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天道:“李羽凌是突然被父皇禁足的,而且父皇并没有说出禁足的原因,而司夜逃回了邺都见了李羽凌,于是李羽凌知道父皇禁他足的原因了,于是做贼心虚把私兵转移走了。”
张盼道:“若真是这样,这李羽凌的警惕性也太高了吧,他养私兵的事可是一点破绽都没露呀!而且他能把这么多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转移到哪呢?”
李羽天问华川道:“这附近可住有猎户?”
华川道:“不知道。”
张盼道:“要不我们四处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人家,这么多人转移,这山里若是有人一定能看到。”
李羽天想了想道:“算了,就算有人看到了也不知去向。”
张盼想想也是,就问道:“那这事要不要告诉父皇呢?”
梁萧道:“必须禀明皇上,邺都有这不知去向的五千人,始终是个隐患,不能等出事了再告诉皇上,到那时就晚了。”
李羽天道:“外祖父言之有理,那我们便回去吧。”
御书房里,皇上大发雷霆,“什么?他竟然还养了私兵?朕一再地宽容于他,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说,还有何事是朕不知道的?”
梁萧看着李羽天,李羽天知道,现在也没必要再瞒着了,就把李羽凌与左炎勾结贪墨赈灾粮换钱的事,还有这次邬丽国掳走百姓的事都说了。
皇上气极道:“真是朕的好儿子,朕养了一个吃里爬外的好儿子!来人,把李羽凌给我押过来,朕要亲自问问他的私兵哪去了?他准备用这些私兵干什么?”
李羽凌被带到御书房,内心忐忑地给皇上跪下请安,其实李羽凌也不知道他干的事皇上到底知道了多少,但肯定知道了些什么。
“安王!朕的好儿子,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朕别的什么都不问,只问你一件事,你养了多少私兵?那些私兵现在何处?”
李羽凌吓的一激灵,他养私兵的事那么隐秘,皇上是如何得知的?皇上知道什么李羽凌都不会觉得意外。唯独这养私兵的事,从未出过纰漏,皇上是如何得知的,这可是死罪呀!李羽凌看到梁萧,李羽天,张盼都在,他觉得会不会是这些人的猜忌,皇上这是故意炸自己呢?
于是李羽凌抵赖道:“父皇,您这都是听谁说的呀?这是子虚乌有的事,儿臣万死也不敢养私兵呀!”
皇上气的肝疼,感到有些疲惫,“于公公!”于公公听到皇上叫他,马上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来一小粒乳白色的药丸一样的东西递给皇上,又端来一杯水,皇上就着水服下后,马上又感到神清气爽了,接着道:“这么说是朕冤枉你了?那朕倒是要问问你,你的得力干将司夜哪去了?”
李羽凌又是一惊,司夜这次押运兵器去邬丽国,至今未归,也没任何消息传回来,他也正心急如焚,担心出什么岔子呢,皇上既然问起司夜,那一定是司夜那边出事了,怪不得皇上要禁他的足,但李羽凌同时又想到了,既然皇上只是禁他的足,而没有问罪,说明皇上还是喜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