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想了想，也明白了一些。这暗卫头八成一直跟着司马凃峥，这样一来记得自己也是可能的。
玄琳珑挑眉：“自然是与殿下商谈一下要事。”
那人沉默片刻，正准备让其他暗卫退下的时候，听到寝殿内传出的声音。
“带她去清云亭。”
闻言，那人点头，看向玄琳珑，道：“小姐这边请。”
清云亭，点点星光撒落在湖面上，衬着这四下里的沉寂。玄琳珑饶有兴趣地看着湖面，没猜错的话，这湖底下应该有不少“好东西”，比如死尸之类的什么。
而这清云亭内部又刻有阵法，镇压着这里的死气和尸气，不过在冥眼开启的状态下，她还是能透过阵法看到湖底下的尸体。看那些尸体的样子，大多应该是炼尸失败或附魂失败的。
忽听见轻快的脚步声，玄琳珑轻笑，问道：“不知殿下这湖面为何如此耀眼？”
司马凃峥赶过来，也来不及找什么合适的衣服，随意地将里衣整理了下，套上外衣便直接走过来，看起来非常匆忙，没有之前的从容。
但听玄琳珑这么一问，司马凃峥心底感到有些好笑，这呼延沫要是清楚湖底下的东西，她还能说这湖好看吗？
“小姐说笑了，这湖不过是借了今晚月色之光而已。”司马凃峥笑了笑，就着玄琳珑面前的位子坐下，悠然地倒了一杯酒，“莫非小姐已经想通？想与本宫合作一番？”
除此之外，他实在找不出什么原因能让这呼延沫深夜前来拜访，甚至还搅黄了自己的好事。
玄琳珑回道：“不久前爷爷与我说起这族长一事，果真如殿下所料。”玄琳珑并没有直接挑明目的，反是说起上次的司马凃峥说的那一事。
闻言，司马凃峥大笑：“自然！呼延前辈最重血脉，能有同支人做族长，他必定是极其愿意的。”他想起最近听闻的炼魂塔一事，问道，“最近想必小姐炼魂之术大幅度提高了，今夜能出来想来也多亏炼魂之术。”对于炼魂之术能够迷惑他人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玄琳珑点头：“布下个小魂阵，我这便趁机出来找殿下谈事了。殿下应该知道几个月后的炼魂大比吧，爷爷希望我能拿下前十。”
司马凃峥挑眉：“这么说小姐想让本宫助你拿下前十？”他想了想，“虽有些难度，但若小姐诚心想与本宫合作，此事不难。”
不难？
玄琳珑一听，心中对这炼魂大比有了一定的了解，想来应该是一桩可以暗中操作的比试。司马凃峥只是说了有难度，并没说不可能，想必操控比试的家族里司马家应该占一定重要地位。
片刻，玄琳珑狡猾道：“若是能在大比拿下前十，沫儿定多考虑与殿下合作一事。”
司马凃峥失笑，心底却有些不安，她只是说了多考虑，想来应该还没有确定下来。而这不确定的因素，极可能是因为夏侯萱那些人在某些时候找过她。
该死！那些插在呼延族内的人居然没能防这一点。司马凃峥眼底暗了暗。
片刻，司马凃峥给出答复：“这倒也是可以，到时候还希望小姐能多考虑司马魂族，你我两族合作定比他们强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