是谁?”杨霞没有回答,而是微笑着看着他,程立有点脸红,“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爱上他,他一定很幸福”“幸福吗?你也喜欢我这样的女孩子吗?”“嗯!”沉默了一会儿,杨霞问道:“如果那个人就是你呢?”,程立非常激动,心跳加速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那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两人上了岸,杨霞主动伸出了右手,程立楞了一下伸出了左手,两人手拉着手在公园里走着,杨霞时而挽着程立的手,时而把头靠在了程立的肩膀上,他们默默地走着,故事没有继续讲下去,程立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杨妈妈从梁医生那里得知杨霞这两天一直和程立在一块,想知道她对程立的看法,于是打电话给她,杨霞好似不耐烦地说:“妈你就不要管了!”杨霞说自己正在忙,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就挂电话了。杨霞萌生了个想法,跟程立说:“我想带你去我的老家那边玩?”程立没说话,“我好久没回老家了,老家在农村,那里空气可好了,你能和我去一趟吗?”“可我没有车。”“我爸有车”,“你会开车吧?”“会”,“晚上回家我跟我爸说说”,程立不知道杨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甚至对杨霞的家庭一无所知,只知道她管肖大队叫叔叔。“你怎么管我们肖大队叫叔叔啊?”杨霞说:“因为他是我爸的兵,我从小就认识他了。”难怪!程立这才想起他所住的宾馆离部队大院很近,她爸的兵,那她爸爸一定是位首长了,程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点自卑。杨霞看到程立沉默不语,她立即能想象出程立现在在想什么,“我爸是军人,但他也是普通的家长,你不用担心,他在家很随和的,在家他的地位最低了,我爷爷,我妈,还有我他都不敢得罪呢!”程立笑了。“我不能陪你一起吃晚饭了,我妈给我立的规矩,从小到大习惯了,无论怎么样都得在家吃晚饭,我会跟我妈说说,明天我就能和你一起吃晚饭了。”程立说:“没关系”。杨霞从没在外面吃过晚饭,如果不回去吃晚饭,杨妈妈肯定会问这问那的,更重要的是她还没准备好怎么把她和程立的关系公之于众,但她还是得面对这个问题,今天晚上,该怎么说呢?!

杨霞回去了,程立找个小餐馆,简单地吃了晚饭。回到宾馆,躺在床上,他没想回忆那个经历,杨霞不在身边,似乎没有了回忆的动力,他也不想看电视,因为电视节目的情节太复杂,而他需要的却是那么简单,他回忆起白天杨霞在公园的船上主动说喜欢他,回忆起在公园的小路上他俩卿卿我我的爱恋,幸福感涌上心头,他拿着梁医生送给他的书,翻开后却无心看下去,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的还是白天和杨霞在一起的画面,这一夜他要失眠了……。

杨霞回到家,已经开饭了,一家人静静地吃着饭,杨霞有点纳闷,妈妈怎么今天没唠叨了,吃完饭后肯定要和我开个“小会”,我还是在“大会”上说吧,“爸,明天我想用你的车”杨爸爸问:“你会开车吗?”“不会,我有司机。”妈妈很惊讶:“你哪儿有司机呀?”杨霞说:“就那个程立。”杨爸爸问:“你们想开车去哪儿?”,“回老家去踏青。”杨爷爷在一旁非常认真地听后说:“我也好久没回老家去看看了,明天我也去吧”,杨霞说:“爷爷,您的年纪大了,我不敢带您去,等下回爸爸妈妈都有时间了,我们再一家人回去。”杨爷爷没说话,只是微笑着。杨妈妈担心地说:“霞霞,你和一个陌生男人出门,这行吗?”“没什么不行啊,他是我男朋友了!”杨爸爸、杨妈妈听到这个重磅消息都笑了起来,杨爷爷的耳朵并不是太好使,看到杨爸爸和杨妈妈在笑,赶紧问杨妈妈是怎么了,杨妈妈靠近杨爷爷的耳朵说:“霞霞说她有男朋友了。”杨爷爷听后非常高兴,夹起了一块大大的红烧肉给了杨霞。红烧肉是爷爷的最爱,为了迁就爷爷,每餐都差不多会有这道菜,但杨霞有点吃腻了,为了让爷爷高兴,杨霞不得不装作很爱吃的样子吃下整块大大的红烧肉,杨爸爸和杨妈妈都知道她是装的,看到她吃红烧肉的时候都会偷笑。杨妈妈还是非常谨慎地说:“霞霞,你们才刚认识,不能发展那么快吧?!”“妈,我们只是出去玩啊!”“孤男寡女出去玩,万一出什么事,……”,“能出什么事啊?”杨霞知道杨妈妈想说什么,但还是把话顶了回去,杨爸爸见状,为杨妈妈帮腔说:“小程还不到部队允许的结婚年龄,妈妈的意思是你们的交往要有分寸。”看情况杨爸爸和杨妈妈都不想让她用车了,杨霞只能放大招,“就算你们怕我和程立出什么事,不让去老家就能阻挡的了的吗?”杨妈妈不好说什么了。杨爸爸也觉得不好怎么说。“你们放心吧,就是出去玩,他当司机兼保镖,从老家到这里也就4个多小时,我保证明晚一定到家总行了吧。”杨爸爸和杨妈妈终于同意了。但杨妈妈还说明天天气不好,要他去的话应做好充分准备,路上多带点吃的和喝的,建议她后天出行,杨爷爷交代她多拍几张老家的照片带回来给他看,杨霞都答应了。

杨霞洗了个澡,回到自己卧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的也是和程立在公园的情景,她给程立发了条短信:你在做什么,想我了吗?程立回道:在想你,想的睡不着,要失眠了。杨霞很高兴,再回道:我也在想你,翻来覆去没法睡。程立发了颗爱心的图片给她。杨霞再告诉程立:后天再去我的老家吧,明天我们上超市去买些路上吃的和喝的。程立回道:好的。杨霞说:你讲的那个故事非常像是真的,明天你继续讲那个故事给我听好吗?程立说:好的,那就是个真实的故事。杨霞问道:真有时光隧道吗?程立回道:真有,杨霞:咱们什么时候去你们坠入时光隧道的地方看看好吗?程立回道:时光隧道不是在同一个地方开启的,似乎是随机的。杨霞回了个“哦”,程立和杨霞聊了好久,和杨霞道“晚安”之后躺在床上开始回忆起时光隧道来,穿越到过去和穿越回现代时时光隧道是什么样的,发生了什么都想了一遍,但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这两次进入时光隧道的时候他都在做梦,梦醒之后才发现自己到了另外一个时代。程立很晚很晚才睡着,而杨霞在和程立聊完之后就幸福地进入了梦乡。

杨霞很早就来到了程立住的宾馆,仍然带来程立爱吃的早餐,程立吃完早餐后,杨霞说要听会儿故事再去超市。杨霞让程立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她把头靠在了程立的头上,程立继续讲他那个未了的故事。

约凌晨5:00左右,程立被隐隐约约的各种各样的敲击声惊醒,罗一山见他醒了,告诉他山那边大概有很多老百姓正在为日军修工事,要他再睡一会儿,程立觉得没法睡着了,于是两人决定到施工点的附近去侦查一下。他们在树林中行进了2公里,视野已经开阔起来,他们处在一个山坡上,往下看当阳机场就在眼前,机场似刚建好,有好多老百姓在机场周围清场,四周都有哨兵在站岗,还有步兵班在巡逻,从哨卡方向进机场再往右看有一排已建好的房子,那里可能是日军大本营和驻军宿舍楼,周围有RB兵警戒,他和罗一山这一侧即左侧也有一排宿舍楼,有伪军在站岗,应当是伪军的宿舍区。有些军车已经从哨卡与房子之间的路的方向开进了机场,足见是在这座山凿了个隧道作为进入机场的通道,这些军车中有的车上装着一桶桶的汽油,有的车上装的是砖、木板和水泥,机场两侧都在兴建瞭望塔,都要竣工了。汽油筒卸在了日军宿舍一侧瞭望塔的另一边,有很多老乡正在卸汽油筒。程立看见在他们眼皮底下就有岗哨,哨兵面向机场,并没有发觉他们。程立和罗一山找了个较好的隐蔽点商量起下一步的计划。罗一山说要静观其变,日军的汽油还没完全到位,飞机还没进场,现在的机场还没有太大战略价值,现在不能破坏,即使破坏了,鬼子也会让老百姓重新修好。程立同意罗一山的想法,他们决定等待,虽然不知道需要等待多久,但只能这样。运汽油的汽车进机场的越来越多,有个鬼子在和司机说话,罗一山非常认真地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听道有个鬼子问还要跑几趟,司机说:还有一趟就行了。罗一山说鬼子的汽油今天就要全部进机场了,我们在这里等着。程立说:“我们观察一下地形,找好撤退路线”,程立掏出望远镜,他看见机场周围是四面环山,如果不仔细找,几乎找不到便于越过高山撤退到山外的路,程立想到机场的排水设施,如果机场不想被洪水淹,就一定有排水设施,排水管道一定是从机场引向地势更低洼的地方,他用望远镜仔细查看着机场的四面,终于找到一处可能是排水设施的地方,那里正是两个山包的连接处,从侧面会让人以为两座山是连着的,实际上那里可能会有个通道,有两个施工人员正把挖掘用的工具从那里头拿出来,许是原先就有洞,现在拓宽了。那里正站着两个RB兵,而那片也可能是修建机场的民工住宿的地方,因为那里有一片简易工棚。罗一山接过望远镜往程立指的方向望去,觉得有道理,只可惜无法实地查勘,因为到处都是日伪军,即使被修机场的老乡看见,被人看见他们现在的打扮都可能吓倒很多人。程立和罗一山决定再睡一会儿,两人轮流睡,轮流警戒,大约中午时分,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把程立惊醒,是日军的飞机进场了,依次进场,共有20架之多,程立和罗一山紧盯着,这些飞机进场时间共花了1个多小时。罗一山说:“鬼子在这里驻扎一个中队的飞机”,程立说:“看样子一场大战要打响了,日军好像很着急似的,汽油和飞机在机场还没完工就急急忙忙进场。不多久有一辆汽车载着十多个RB兵进机场了,罗一山拍拍程立的肩膀说:“看,新来一车鬼子和一般的鬼子衣服穿得不一样,车上11人”,程立惊醒了,接过望远镜往汽车方向望去,“那可能是鬼子的特种部队”。

汽车停了下来,特种兵从汽车上有序地跃下来,并站成一排,为首的日军特种兵少佐宫本一熊下了汽车,整理了一下军服,用他犀利的眼神环视了机场四周一遍,被一日军军曹领着进了日军守备大队大队部,日军军曹毕恭毕敬,显示出宫本一熊在军中的低位之高。

程立觉得麻烦来了,得和罗一山更好地隐藏起来,程立看了看罗一山身上的伪装,原先做的简易伪装的树枝、树叶掉了很多,但现在不适合就地折树枝做伪装了,罗一山知道程立想说什么,对程立说道:我去找一套日军的衣服穿上,你注意隐蔽,然后指了指树上,程立明白他的意思。“你去哪儿找军服,怎么上去,怎么下来?”罗一山指指日军宿舍那边,“有台阶”,其实他们这边也有台阶下到伪军的宿舍。程立和罗一山约定如果程立找到出口将会投掷震撼弹,罗一山要顺着震撼弹的方向来找程立,并要等一部分日军士兵跟随程立进入通道后罗一山才进入,此时程立不能随便开枪,由罗一山断后。罗一山谨慎地穿过机场通道上方的山丘,来到日军宿舍一侧,观察日军动向,等待时机。罗一山发现离石梯较近的日军哨兵忽然从石梯爬上来见四周无人解起了小手,缓慢走到他身后扭断了他的脖子,迅速扒下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尸体扔向了山崖,罗一山用自己换下的衣服把自己脸上的迷彩油擦了又擦,然后把衣服一裤子打结连在一起把枪绑上,再把他们藏到一个隐蔽处,用树叶伪装好,手雷挂回腰间,就拿着日军哨兵步枪下了石梯,罗一山再找到附近的一个水龙头把自己的脸冲洗了一下,咕嘟咕嘟喝了好多水,好久没喝水了,罗一山觉得真痛快,程立的水壶有水,但罗一山知道觉得最好的办法是能找到水,他相信一定能找到,就没有问程立要过水,渴也忍着。罗一山喝完水后不慌不忙地站在了日军哨兵原来的的位置,程立远远望见罗一山这一做法,暗暗为他较好。自己赶紧上树,程立身上穿的特种兵的伪装网,在树叶茂密的树上,不认真看很难辨别出树上有个人,即使这样,程立也不敢放松警惕,这也是检验特种兵伪装装备的时候。

宫本一熊走进野田真二的办公室,野田真二即迎上来欢迎他,要与他握手,宫本不理他,而是环视了一下他的办公室,显得桀骜不驯。宫本一熊与野田真二军衔一样,但他的地位高的多,他的特战班直属于山田师团,是山田师团下派的一只具有独立作战权力的部队,此次受横山司令官授权而由山田师团长委派来到当阳机场督战,自然自是不凡。野田真二没敢计较宫本一熊的傲慢,只能陪着笑把宫本一熊请进了办公室。宫本一熊没有坐下,而是把野田真二训了一遍:区区两个支那土八路就消灭了帝国的一个小队,还通过了差不多三道哨卡,你们真是大RB帝国的耻辱!野田只能战战兢兢听着这顿数落。宫本一熊问野田真二:“你确定土八路没有突破第三道哨卡吗?”,野田真二说:“肯定,当时在哨卡安排了两个小队的士兵和大量重武器,土八路没能前进一步。”“我要看机场布防图。”“请!”宫本把他带到墙上挂着的机场布防图旁边,宫本一熊没看出什么不好的地方,提出要实地检查一遍布防情况,野田真二即要那个军曹带一个班的士兵陪同。野田真二把宫本一熊送出了办公室,看着宫本一熊远去的身影,显得很无奈。宫本一熊提出要先检查第三道哨卡的围栏,他们从壕沟和铁丝网一端起始处开始向另一端仔细检查。检查了很久,终于终于有个士兵发现了情况,他发现有一片铁丝网人为破损,宫本一熊问军曹这是怎么回事,是施工的时候破坏的还是怎么回事,军曹说不可能是施工的时候破损的,宫本一熊仔细看了一下铁丝网的断口,断口是崭新的,一定是有人从这里过来了,立即要求组织拉网式搜山。机场的守备中队长排出2个小队的士兵持武器从第三道哨卡开始搜索一直到程立所在的山顶,另外再排出3个小队分别搜索机场的另外3面山,还排出2个班在民工中排查。宫本一熊的特种兵也跟随在从第三道哨卡向机场方向搜索的队伍中,直到傍晚搜索结束时都没有找到越界者的踪影。夜幕降临了,宫本一熊来到了程立所在的大树下,宫本一熊倒抽了一口冷气,再找不到人今天晚上机场就危险了,他抬头望着这片树林,无意间往程立那里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他下到机场要求野田真二把住机场的民工撤走,工棚拆掉,要求飞行员把飞机开到机场(停机坪)中央,要求野田真二把派1个小队和1个伪军连的兵力围住飞机,1个小队和1个伪军连的士兵围住油筒,要求日伪军士兵把叠放的油筒拿下来放地上,要求今晚所有看守飞机和油筒的人员也不许睡觉。宫本一熊把自己的人安排至机场四周的制高点,包括程立所在片区就安排3个小组共6个人,1个小组在机场通道上方间罗一山所在侧的一个角,1个小组在机场通道上方成立所在的这个角,正好在程立的树下方,第3个小组离他离的稍远,布置在伪军宿舍的一侧不会被宿舍阻挡光线的地方。野田真二站在宫本一熊身边不住地在擦汗,宫本一熊转过头对他说:“野田君,今天晚上没事还好,如果今天晚上出了事,你要剖腹的。”野田真二只能毕恭毕敬地听着。

宫本一熊不允许烧火做饭,所有士兵吃单兵口粮,整个机场一片寂静,机场只能听到士兵们咀嚼食物的声音,宫本站在已经基本建好的瞭望塔上用望远镜监视着周围,还监视着士兵中是否有违纪的行为,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一切都没有发生,RB兵和伪军士兵都有了松懈的情绪,因为站了很久非常累了,特别是伪军士兵开始摸摸腰,动动腿,还有两个伪军士兵干脆坐下了,宫本一熊从瞭望塔上当即用狙击步枪射杀了坐在地上的伪军士兵,把所有士兵都吓到了。宫本一熊大喊道:这就是违纪的下场。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不少伪军士兵累晕倒了,宫本一熊这次没有开枪。野田真二看到这个景象开始不满,如果一晚上都没事发生,那所有官兵都要站一晚上吗,于是命军曹找宫本一熊有事协商。宫本一熊下了瞭望塔来到了野田真二的办公室,野田真二道:“宫本君,是不是可以让那些民工围着飞机和油筒,让士兵们这样做不是办法,会影响战斗力的。就算您在陆军军官学校读书的时候恐怕也不会有被要求站一晚上的情况,要不允许士兵们就地活动,把那些兵分成两个值守班也行,上半夜和下半夜分别值守,您看呢?。”宫本一熊说:“这种局面是你造成的,今天晚上必须这样做,到了明天白天再仔细搜索周围每一寸山,野田君你能保证混进来的人没有混到那些民工里躲起来吗?”,宫本一熊很想把“你”说成“你这个蠢货”,但他给野田真二留了一分面子,野田真二没法反驳,宫本一熊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来到站在飞机前的伪军前,看到很多伪军都倒下了,说道:“你们这些支那人,根本不配做军人”,有个年老的伪军士兵请求宫本一熊让他坐下歇一会儿,因为他年老体力不支,宫本一熊骂道:“这种垃圾也来当兵”,遂掏出手枪射杀了他,与此同时程立神不知鬼不觉用加挂消声器的手枪射杀了树下的两名狙击手,程立戴着单兵夜视仪将狙击步枪瞄准了日军士兵之间的缝隙后的油筒,在观察灯光下随风摇曳的树枝后获取了风向,在心算风速后,调整瞄准镜调节按钮,屏住气息,果断击发……,此时宫本一熊还在飞机跟前耀武扬威,只听一声巨响油筒爆炸了,顿时地动山摇,爆炸声不绝于耳,很多油筒都炸飞了,很多士兵都烧成了火人,有2个油筒飞向飞机方向并撞到飞机上,汽油洒到了飞机上了,导致飞机爆炸,一架架飞机连锁反应地爆炸了,飞机前的日伪军死的死逃的逃。机场兵员位置调整后,罗一山的的岗位已不在原来位置,而是更靠近油筒,爆炸气浪把罗一山震出数米远,他的头撞在了机场边的斜墙上昏了过去,好在是落地时压在一个RB兵的身上,他和RB兵一起在地上还溜出去好远,才碰到墙壁,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不一会儿,他被经久不息的爆炸声惊醒了,他摸摸腰上的手雷,惊一身冷汗,“谢天谢地,好在没爆炸”。一不做,二不休,给机场加把火,他两两地取出腰间的手雷并按照日军手雷的“标准”使用方法:拉火,敲击,然后乘人不备往人群中扔出去,每扔完一个都趴在地上装死。

宫本一熊拼命奔跑逃过一劫,他望了望机场通道方向的山上,可找不见枪手,命令所有狙击手寻找枪声来源,距离程立较近的两对狙击手判断是程立的位置开的枪,迅疾向程立过来,程立已为机场通道上方另一侧过来的一队狙击手准备了一颗绊雷,绊雷被“精准”地触发。程立换用突击步枪一边向从伪军宿舍方向赶来的狙击手开火,消灭他们,一边瞄准探照灯,一个个击灭,程立下到了机场平面。罗一山见大部分灯灭了,迅速跑到藏衣物的地方,拿出衣物并斜绑在肩上迅速往排水通道方向奔去。程立点射击毙对他有威胁的RB兵,前向和侧向各扔出去1颗手雷,炸倒了慌乱的日伪军士兵,清除了前方障碍,来到排水通道前,他扔出了一颗震撼弹,并往那些看似对自己有威胁的鬼子堆里扫射了一下,他观望了一下四周,这么昏暗的地方根本没法看清罗一山在什么地方,便按预定方案先自行撤退,他拖着一具鬼子尸体进入了排水通道,并把尸体堵在了洞口。程立想好了,由于不知道排水通道的状况,RB兵如果在后面开枪的话将无还手之力,不得不这样做而给后面的鬼子设置障碍,为自己争取寻找掩体的时间。罗一山见震撼弹,全速跑了过去。宫本一熊和剩下的日军狙击手也向震撼弹方向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