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你说说,刚刚你这么确定我要杀了小宇后当天帝,你可有证据?”
老君低头不说话。
“沫雪是天界的公主,小宇的结界,她怎么会害小宇呢。”紫薇说道。
“怎么回事?先帝怎么可能会有一位公主?”老君不相信的看着紫薇真君。
“当初先帝为了仙魔二界和睦相处就让自己的女儿去魔界当魔尊,此事先帝怕之后败露就施法封印了我们对公主的记忆。”
老君沉默下来,这事真君必定不会开玩笑的,陛下和沫雪的关系那么好,想必真君说的是事实。
半晌老君开口:“臣,叩见公主。”
“老君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沫雪将老君扶起。
“沫雪,你在这里可找到了对抗禁术的方法?”
“没有,而且这些书里连提都没有提到过。”
“难道,注定魔界要并吞了三界吗?”老君望天说道。
“那倒未必。”
“什么人?”未离大叫。
“玄邪雨?”沫雪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正是我,二代魔尊。”
“你怎么来这里?”老君问道。
“我找到了一个彻底绝解决禁术的方法。”
“什么方法?”
“这个禁术是因为死人,若是战场上面没有死人那些禁术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玄邪雨嘴角上扬勾出一抹微笑,看上去很是邪恶。
“没有死人,那谁上场?”暮白问道。
“像你我怎么高深的灵力之人,那些行尸走肉岂伤得了我们?”
“你是要我们上战场?不带一兵一卒?”傅子静说道。
“并不知不带一兵一卒,只是那些灵力低的人,不必上战场当炮灰。”
“我知道了,据你这么说,我们上场了,那么岂不是和魔界决一死战?”
“是呀,这个终于要来了。”玄邪雨叹了一口气说。
“赶来的总会来的,你到了上面可不要一时手软放了她。”
玄邪雨笑了笑,像是在嘲笑傅子静似的,“我可不会,倒是你,不要一时心软。”
天雷台。
白月茹盘腿坐在天雷台中间,时不时的指着上面咒骂道,远处的穷奇看着白月茹摇摇头嘴里说着,这孩子傻了的话离开了。
“喂,我说你上次说的话什么意思?你给老子说清楚!不要给老子装哑巴,你不是很会说的话吗?喂!”
“我操!不要给我装哑巴,死贱人,你给老子说清楚!”
“我说,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好歹我也是瞳尧天神留在这里的神识。”忽然天雷台上传来特有磁性的声音。
“谁知道是不是瞳尧觉得你太弱了就把你丢在这里了。”
“你……你怎么说话的,我可不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哼,就知道你只是说说而已,本来还一时不确定,现在我确定了。”白月茹起身离开。
“等一下,我不是骗你的,是真的,你不信我现在告诉你。”
白月茹笑了笑,这个家伙上当了,连激将法都不知道,这孩子废了,白月茹在心里吐槽道,转头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可是瞳尧最厉害的神识的耶。”
“你说说看。”白月茹盘腿坐了下去。
“这不可能?我说你是不是乱说的!”
“我可是高贵的瞳尧的最厉害的神识,再说我骗你有什么意思?”
白月茹没有听见天雷台的话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天雷台。
“喂,怎么走啦,刚刚还叫着我来陪你说话,现在又走了,你他丫的戏弄我吗?”天雷台火冒三丈的说道。
白月茹鸟都不鸟的离开了。
“牡丹被人打散了魂魄被魔界的人积攒魂魄,寄居在你的体内,经过长年累月的磨合,你们两个已经基本上成为了一体,所以从基本意义上面你们二人是一人,但又有不同,牡丹没有你是活不下去的,而你没有牡丹却没有事情,所以说,牡丹是依靠你才活得这么多姿多彩。”
天雷台解释着上次没有说完的话,原来牡丹所做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
原本白月茹还以为天雷台的话,只是一句玩笑的话,没想到真的是因为自己而起,后来白月茹想起了那天抢过秦广王的生死谱上面出现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这一切都早已注定,既然都注定了,”白月茹说着豆大的眼泪滴了下来“那么只要我死就会解决这一切,在死前,我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白月茹抹掉眼泪笑了笑。
“小白,你刚刚坐在那里在说什么?”穷奇走了出来爬到了白月茹的身上。
“你都听到了?”
“没有,只是觉得你在哪里看见张着嘴巴又不出声,真是奇怪。”
“哦。”白月茹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好好说话可以吗?”
“你想不想解开血契?”
“你说什么?”
“想不想解开血契,从此不受任何的拘束。”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你找到了解开血契的方法?”穷奇一脸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我以后要和子静一起生活,养着你这么一条只知道吃不知道做事的狗,这样我和子静还要赚钱养你,多辛苦呀。”
穷奇嘴角抽抽,“你敢在无聊一点吗,就为了这个事情,你就想办把血契给解除,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比不上一个你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吗?”
“哎呀,你既然这么舍不得我,是不是暗恋我呀?”白月茹侧过头一只手将穷奇的脸挑起来。
“丧心病狂,连狗都调戏。”穷奇蹦下白月茹的肩,昂首挺胸的大步的往前走去。
白月茹看着穷奇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
洪煌六十二年,仲夏。
“要我们都上战场?”马丁兰问道。
“是的,以我们的实力在那些的魔兵的面前不会当炮灰。”紫薇说道。
“可是,小兰自那次大战之后一直病者,小兰若是上战场一定是炮灰。”白月茹说道。