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成 长“笔 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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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少女篇 好友集团之“野人帮”(7)

(某×日,天气:雷公发怒)

今天是星期一,天空下着倾盆大雨,伴随着雷声阵阵——

“昨天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在家?你说,你昨天干什么去啦?”我顶着风雨跑到学校,刚进教室,还没来得及把伞支开凉着,火野便冲过来质问?

咦?她竟来得比我早?难怪在下雨呢(太阳从西边升已无法形容那种“不可能性”啦)?!

“昨天我家旅店装修,我被我老妈拎去当监工去了啊,你昨天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我放下伞,往座位上走。

话说我家终于买上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现在正处于装修的紧张时期,可老爸老妈工作忙,老弟又靠不住(后来,事实证明:我比他更靠不住),而前天、昨天正逢双休日,我便担负着当监工的巨大任务——其实这对我来说很简单。两天来,我都是拿本书往阳台上一坐,入迷的看书也。以至于要装修工人喊我我才知道人家要收工了——这种监工的方式造成的严重后果直到我们搬进去后才显现:那些可恶的工人竟趁我看书之际,把未用完的油漆往卫生间里倒(因为他们的工钱是按用料量来算的,用的料越多,工钱也就越高,所以,才会缺德得想出那样的损招……)——当然,这是后话。

我与老弟称这个新居为旅店。供电局的家则依然未摆脱牢房之美称。

“你还问我有怎么事?”她脸色“恐怖”地追在我屁股后头,那吼声,与外面的雷声有得拼,嘿,五百年前不亏是一家子:“昨天那个那么美丽的、可爱的、重要的、最好的日子竟然没令你想起什么来?”

“想起什么?能有……呀——”我大叫。

“想起来了?”她眯眼问。

“想起来了。”我肯定的点头:“我昨天尽顾着看《红楼梦》,竟忘了写数学作业了,快快快,把你的拿来我抄。”

“潘××。”她大吼:“昨天那么美丽的、可爱的、重要的、最好的日子你竟然忘记了?”

我掏掏耳朵努力回想:昨天美丽在哪里?可爱在哪里?重要在哪里?又最好在哪里?

瞄着她那要吃人(当然是吃我)的表情,我决定从头想起:“昨天星期天,××××年×月×日……等等,昨天是你生日?”

“终于想起来了?”她冷笑:“昨天的24个小时,1440分钟,86400秒钟,我一直在等你……礼物的出现……好吧,你人未到、礼物未到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你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电话不打一个也就算了,给你打电话你还不在家?我就这么不重要啊?”

哇,连秒数都计算过了?可见她真的很生气。呵,生气就意味着在乎这份珍贵的友情。我坏心的想。

“你你你还敢笑?”她的声音盖过了雷声,引来了几位同学的侧目。

“别发火沙。”我拉她坐下:“要成了头条人物我可救不了你啊。”

我从书包里掏出准备已久的礼物放在她面前:“生日快乐!昨天想必有很多人替你过生日,我也就没有必要锦上添花了,你知道我一向只喜做雪中送碳之人,瞧,今天我还特请了雷神来替你‘放炮’庆贺。”我利用三寸不烂之舌对她灌迷魂汤。并献上厚厚一叠“家书”。

“这还差不多。”她掂着颇有重量的“家书”,这才怒消无事,开始欢天喜地地拆着礼物,并趁机勒索:“等会记得请我补搓一切。”

“没问题。”嘿,一碗绿豆汤的事情嘛,好说。

轻松摆平她之后,我开始抄着昨日未完成的数字作业……

“昨天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在家?你说,你昨天干什么去啦?”有点耳熟的问话在身边响起?我回头一看:嘿,原来是她在拉着木野质问。不会连下面的台词都一模一样吧?

“我昨天出去玩去了,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这是木野的回答。

“你还问我有怎么事?昨天那个那么美丽的、可爱的、重要的、最好的日子竟然没令你想起什么来?”果然一模一样。

但,结果却不一样,木野没替她准备任何东西。原因很简单,火野压根就未告诉过人家她的生日是哪天……却还好意思去质问良民?可见,她的脸皮修练得又厚了一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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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不是想不到,而是做不到。

——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