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文书说道,老同学教授交友不慎的事情,再次就不在提起了,我这个人写作有个梦想,那就是希望我笔下的生活更欢快更幽默一些,所以对于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愿意多费墨水。这样做可能有人会说,你这不是逃避现实吗,不,这不是逃避现实,只是想让现实通过的思维处理后呈现出来的是更多地欢乐,仅此而已,并非逃避,恰恰相反我多生活中历史中发生的很多悲伤地事情有着浓厚的兴趣。还是拿教授来说吧,他是个博览群书的人,所以我们在聊天时就不免提及一些读过的书,并互相推荐。记得他年初时向我推荐了酒徒写的《盛唐烟云》,和骁骑校写的《匹夫的逆袭》,看过这两本书的人就知道,这里的故事并没有那么积极向上,反而处处透露着一种腐败破旧革命的气息,但我读的依旧津津有味,依旧爱不释手,依旧沉迷其中。不过这样也不影响我对乐观向上的追求,两者也并不矛盾,好比一个品尝了糖醋排骨和咕咾肉的甜香,但还是对松鼠桂鱼情有独钟一个道理,看过的欣赏的,并不一定是坚持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科幻小说也是受教授的影响,他是个十足的科幻迷,据我估计他看过的科幻小说有近百本之多。我看的第一部科幻小说就是大刘的《三体》,像每一个三体迷一样,看了第一部就被书中所绘的景象折服了,甚至一向不大向他人推荐书的我竟常常建议他或者是她去看看三体。这次和教授聊天自然也是谈到了此处,不过谈论的并非三体本身。据可靠消息,《黑道风云二十年》的作者二狗先生要拍三体电影了,我对于黑道类的小说从未涉猎,所知道的一星半点也是出自教授之口。博闻强记的他常常能够完整地复述看过的小说,并且讲的也是绘声绘色。这几日每天下班后,也试着开始听周建龙,就是播讲《鬼吹灯》的那位自称散仙的著名有声小说播讲人讲的《黑道风云二十年》,初次听来觉得书中所述甚是有趣,有趣是小说的关键,内容是灵魂。
越扯越远了,这样的文字跟当初命名的日记二字倒是有些名不副实了。中午随便吃了碗面,买了一个柚子回了酒店,吃柚子的习惯还是在富庶的城市苏州养成的习惯,回到酒店,剥开柚子皮才发现,中原的柚子果然比不得江南,质量差的天高地远,还好波次都不是挑剔的人,就这样吃了起来,原来想着傍晚我忙完工作,再找几个大学同学,大家一块吃个饭,玩一玩。教授却说他下午两点左右就得回去,原来他父母今天都不在家,家中只有他和行动不便的爷爷。他以前和我们说过他爷爷的事迹,抗美援朝的事迹,不过现在不大记得了,他自幼喜欢看些报纸杂志,野史杂谈大抵也是受他爷爷的影响吧。写到此处,我也想起了我的爷爷,我爷爷是今年的四月十六号凌晨去世的,我打小是爷爷奶奶带大的,自然跟他们更加的亲近,每次从外地回家,也都是先和他们聊上几句再去把背着的行李放回自己的房间,正如我十六号晚上匆匆赶回家见到奶奶,听到她说的那句话—你再也听不到你爷爷说话了,的确我再也见不到这个把我养大的人了,也听不到他埋怨唠叨的话了,每一个亲人的离去都会增添一份孤独,一份难以言说的孤独,毕竟在你心中一定有些话,只有对他才能够诉说,而他的离去带走了你说这些话的机会,话语留下的空白即是孤独。教授说,他还有回去照顾他的爷爷,毕竟他过不了几天就要去异地上班了,能够在老人近前孝顺的日子不多了,我听他如此说,没有出言挽留,似乎他照顾老人的勤勉是在弥补我的遗憾一样。
教授走了,我们在门口握手告别,互道珍重,再见之时又不知何年何月了。朋友就是这样,它没必要手机一样伸手就能触及,而应该像月亮,当你开心时回想起,当你孤单是会想起,当你伤痛时会想起,友情就像那轮明月散发出来的光芒,温暖,圣洁。
教授走后,想起今天和郑州的其他大学同学的约定,匆匆拿起手机,开始联系刘二,虽是下午了也还是要说一下今天没法相约游玩的情况的。刘二,这个家伙在我的毕业游记里出现过的,同时也是我大学同学中我印象中最为逗逼的一位,脸型消瘦,虽不帅气却灵气十足,说起话来总是也带几分轻松戏谑的神情,让聊天者也跟着轻快起来,这或许就是一种场,在它的范围内慢慢地影响着你的情绪。刘二并没有接通电话,我刚放下手机,打算继续工作,微信就从手机屏幕里探了出来,刘二回信了。点开微信,上面写着:老关,今天玩不成了,要加班。我看后不禁乐了出来,原来并不是我自己这样度过苦逼的周末。于是我在微信里,回复了一个握手的表情,脸上做出一种悲壮的神态。刘二立刻心领神会,一笑而过,不再多言。
周末上班的感觉当真不好,以前在学校是还没有过多的感受,每次周末都是自愿待着学校,待在宿舍。虽说并非勤勤恳恳地在实验在学习,但是那种自愿的心态着实让人痴迷,至今还记得,每逢下雨的周末,早上醒来去一趟厕所,然后继续躺在床上,打开手机看着新更新的综艺节目,正为节目里的搞笑桥段戳中笑点,又怕影响室友睡觉而暗暗苦乐时,却听到对面床上也传来类似的声音,瞬间心中了然,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脑子里回想着过往的种种,又看着面前的工作,一种无奈和酸涩突然涌来,呆呆地愣在那里,许久后房间里又传来一声放肆地笑,驱散了一切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