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起报仇
去了，让我给他当八姨太，欠的钱就不要了。”
红霞娘又问：“你是不是没从他？才把你打成这样？”
姑娘连连点头发出哭声。
此时悲惨的一幕出现在姑娘眼前：
就在姑娘被抓去的那个晚上，姑娘被关在一间黑屋里。
屋里很冷，地上有一张木板床，被抢姑娘坐在床边小声哭泣。
半夜时，房门开了，马大损喝得醉熏熏，他大摇大摆进来。
马大损把门反锁上，边往姑娘床走边说：“我来看看我的八姨太。”
被抢的姑娘吓得往床里躲。
马大损这时把灯点着，屋里一切看得请楚了。
他来到床边，两只鼠眼死盯着床里的姑娘，
马大损对姑娘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依了我，我马大顺亏待不了你，
让你当我的八姨太，这是你的福气，你过来让老爷我好好看看。”
姑娘一听他这么一说，吓得直往床里躲。
马大损这时兽性大发。
他往前一探身，一手抓住姑娘脚脖子，用力一拉，把姑娘拉到床边。
马大损抱住姑娘，又亲又啃，姑娘拼命挣扎。
尽管姑娘用尽全身之力也没敌挡住正在发狂的野兽。
最后还是成了马大损的囊中之物。马大损**了姑娘。
马大损不管姑娘死活，丢下一句话：“不听老爷话，饿你三天，看你还有多大尿。”
马大损说完离开姑娘，把门打开，出去又锁上。
姑娘回想到这泪流满面，哭出了声。
红霞娘说：“你的命好苦啊！到这里就像到了家，这里没人欺负你，你要是愿意我收你当干女儿。”
姑娘一听老太太要收她当干女儿，她高兴极了。
她停止哭声，擦去脸上泪水。
姑娘双膝跪在老太太床前：“妈妈，孩儿给您磕头。”
姑娘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还没等姑娘起来，红霞开门进来。
红霞被眼前一幕弄得莫明其妙。
她上前来扶起姑娘并问：“你这是于嘛？”
这时又进来一人，来人便是新来的王烈。红霞把姑娘扶起，回头对王烈说：“王哥这是俺娘。”
王烈过来先深深鞠了躬，然后说：“老人家好？”
红霞娘一见来个陌生青年人，她说道：“快坐下。”
红霞拿过一把椅子：“王哥坐下说话。”
红霞说：“俺娘常念道你，没想到你亲自送上门来了。娘，你看他是谁？他就是三年前救我的那个大恩人。”
红霞娘一听来人是大恩人。
13
老夫人急忙坐起，上下打量眼前这位陌生年青人。
老太太说道：“是你当年救了我女儿？你就是我陈家大恩人，你家住哪？爹
妈好吗？今年多大了？有媳妇没有？”
没等王烈回答，一边红霞抢先说道：“王哥今年三十，还没娶媳妇呢，他家就住在县城，爹妈都有，家开当铺的。”
红霞说完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这时说：“我没问你，你回答什么？你咋知道这么多？快嘴快舌。”
红霞被老太太问得红了脸，一时语塞。
一边的王烈这时说：“这都是我说的，的确是这样。”
红霞接着说：“中大哥答应王哥挂住了，让他坐笫四把交椅，以后还有小妹妺你，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姑娘说道：“姐姐，娘答应我收我当干女儿啦，你以后就是我姐姐了，等我腿好了教我骑马打枪，我要报仇，我要亲手杀了马大损。”
红霞拉住姑娘手又说道：“等你腿好了，我一定教你骑马打枪，想学武术和王哥学，你的仇也是我们大家的仇，我们一起报仇。”
红霞说完抱住被救姑娘，泪水又一次从姑娘眼里流了出来。
马大损被七姨太灌醉，醉得像一头死猪。
七姨太把他弄到床上，用棉被盖上，马大损酣声由低变高。
七姨太来到镜前，前后左右照了一遍，然后又描眉又抹红嘴唇，又换一套棉皮大衣。
七姨太看一眼熟睡的马大损，然后轻步出了门，回手又轻轻把门关上。
此时马家大院一片寂静。
更夫怀抱着枪坐在墙根睡觉，各屋的灯早已熄灭。
唯有马龙屋里灯还亮着。
马龙哪里睡得着。
他在想七姨太，在焦急中等待。
他一会往门外看看，一会看看墙上的挂钟。
他在期盼中感觉时间似乎在凝固。
七姨太鬼使神差来到马龙房门前。
她轻轻一推门开了。她轻轻走进去。
马龙听见脚步声急忙从里屋出来。
他见七姨太来了，他欣喜若狂，上前抱住亲个没完。
七姨太这时说：“门还没叉，你急什么？跟你死爹一样。”
马龙笑着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吗，你先上床，我关好门马上就到。”
马龙说完忙去叉门。叉好门，马龙回到寝室。
马龙上床抱住七姨太，两个人互相亲吻起来。
马龙一边亲吻一边给七姨太脱衣服。马龙很快脱去七姨太衣服
马龙把七姨太按倒床上。他刚趴在七姨太身上。
敲门声陡然响起，外面有人在喊：“开门。”
马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马龙听见喊声，他吓得急忙穿上裤子。
七姨听见有人喊开门，她愣住了。
马龙说道：“发什么愣？快跑呀。”七姨太如梦方醒。
14
马龙说：“老头子来了，你快从窗户跑：”
七姨太光着身子，她抱着衣服来到窗前，马龙拉开窗。
马龙把七姨太抱在窗台，七姨太不顾一切跳下去。
七姨太跳下窗台，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她疼得吗呀一声，连滚带爬消失黑夜中。
马龙开门，一见果然是马大损。
马龙忙问：“这么晚你不老实睡觉？出来折腾啥呀？你不睡还不让别人睡？有你这样老人吗？”
马大损满脸怒气，一句话未说往里便走。
他来到里屋不见有人，回头问马龙：“你把七姨太藏哪了？”
马龙这时说：“我哪看见你的七姨太?你当老子的不要开这种玩笑？好像我和七姨太有事似的？我再不好也是你儿子，七姨太再年轻也是我小妈呀。”
马大损说：“你小子还管大妈小妈？我明明看见进你房间.难道会土遁？”
马大损说到此，一眼看见窗户开着。
于是问道：“是不是从窗户跑了?你这个****东西。”
马大损说完几步来到窗前伸脖子往外看。
外面黑乎乎一片，什么也没看见。
马大损一用力上了窗台。
马龙急忙上前拉住并说道：“别往下跳，看摔坏您身子骨，我说没看见七姨太，你还不相信，回家睡觉吧，这股酒气，看样子又没少喝，说不定这功夫七姨太等您呢。”马龙说着把马大损硬拉下窗台。
马大损气极败坏地说：“小兔崽子，我要是发现你和七姨太有那种关系，我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马龙一阵冷笑：“借我个胆，我也不敢想那种事，再说七姨太只属老爷您一个人的，我当儿子的岂敢胡思乱想?我在城里见的女人多了，比七姨太强的有得是，不信哪天领回来一个让你老爷子看看。
马大损骂马龙一句：“看你妈个头。”然后他歪歪斜斜走出房间，，，
走到外面又说：“你小子给我记住，那是你爹的女人，你动行吗？有能耐你自已找一个？”
通天寨放假三天。
天刚亮中大当家就起来了。
他来到练武场一个人练起武术来，首先练一套五行拳，然后又练一套自创的鬼头刀法。
此时走来一人，无声无息，在他身后观看。
中大当家似乎己查觉到，但他没有分神，直至一套刀法练完。
中大当家才问道：“来人可是王烈兄弟？”
王烈笑着说：“正是王烈小弟，中大当家好刀法，兄弟大开眼界，不胜佩服。”王烈说完走上前去。
中大当家转过身笑着说道：“听红霞说你武功很好？不妨教大哥几招。”
王烈笑了：“老弟这两下子对付小毛贼还可以，和中大当家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中大当家说：“什么小屋大屋的?我不懂，让你教我几招，有啥不好意思的?”
中大当家说：“看拳。”话到拳到，带着强劲的风声。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