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146章乱成一团
中大当家押着马大损和众兄弟一道走进马家大院。
二当家过来问马大损：“你外甥白虎和他领来的女人在里面吗？”
马大损支支吾吾说道：“他，他沒来。”
二当家把枪口顶住马大损头上：“你不说实话，我毙了你，快说，他们在哪？”二当家说完打开枪机，大当家一边说道：“马大损，你快说实话吧，我们已
经了解好了，他俩就藏在你家里，你要是不说，二当家手一动，你什么都沒了，说了，沒准能保住你一条狗命。”
二当家说道;“快说在哪？不说就打死你。”二当家用手枪用力顶他头－下。
马大损这时说道：“别杀我，我说实话，在院里的后院。”
二当家一听在院里的后院。
他抽回枪转身向院里跑去，二当家绕过前院，直奔后院。
后院房子是套房，一排有五六套。
二当家也不知在哪个套房里，他见门就进。
他进头一个套房里，见床上大被盖着－个人。
他猛然掀开，见是一个老太太，老太太急忙说道：“好汉爷，别杀我。”
二当家沒说话跑出去，他又进了第二套房。
他进去又看见一个五十多岁女人躲在炕里，二当家问那女人：“七姨太在哪屋里？快说，不说我毙了你。”
那女人不得不说：“她在笫五个套房里。”
二当家又转身跑出来。
这时汽车已开进马家大院。
马家大院的仓库门己打开，在中大当家指挥下，有一伙兄弟在往车上抬粮食。
还有一伙人在往车抓猪，抓羊，马家大院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马大损不见儿子马龙踪影，他想到马龙可能就躲在炮台里。
马大损转头看见炮台被炸倒，他不顾－切向炮台跑去。
二当家来到第五个套房，他拉门沒有拉开，二当家再一看，门是从里面叉的。二当家用力蹬了一脚，门还是沒开。
他把脚都蹬疼了，二当家骂道：“该死的白虎，你们俩躲哪去了？我今天一
定把你们找出来，我要报一枪之仇。”
二当家说完转身便走，他走出不远停下了，他自言自语说：“不对呀，门是里面叉上的，里面沒人怎么能叉上门呢？要是空房无人住为啥不在外面锁上？”二当家想到这他转身走回去，他二次来到门前。
二当家从后背抽出砍刀，他把刀伸进门缝。
一点点在拨门闩，过了一会门闩被拨开，他开门走进去，外屋沒人，他往里屋走，他走到里屋也不见有一人，二当家开始寻找，他先找床底下，床底下沒人。
又去找各个衣柜，当他拉开最后－个衣柜时。
他看见二夫人就藏在里面，他上去猛地把二夫人拉了出来。
二夫人一见是二当家，她急忙给他跪下说道：“二当家这事都不怨我，都是那该死的白虎，你别杀我，你要是还要我，我跟你回去。”
二当家问道：“白虎哪去了？我要杀了他，你这臭婆娘，也该杀，快说他在哪？你们俩合伙害我，不是我命大早就见了阎王，你这婊子，狗娘养的，小鬼子
291
日的，你还有啥可说的？我还敢要你？快说白虎哪去了？”
二夫人跪在地上说道：“白虎让马龙枪杀了，是我让马龙杀的，我是在为你报仇，才让马龙杀的他，我当时没办法，不跟他走，他要杀我，我就知道你早晚会来的，只要你不杀我，我愿意和你回去，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不看魚情看水情，鱼情水情都不看，还要看看我和你睡半年，床上床下那点情。”
二夫人说到此泪水流了出来。
二当家说道：“你这是猫哭老鼠--假慈悲，你就是山洞里的黄鼠狼--又狠毒又鬼祟，不杀你算我手懒。”二当家说完举起钢刀。
二夫人一见二当家真要杀她。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她说道：“二当家你错怪了我，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是爱你的，你先别忙杀我，这样你会后悔的，等我把话说完，再杀我也不晚。”
二当家又说：“你想说什么？快说，沒工夫和你磨牙，像你这种人也沒啥留恋的，上去就是一刀完事大吉，说得好女人心，蝎子针。”
二夫人说：“我倒是沒啥留恋，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人值得留恋。”
二夫人用手摸着肚子，眼里流着泪，望着二当家说道。
二当家一听二夫人这么－说忙问道：“你肚里有孩子了？是谁的种？”
二夫人哭着说道：“你说该是谁的种？我出来才几天呀？”
二当家用恼子算了一算，他明白了。
他把砍刀插进后背的刀鞘里，过来扶起二夫人。
二夫人一下抱住二当家，大声哭了起来。
二夫人这一哭，把二当家心哭软了，他似乎忘记了过去的一切。
他对二夫人说：“别哭了，走，咱回山寨，让你坐汽车，起来走吧。”
二夫人站起，擦去脸上的泪水，她说道：“你等等，我去拿东西。”
二夫人说完去衣柜里拿出一个包，她挎在胳膊上说道：“走吧，我的二当家。”二夫人说完，二当家过来，拉着二夫人手，走出笫五套房，往院中心走来。
马大损来到炮台下一看，炮台上半部被炸毁。
炮台外地上躺着七八首尸体，有的缺胳膊，有的少腿。
马大损找到儿子马龙，马龙还沒断气，只是炸飞了一条腿。
马大损呼叫：“马龙，马龙，，，”马龙却沒有回声。
一个家奴来报：“马爷，七姨太又让土匪抢了，快去看看吧。”
马大损扔下马龙往院中快步跑去。
院中央所有的卡车都基本装满物品。
一个车专装猪，一个车专装羊。
还有－个车装牛，剩余车辆都是粮食和白酒。
中大当家一见马大损过来，他说道：“姓马的，今天东西就装这些了，再给我们拿点零花钱，现大洋也行，快点去拿，我们还要赶路。”
马大损来到中大当家跟前一下跪在地上，他哭着说道：“中大老爷，给你拿点零花钱到可以，你们要把七姨太给我留下。”
中大当家冲他一笑说道：“去拿钱吧，我和二当家说说，他看你拿钱多了，沒准一高兴就把七姨太给你留下。”
马大损给中大当家磕个头，起身说道：“只要能把七姨太留下，要多少钱都可以，中大老爷，你好好和二当家说说，我这就去给你们拿钱。”
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