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成 长“笔 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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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少女篇 好友集团之野人帮(5)——梦里有你有我

(某×日,天气:道是无晴却有晴——阴晴渗半)

由于木野的加入。野人二人组正式组成野人帮,又因为三人有着很多的共同爱好,所以会窝在一起探讨一些一知半解的事物。

今天,木野拿来一张漂亮的名信片,上面画有一条美丽地、被浪送在浪滩上地、沉睡着地美人鱼。

“借我一节课,我要画她。”我爱不释手的对她说——如此漂亮的作画素材真是好久没遇见了。

“咦?你不是就会画漫画吗?什么时候学画人物画啦?”火野插嘴。

“会画漫画就不能也会画人物画?不知道画技都是相通的?”我说。突发奇想:“不如我们三个人以此画为原型,每人画一幅互赠如何?”

“这个提议不错。”木野同意。

“唉。”火野假装长叹一声,臭屁地自吹自擂起来:“看样子不想表现画技都不行。”

木野善良,不好说她什么,只能用轻咳来掩饰就要冲出口的大笑。

“哈——”我可忍不住,很不给她面子的大笑起来:“就你那只会用水彩笔上色的画技?呵呵,是该表现表现啦。要不能还真没什么机会了。”

她嫌用颜料上色太麻烦,一向都是用水彩色来代替的。

我则要么用颜料上色,要么干脆以黑白搭配了事。

木野作画喜欢用水粉上色。

“你俩到时可别抢着要我的画啊。”她没把我的取笑当回事。犹自想突出她能“表现”的“画技”。

我耸肩以对,转向木野:“要不这节课你先画,我下节课和火野一块画?”

“可以,那我先去画了。”她拿着名信片回座位去挥笔创作也。

“等着看你的大作。”我们朝她挥手打气。

“我们现在的举动怎么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火野突道。

“有吗?”我反问。不觉得啊。

她翻眼想想才说:“这可能跟我昨晚做的梦有关……”

“你昨晚做什么梦了?梦见我抛弃你了?”我猜。

“啧,你怎么知道?”她惊问。

哈,果然又被我猜中——

“还用猜?”我得意:“从今天你见到我就摆哀怨的表情也能看出一二来嘛。昨晚做了什么梦?说来听听。”

我摆好最舒服的姿势等听。

她手上拿支笔,边轻敲边说:“我只记得一部分。”

“记得多少说多少嘛。”见她吞吞吐吐,我急了。

“是这样的啦:我梦到我们提前高考,考完之后,我去你家,想找你一块去学校打探打探考试后的一些情况。当时你妈正在帮你联系学校,她说她认识一个人,是什么北京青年外语学院的(实际上,此学校根本不存在),那人不管你考多少分,都能把你弄去上大学。我也想去啊,就要求你妈记得把我也一块弄去。这样还可以跟你有个伴嘛。你妈有些犹豫。但在我的竭力请求下,最后她还是答应试试……”

“我妈对你蛮厚道的啊,都答应试试了。”我以为她讲完了,开始插道:“不然你还想让她老人家咋样啊?”

高考?几年后的事情嘛。她怎么能梦到这个?

“别打断我,我还没说完呢。”换她急了。

“你说你说,我听着。”我赶紧道歉。接着等听下文。

“我听你妈答应试试,很高兴,便与你兴高采烈地打算去学校。可是,你家隔壁有幢房子很奇怪。像个孤岛……”

“你说的可能是那座土堆成的小山。”我在旁补充说明。

“你再这样我不讲了啊。”我的又一次打断让她白眼朝我翻过来。

“好好好,我发誓我再也不插嘴。”我举起双手做保证。

她这才又开始接着讲:“虽然看上去有点阴森恐怖,但却是我们去学校的必经之路。后来,你随手一按,一座吊桥出来了(看吧,关键时刻还得我出马吧?我心道。),我们走过去,以便能通过那幢孤岛样的房子。我发现房子里面机关重重,而且里面还有一大群人排成列队不知在等什么?我自作主张地按了一个机头按钮,以为可以按出另座出去的吊桥,谁知,却飞出阵阵暗箭、石头之类的东西。一屋子的人都吓得乱窜起来,我也吓一跳,跑到你身边,因为只有你站的地方是安全的(嘿嘿,我笑,她看我一眼,见我没有违背“誓言”,便继续说:)。你站在那里笑着说:就知道你按错了。”

“那你怎么不说一声?我报怨了句。后来,你笑着按了一个钮,一座桥出现了。我们走过去。后面的那一屋子的人全跑出来似乎想追我们,幸好那座桥在我们走过后自动消失了。终于到了学校,里面却变成了比武场。一位老师跑过来说决战的规矩:只能一个一个上,旁人不许帮忙。输的人甭想活着出去(她是不是真当自个是‘战神’?做梦都不忘打架?)。与我决战的是一个疯狂的男人,我一拳打在他身上,可是他好像一点也不痛的样子,于是我再打。一阵猛打过后,老师宣布我嬴了。轮到你时,我表弟不知从哪跑过来(看样子陷入此间的不只是我俩啊),说这学校现在已是个专门杀人的地方了,他让我们一起上。先冲出去再说。我们便不顾一切的开始见人就揍。这时,你妈过来,把你拉走。我拖住你问:去哪?你回答说要回去,太晚了。你说完这话,夜暮真的降临了(哇,我有这么神吗?),天上有好多明亮的星星,一闪一闪,闪得我眼都花了,这时,我坐在一座世上最高的房顶上看着天空(我哪去了?)。突然,一架飞碟俯冲过来。对着我周围的城市狂轰烂炸。我想,完了,全世界都要完了,正想着,一束激光朝我坐的房子射来……我急的大喊:水野,救命(总算想起我来了?)——可是,你却漂浮在天空朝着我冷笑……”说到这,她停了下来。

“这就完了?”见她半天没有下文,我问。

“那还要怎样?真想见我被炸死?”她横我一眼,便开始指责无辜的我:“人说患难见真情,你倒好,一见有危险就跑掉,还见死不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大放在眼里?”

“喂喂喂,梦境与现实根本是两码事好不好?再说啦,这个梦可是你自己做的,怎么能算到我的头上?还有,你怎么时候变成我的老大啦?自封的吧?”明明自己有暴力倾向,倒怨起我来?我可是渴望和平的水野君啊。

“这还用得着自封?我比你大一岁是事实嘛。”她得意。“等会老大给你买绿豆汤喝——虽然你不仁,但我却不能不义啊。”

“用我的钱买是吧?”我回横她。

“嘿嘿,知道就好。”她赖皮地笑。

我止不住地翻白眼……

……

三节课后,三副以同一参照物做原型而画的“美人鱼搁浅图”皆完成了。在认为只有自己所画的是最好看、无法分出高低的情况下,我们改变了初衷,没舍得互赠这份课堂上完成的“战迹”,而是捧着各自的画回家自己保存了事。

至今,此画仍收归于水野作品集**本人闲来无事时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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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要相信: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水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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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蛮横,一日想揍麻花却未敢出手,因为其死党饺子对其耳语:大哥,忍了吧,听说人家麻花下油锅都挺过来了!

——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