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想攻我黛家寨,看老子不一剑斩他丫个五彩斑斓!”
“老三冷静一点,先探清楚情况再动手也不迟。”黛二已经准备冲出去大开杀戒的黛三,皱眉安抚道。
“二哥,你不要总是那么瞻前顾后行不行!他们现在可是已经叫嚣到门口来了,而且还刚抓了我们黛家寨不少人,如果我们这时候还忍气吞声的话,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迟早有一天会爬到我们头上拉屎撒尿!”黛三不满的挣开黛二的手掌,大声道。
黛大威严的斜睨了黛三一眼,道:“风绕风耀可以不管黑云堡属下的死活,但我们却要顾忌寨子里人的安全,不可莽撞行事。老二说的有道理,先探清楚情况再说。”
黛三还是略微不爽的哼哼了两声,不过没有再说其他,也没再继续扛着大剑往前冲。
“父亲,黑云堡的人似……似乎是要我们交出使用邪术之人,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黛西还是拉着黛东的手掌,小声的有点为难的道。
“阿西并没有听错。”黛大揉了一下黛西的额头,眼角的目光扫了一眼旁边默默而立的流玥,才接着道:“不过,我们黛家寨的人都光明磊落,哪里会有使用邪术之人,阿西不用担心。”
黛大这话暗指的意思很明确,黛家寨的人不会使用,但流玥这个唯一不是黛家寨的人可就说不好了。
其他人也听出了黛大话中暗指的意思,黛东立刻站出来道:“父亲,流玥也不是会使用邪术的人。”
“阿东,流玥阁下是你们的救命恩人,我当希望她不是使用邪术之人。不过,你们才刚认识,彼此都还不了解也是正常。”黛大说着,侧目看向流玥,一笑道:“流玥阁下,你说是吧?”
“父亲,流玥才不会是那种使用邪术的阴暗之人,我了解她。”黛东脸上出现焦急,如果流玥被认定使用邪术,为了保护寨子里其他人的安全,父亲一定会把她交给黑云堡处置的。要是流玥落到那群畜生的手里,会有什么下场,黛东完全不敢想象。
“怎么了解?”黛二插话问道:“阿东知道流玥阁下来自哪里吗?知道流玥阁下的身份背景吗?知道流玥阁下的过去吗?甚至夏流玥这个名字,你能确定是真名吗?”
黛东被黛二连续的五个问题问的怔住,半响嘴唇蠕动两下,小声道:“二叔,流玥绝对不是那种人!她可救了我们大家的性命啊。”
黛东说着,又有了底气,“柳丙自杀的时候,流玥跟我们在一起,我们根本就没有看见流玥使用邪术,阿秋阿西都可以作证!”
黛秋没说话,黛西脸上显出为难的犹豫之色。黛二观察何等细致之人,立刻发现了黛西脸上很明显的为难,立刻道:“阿西,知道什么尽管说。若你为了点恩情隐瞒着,只会害了寨子。”
黛西迟疑了一下,朝流玥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道:“为了寨子的安全,流玥哥哥,对不起。”
黛东急了,“阿西,你再说什么啊?”
“哥哥,其……其实我今天站在平台上的时候,看见了流玥哥哥使用邪术。”
“什么?阿西,你在说什么胡话,流玥不是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吗,哪里使用了邪术。”黛东抓住黛西的肩膀,有点不敢相信这个胡说八道,冤枉流玥的人会是自己的亲妹妹。
“哥哥,你和阿秋一起对付其他人的时候,不是就没跟流玥哥哥在一起吗,我就是那时候看见流玥哥哥使用的邪术。”黛西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哥哥,我也不想流玥哥哥有危险,可是为了全寨子人的性命,我不能撒谎!”
“不!你撒谎!”黛东猛的推开黛西,怒吼道:“阿西那么善良,绝对不会故意陷害别人,你一定不是阿西!”
黛西被推的一个踉跄绊出去,黛大赶紧接住她,怒斥黛东,“阿东,你发什么疯!那么大力,是想伤害阿西不成!”
“不,父亲!阿西在撒谎,流玥根本就没有使用过邪术,她是冤枉的!”黛东摇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宠爱着的妹妹竟然会是这样心思叵测之人。
“阿东!谁亲谁疏都分不清楚,我看你是真疯了!老四,把阿东抓起来,带到屋里去!”
“是,大哥。”
“不,父亲!四叔,我不想跟你动手,别逼我。”黛东对着黛四拉开架势,坚决反抗。
“放肆!黛东,你反了天了!”黛大身体一晃,一把抓住黛东的后领子摔到地上,黛四立刻上前擒住他,将人带走。
“父亲,流玥是我的朋友,她根本不会邪术!”黛东在黛四手掌中挣扎,奈何实力相差甚远,根本无法挣脱开,大叫着别黛四带回了屋里,关起来。
“父亲,我……我只是说了实话,可哥哥那么生气,哥哥以后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黛西眼里的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得,哭的十分伤心难过。
“阿东肯定是被邪术蛊惑了,他那么疼你,清醒后一定会跟你道歉的。”黛大一边安慰黛西,一边对流玥道:“流玥阁下不想为自己辩解一番吗?”
流玥淡定从容的一直在寨子里跑着的鸭子,对黛大道:“知道你和它的唯一区别吗?”
鸭子是畜生禽兽,流玥拿来与黛大相比较,黛大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流玥接着道:“没有这个自知之明?那我告诉你。你与它的唯一区别就是你穿了衣服,而它光明正大的裸奔着。”
她的意思是在骂黛大衣冠禽兽?黛三怒了,“臭小子,你竟然敢骂我大哥是衣冠禽兽,看我不一剑斩的你五彩斑斓!”
黛三这么直白的吼出来,黛大的脸色更黑了。
流玥却轻嗤一声,讽笑出来,“衣冠禽兽?你别侮辱这四个字了!”
“那你拿鸭子跟我大哥一起比较,是什么意思?”黛三问。黛大黑沉着脸,瞬间有一巴掌将黛三扇飞出去的欲望。
“我就是说,鸭子当鸭子,当的坦坦荡荡,而他当了婊子还想立块贞节牌坊!”流玥无所谓的耸耸肩,眼神中透露着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