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耽美他们人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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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秋季的话语(被遗忘的世界,童年。)

抬头俯视着天空,低头仰望着大地。

一定有这么一天你产生了对这个世界,对自己的的所有思绪。

我是谁?

你叫思雨,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你就应该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去生活。

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

这只不过是你的一个梦,或者是你来山上玩耍时偶尔产生的思想。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为什么,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总觉得世界是如此的空旷。

那空中的鸟儿在飞翔。

那是大雁吗?正在飞向南方?

是的,怎么了?

我感到一阵轻松,但也感到一阵惆怅,好像是忘记了我是谁!

去看电视吧!去玩耍吧!他们在召唤着你,你不该来到这个地方!

电视上的故事在不停上演,正如人世间的故事在不停上演。

看那武打的故事,一拳一脚都是身体在说话。

那不是人的故事,是身体的故事,那是身体的渴望。

要不然为什么要飞?

要不然为什么劈开那一块块的石头?

不过还好我们不会飞,要不然我们会放弃人世间的一切,只为练就那飞翔的功夫。

体育,武术,武打,散打,拳击,这些你知道的,都是我们的故事,我们身体的故事。

我们的速度,我们的优美,我们身体的力量都将通过它们来展现出来。

你难道不惊讶吗?不兴奋吗?不为之激动吗?

那一个个功夫的明星,体育的健将,不是他们的代表,是他们身体的代表。

我们看到的也将不是他们,而是他们所展现而迸发的力量。

我们崇拜的,我们向往的,我们思想的,都将会是这种人的力量。

这种力量就是你,就是我,就是你那小巧的身姿。

你应该为此而自豪,而不应该为此而自卑。

哪怕是软弱的,胆怯的,残疾的,甚至是腐烂的。

你以为我们的骨头是吓人的吗?

错了,那是证明,证明着我们的存在,正如那恐龙的骨头证明了它们的存在。

说不定,我们曾经就是它们,现在我们找到了它们,正如它们找到了我们。

我们开始惊讶,我们开始吃惊。

那数亿年前的世界。

为它们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而兴奋不已。

我们惊讶的是什么?

我们兴奋的又是什么?

人的骨头是可怕的。

你害怕的是骨头本身,还是它的魂魄?还是它的灵魂在你内心深处所展现的景象?

这是敬畏,并不是害怕。

想一想吧!

这种害怕不是让人讨厌的,要不然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恐怖片?冒险片?

我们在害怕的同时还津津有味。

你说这是一种刺激,那么你的心是活跃的。

仅仅这种活跃本身都会让你容光焕发。

冒险的基因早已在我们的内心埋下了种子,不安分的心早已流淌在你的血液里。

想一想那些冒险者的故事吧!书上的,电视上的。

你以为他们的目标是那宝藏?是那荣耀?

不!是心惊肉跳,是让你害怕又让你兴奋的心。

即便连你这个旁观者都在倾听着,担心着,同时又向往着。

那就是我!就是我在你的血液里流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你所害怕的。

我知道你所顾虑的一切。你逃不过我的眼睛,你更逃不过我的感受。

因为我早已融入你的血液里,即便你是安分的,胆小的,谨慎的。

当你抬头仰望的时候,我会永远永远,永永远远的告诉你:“我并不属于这里!”

请记住这活泼的我吧!这不安分的我吧!

在你成为流浪汉的那一天,在你成为乞丐的那一天,仍然能让你容光焕发。(虽然我知道,看见这句话时,你在笑。)

哦!我忘了你是女孩。

那看那科幻的故事。

那是未来的科技,空中的汽车。

没有轮子的汽车在飞行。

只此一点,你就已经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这是梦幻与虚幻的现实,是一个实体。

我们怎么可能拒绝,那怕真的会对我们的母亲,地球!造成伤害,我们也在所不惜。

因为这是内心深处的召唤,含着泪。

看那梦幻的故事哦!

看那童话的故事哦!

就连大人们也经不起它那奇幻的诱惑。

那只能出现在梦里,幻想里的事情。

哪怕只能出现在画面上,纸上,雕塑里,我们也已兴奋不已。

我相信理智和现实将会退步,你的所有感觉和思绪都将沉醉在那梦幻般的世界里。

即便你看到的,只是画面上的色彩。

看那民族正义的故事哦,你看到的将不只是战争。

因为你体验到的是民族大义。

这时,你所拥有的就不只是个人,而是整个民族在你内心深处绽放的力量。

你会发现你的责任,你所守卫的东西是如此的庞大。

去看那警匪片吧!

那是善与恶的较量,我不站在任何一边,但你一定站在正义的一边。

为之悲伤,为之愤怒,为之可怜,为之憎恨。

放心吧,正义总是赢的,总是赢的,因为我只想给你看到你想看到的结局。

即便有时,我会很悲伤,因为恶也是我的一部分。

看那爱情的故事吧!

没有民族大义,没有梦幻的世界,没有宝藏刺激,没有飞翔的汽车,甚至没有善,也没有恶。

但它就是那么深深的吸引你。

你会为之悲伤,为之难过,为之快乐,带着悲伤的快乐。

这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全部,我将赐予每一个人。

即便是乞丐也有爱上公主的权力,也有拒绝公主的权力,更有让公主爱上乞丐的可能。

你会发现,你愿意为之放弃一切,放弃善或恶,放弃梦幻的世界,放弃宝藏和飞翔。

这就是爱情的魅力。

以至于每个故事都有它的身影,它让一切的一切都只变成了它的配角。

有时这是荒唐的。

但我相信我在你眼里的分量。当你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我的时候,我所给你的感受,便是你永远寻找的感受。

即便你早已不再信任我。

你在嘲笑我,是吗?

来吧!尽情的嘲笑我吧。

你的每一次嘲笑都证明了我的伟大。

你的每一次嘲笑都证明了我的存在。

而你看到的,永远都是嘲笑的你自己。

你嘲笑的会是你,你所害怕的也是你,你没能力的还是你。

你自责了吗?

不!千万不要陷入自责的深渊,那里很冷,很冷,非常冷。

我比你了解你自己还要了解你自己。

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我自己。

只能感受到那种无助的悲伤。

那惆怅的滋味就是我啊!你忘记我了吗?

我只是换了一种相貌。

这是童年的,不是成年的,因为这是单纯的,简单的。

最初的相貌。

在你悲伤的时候,我会出现。

在你害怕的时候,我会出现。

在你无聊的时候,我仍然会出现。

就在你抬头看着窗户时,外面是黑的,白的,灰的,发光的,发红的,发紫的时候。

你认为你在发呆吗?大错特错。

那将成为你永恒的回忆,正如现在你在这山野间发呆一样,也将成为你永恒的回忆。

你一定不会忘记在学校的窗口前,你看到的景象。

那里只有房子,只有天空,空空的,白白的。

但正是这种什么都没有,让你记住了。

因为你的肉体在那一刻是不存在的,因为你忘记了那一刻,所以你才记住了那一刻。

我将带你穿越时空,相似的,相同的,都将重逢。

越来越多,但也越来越远。

留下的,习惯的,眷恋的,下意识的。

记住这种惆怅,记住这种发呆,我将成为你未来的良药。

因为长大成人的后的我,将变的让你讨厌,甚至连我自己也讨厌自己。

孤独,寂寞,忧愁,烦恼,不安,麻木,抑郁,无聊,重复,生活,劳累,自卑,自责,害怕,痴迷……

但请不要忘了我,今天的我,因为我想给你真实的快乐,那永恒的,不再虚假的快乐。

今天在这山野,在这山头的我。

我将从过去召唤着你,将你引向你的未来。

请相信我,我对你的只有爱,再无其它。

你可能把我当成了一种欲望,当成了一种财富,或者是一种梦想。

我知道这种欲望,我明白这种财富,更清楚这种梦想。

有时,它是龌龊的,但有时它也是神圣的。

龌龊的时候,你丧尽天良。

神圣的时候,你悲天悯人。

我不做过多的评论。

但请相信这只是一部分,我的一部分。

是你做出你的选择,两个最极端的选择。

就像你面对生死一样。

看!那山脚下的深渊,死亡就在你的脚下。

它很近,非常非常的近。

现在你有的只是好奇,好奇的这么看一看,这么想一想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是什么让你好奇?又是什么让你害怕?

那是一种惊叹,灵魂在内心深处的惊叹。

你会惊叹生命的选择是如此的近在咫尺。

生或死,爱或恨,美和丑,善或恶。

我都将毫无保留的赐予你,因为你是自由的。

是的,你永远都是自由的。

就在你上学的时候,你是自由的。

在你放学的时候,你也是自由的。

你在家的时候是自由的,你不在家的时候也是自由的。

你上班的时候是自由的,你不上班的时候也是自由的。

悲伤烦恼懒惰的时候是自由的,快乐兴奋勤奋的时候也是自由的。

永远都是,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未来也将是这样。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这样。

你很老,你很年轻,你一无所知,你时间有限,你能力有限,你知识有限,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自由的,正是你的自由才拥有了这幅身躯。

你永远都不会忘记你要抓住的是什么,你想抓住的是什么,你放开的又是什么。

不管这带给你的是什么,记住它吧!

它是你的命,是我的命,是在你生命中闪烁了长久的命。

哪怕是最无聊的,哪怕是最可笑的,你都将创造着你所能改变的一切历史。

你相信着,这个世界带给你的是悲剧,是悲惨的命运,给你带来的是越来越坏的一切。

你也相信着,这个世界带给你的是喜剧,是幸运的命运,给你带来的是越来越好的一切。

不要怀疑,在你内心深处,你是都相信的。

还记得《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吗?

还记得《灰姑娘》的故事吗?

它们是家喻户晓的,永恒的,在你内心深处一定留有一片属于它们的天地。

故事是古老的,正如金钱的古老,家的古老,国家的古老。

因为它满足了我们的口味。

故事是古老的,现在更是强大的。

电视上的,书本上的,新闻里的。

这所有的故事都在召唤着我们,以至于我们可以放下工作,放下生活,放下休息。

去关注着他们,去了解着他们,去感动着它们,去憎恨着他们。

为什么?因为这是一种渴望。

卖火柴小女孩的渴望,冷漠她的渴望。

灰姑娘的渴望,舞会王子的渴望。

我们一定失去了什么?

以至于听到了小女孩的遭遇,让我们感到深深地悲伤。

我们一定无奈着什么?

以至于看到了小女孩的遭遇,让我们选择了沉默。

我们一定兴奋着什么?

以至于灰姑娘的故事在一个又一个的故事里不停上演。

我们一定习惯着什么?

故事还是故事,我们还是我们。

你失去的是我,你无奈的是我。

你兴奋的是我,你习惯的还是我。

不管何时何地,我都掌管着你的一切。

在你无聊的时候,我给你的是发呆而不是厌烦。

我和你一同看着那窗外的景色,难道你忘了我吗?

仔细想一想,当时的你吧!

那种游离的神情,那种沉醉的表情。

你难道不会爱上他们,爱上自己?你是那么的可爱。

在你独自的时候,我给你的是惆怅的思绪,而非孤独的寂寞。

你将会看到,想到,听到,只有这个时刻才能看到,想到,听到的事物。

有人说这是一种胡思乱想,但这是有益的,无害的,是它让我陪伴了你的童年。

你看到了什么?

看那天上的太阳,是啊!看那天上的太阳。

你会不会闭上你的左眼,让它爬上你的鼻梁,让它成为你的左眼。

你会不会闭上你的右眼,让它爬上你的鼻梁,让它成为你的右眼。

这是我在告诉你世界的看待方式,你要看到它的现实,你也要看到它的虚幻。

现实给你带来可能,而虚幻给你带来快乐。

啊!看那大熊座!看那北斗七星!看那冬日里的那四颗星星中间的那三颗星星。

这都曾引起你的注意,这是我的最爱。

不管是现在,过去,还是未来,它都会在那里引起你的注意。

告诉你,过去的你曾仰望过它们。

我知道你知道的不多,但这足够了,这都是我留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可能怪我没有给你其它的礼物,让你的成长充满了坎坷,无奈和害怕。

但请相信我,我对你的爱永远都是那个样子,从来都不曾改变过。

你应该记得那个样子,是的,你记得,你一定记得。

在你还在光着屁股的时候,我就让你记住了我。

在那四四方方的婴儿车上,一定有着这样的一个画面,我绝不会让你错过什么。

在你最早的记忆里,或是痛苦,或是快乐的,这都是你的选择。

那里没有时间的顺序,过去不属于时间,它属于记忆,现在才属于时间。

而未来是我们的幻想和方向,只有未来是不存在的。

是这样的记忆:

树下,房下,路上,自行车上,你一定和你的家人或最亲近的人在一起。

他们都在笑,是的,他们都在笑,其中就有你。

就这样不断的重复重复,但你却又永远感觉不到厌烦。

因为记忆里的快乐是永远的快乐。

同样,记忆里的痛苦也是永远的痛苦。

这种价值是无价的,比现在,比未来更加无价。

这是证明,证明着你曾拥有的东西,记住它们,因为这是我给你最好的礼物。

你还在看什么?为什么天空如此的吸引你?

是自由?是幻想?是对人类的深深思考?

你在怀疑?

爸爸?妈妈?家?学校?朋友?生活?城市?未来的工作?未来的生活?未来的命运?未来的目标?人生?

你想的太多太多,即便你不了解一切,但你仍旧思考了一切。

这是纯洁的,神圣的,不加理论的,不加理智的。

我真希望每到这一刻都能有一面镜子,让你看到你自己。

但一定,你感觉到了你自己,那是一种异样而又奇幻的目光。

没有所谓的快乐,也没有所谓的悲伤。

你像是看穿了一切,人类的一切文明和智慧。

那丑陋和美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你会觉得你是伟大的,无敌的,了解一切的。

即便你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更不知道要做什么。

仍会有一个信念在你心底绽放:那就是改变世界!

你在笑,成年后的你在嘲笑,而童年的你却在微笑。

那最初拥有的和那最初放弃的,总是惊人的相似。

我很奇怪,我真的奇怪,你变强了,但你的心却变弱了。

我知道,这怪我,因为我离开了你。

你拥有的,也是唯一拥有的,只有孤独,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

你一定在寻找着什么,所以你如此的疲惫不堪。

你一定在怀念着什么,所以你仍旧坐立不安。

你一定在担心着什么,所以你总是闷闷不乐。

是我啊!是我啊!

我既在过去,亦在未来。

不是我抛弃了你,更不是你抛弃了我。

这是我们分别时许下的诺言,你答应我给我想要的,我答应你给你想要的。

你真的以为我想要改变世界吗?

你真的以为我离不开梦想吗?

你真的以为我最想要的是幸福吗?

不!都不是,是你!

而我在帮你,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看那山下的运砂车,又在不停的工作了。

你总觉得它是渺小的,不管是这辆车,还是这车上的人,或者是这样的工作。

这不是藐视,这不是自傲,这是一种同情的感叹。

你总觉得我们还能还能做的更多,我们还能做的更好,世界还能变得更加完善。

这是召唤,我对你的召唤,我对每一个人的召唤。

这便是我们的未来,世界的未来,人类的未来。

音乐?

你说你喜欢音乐。

那是我的声音,我留在这个世界的声音,正如我留在这个世界的语言一样。

悲伤的歌曲。

快乐的歌曲。

激烈的歌曲。

它们的旋律就是我们情感的旋律。

总有这么几首歌和你的心在一个旋律上。

让你快乐,让你悲伤,让你沉醉。

这是我在通过别人对你发出的呼唤。

你渴望站在舞台上受万人瞩目,正如我渴望站在舞台上献给你歌曲。

你渴望你的故事流芳百世,正如我渴望把我们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因为我舍不得你。

你渴望你家财万贯,正如我渴望你永远生活在舒适安详的环境里。

你渴望你无所不能,正如我渴望赐予你改变世界的力量,不管这是好的还是坏的。

你渴望着那高傲的相貌,正如我渴望着你能得到世人的爱慕。

还记不记得那春天的话语。

你在草原上的舞姿,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你喜欢花儿,把它们摘下,放在头上。

那新出的嫩芽儿。

那爬爬的小虫儿。

那飞舞的蝴蝶儿。

以后便也不会有如此的乐趣,但留下来的会多了这么一点小小的怀念。

可记得,那夏日的雨和风,雷和电。

就连爷爷都在为你惊叹!

你为什么不怕,反而仰望的那么出神。

让那风儿吹着你,让那雨儿打着你,让那雷儿在耳里轰鸣,让那电儿在你眼里闪烁。

以后再也不会有如此的胆量。

可记得那秋天的丰收,那树上的果儿,那地下的果儿。

你知道的永远比任何人都早,那是我在偷偷的告诉你。

你总能看到我想让你看到的最初的东西。

以后你便再也找不到果儿,看到的却变成了叶儿,你说那很美,但留下来的却是那枯黄的叶儿。

可记得冬天,你总是不会掩饰你内心的乐趣,总要想着法的把它变成现实。

不知疲惫。

直到以后的你再难打开心扉。

我不怪你,谁让我离开你太久了呢,谁让我更多的变成了记忆和思绪。

还记得你哭,对不起,我不得不把你弄哭,如果一个孩子不哭好像就不是一个孩子了。

但我知道你在哭的时候,你是笑的,你的心是笑的。

你渴望着笑,正是因为这种渴望,让你变得哭泣。

悲伤是我唯一想给又不想给你的。

每一次都是一个记忆,每一次都是一个画面,就连长大后的你也注定如此。

但这正是它的神奇之处,好像并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现在和未来,不属于我,也不只属于你,而是属于所有人。

可能正是如此,那些悲伤的故事,悲伤的人生,悲伤的新闻会一次又一次的上演,会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过去的记忆里,未来的生活里。

我们讨厌着他们,但同样召唤着他们,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因为我以后给你的更多,也更加的悲伤和哭泣。

而我却早已不在那里。

你恨我,恨你自己,恨这个世界,我都原谅你。

我只请求你,原谅我,原谅你自己,原谅这个世界。

但请你不要压抑你自己,就像过去的你那样,去拥抱他们。

而你只能靠你自己。

有时,我还要给你留下你难以跨越的困难,留下孤独无助的你,更留下冷漠嘲讽你的人。

但请战胜他们吧!

我是爱你的,正是我对你的爱才让我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我知道最后的你并不一定能自食其力,我知道最后的你可能误入歧途,更知道最后的你懒惰成性。

你告诉我,你再也变不回原来的自己,你已经陷入无尽的深渊。

还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我所赐。

如果你能看到我,相信我,我早已忍不住的哭泣。

你的软弱我看在眼里。

你的坚强我也看在眼里。

我从不因为你的软弱而嘲笑你,我知道你是害怕,你是无能为力,你是没人教你。

但你绝对没有真正的软弱,从来都没有。

我知道你的坚强,即便在他人眼里你任是那么的贪玩和落寞,浪费和渺小,但我知道这是你的本性和本能。

有时你只是忍不住,但这绝不是浪费和渺小的,你在改变着你自己。

只有你自己知道自己所付出的努力。

原谅我吧!没有给你,你想要的。

原谅我吧!不能看到你预想的。

我无法生活在长大后的,你的身边。

因为你在乎的已不再是我了,你已属于了你自己。

我只能在这边隔着遥远的时间和隔阂,和你相见。

我将变得模糊,你已分不清我的真实与虚幻。

我知道我是不存在的。

但你很清楚我的感觉,我对你一切的感觉,你绝不会忘记我对你的渴望。

我知道你来到这的目的,你在害怕,你在思考,你在想着在你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

生活真的就是你看到的生活吗?

生活真的就是你听到的生活吗?

生活真的就是你摸到的生活吗?

生活真的就是你从电视里看到的生活吗?

生活真的就是你听别人说的生活吗?

生活真的就是你周围的生活吗?

不是,绝不是,你是独一无二的,你所经历的是独一无二的,你所拥有的也将是独一无二的。

想象一下吧!你有这么多的工作和生活还没有去尝试。

城市的,城镇的,农村的,都是属于你的。

是你选择了它们,不是它们选择了你。

是它们离不开你,不是你离不开它们。

你是活的,它们是死的,你感受的也将是活的。

和鸟儿一起鸣叫。

如花儿一样绽放。

想当画家吗?

画那山的高耸,景的美貌。

你拿起的画笔,画的是山的灵魂,山将通过你展现它的美丽。

想当音乐家吗?

那悦动的音符是你看到的,心灵的乐章。

心灵的声音将通过你来展现出来它的美妙。

想当摄影师吗?

你所看到的将是别人看不到的,你所注意的将是别人忽略的,你所抓住的美永远都是奇幻而真实的。

想当天文学家吗?

从此以后天上的星星都将属于你一个,为你一个人闪亮。

因为你知道它们每一个名字,每一个相貌。

想去旅行吗?

你将体验到那路途的艰辛与向往。

不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风土人情总会心生向往,让你轻松,让你朴实。

想当发明家吗?

你在渴望着新奇的东西让你喜悦,人们也在渴望着新奇的东西带来喜悦。

这次是他们在召唤着你。

就是你,就是你创造的事物实现了这一切。

你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力量,完完全全属于你的力量。

想拥有自己的家吗?

你在脸红?

你在想些什么?

那未知的家?

那未知的王子?

那未知的生活?

那未知的情感?

那未知的爱意?

这就是我送给你最梦幻的未知,但一定会到来的礼物。

记住这种渴望吧,记住这些渴望吧。

你会说,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但你看到的只是外表。

如果你内心拥有了这些,你就再也不只是一个普通人了。

在你的内心留下的将是这个世界的好奇,这个世界的美丽,这个世界的向往。

我只想说一句,请不要让你的心变得狭隘,它能装下很多东西,很多你早已经拥有的东西。

我该走了,你该去找你的朋友去玩耍了。

你饿了,你的爷爷在家里做好了饭,正等着你回来呢。

把我放在天间地阔吧!让我消散在空中吧!

去寻找属于你的,只属于你的生活和未来吧!

我将在过去仰望着你。

用记忆里的快乐仰望着你,用记忆里的痛苦仰望着你。

我将在未来召唤着你。

用梦想召唤着你,用生活召唤着你,用孤独召唤着你。

当忧愁的思想开始蔓延,请看看我送给你的所有礼物,那里有我对你的所有思念。

世界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生活就是我对你的思念。

无论发生什么,都请不要伤害他们。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但世界从你身上将要展现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如果有一天你将死去,我便和你一同死去。

请相信我,我对身体造成的疼和对内心形成的苦。

是对你,对这幅身体,对这个世界,深深的眷恋!

……

“舅舅,舅舅!”

“啊!思童,不要紧张,这只是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